當然,不受歡迎什麼的隻是個玩笑。真正起到作用是因為阿諾德的卡牌有一個“百無禁忌”的特殊效果。在短時間内能将鬼逼退,雖然或許是因為還沒有激活,導緻持續時間比較短,而且次數有限,但在關鍵時候使用卻也足夠保命了。
如果能夠激活,透過卡牌召喚出來的人,不管原本的力量體系是什麼,都能對鬼造成傷害。不過現在還沒有激活能做到的也就隻有這種程度了。
周圍的一切都恢複了平靜,就好像每一個正常的夜晚。艾琳娜沒有休息太長時間,直接看向了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等了幾秒,确定了不會再出現之後将手槍收起。他知道艾琳娜的意思,左手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小綱吉的卡牌。
“沒有變化。”織田作之助站了起來,将小綱吉的卡牌展示給艾琳娜看。
艾琳娜似乎松了一口氣,卻并沒有接過卡牌。
“抱歉,阿綱那邊就暫時交給你了。”艾琳娜有些歉意地笑了笑,臉色還有些青白,大概是陰氣入體,她有些發冷。
“你發現了什麼?”織田作之助坐在了靠近艾琳娜這邊的床沿,面對着眼前靠坐在另一張床上的艾琳娜。
如同幽深的大海般的眼眸倒映着艾琳娜那似乎還有些恍惚的眼,織田作之助靜靜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校長室裡有一個密室,”艾琳娜似乎有些疲憊,揉了揉眉心,“那間密室原本應該是一間休息室,而裡面有一個大衣櫃,衣櫃裡挂着一件漂亮的婚紗。”
“……婚紗?”這種東西離他着實有些太過遙遠了。織田作之助一時間都有些不太确認,
這個“婚紗”,是他理解的那種?
“那是一件很夢幻的婚紗,幹淨、潔白……”艾琳娜的聲音越來越低,她低垂着頭,金色的發絲垂下,擋住了她臉上的表情,她似乎有些感慨,“真好啊。”
???
織田作之助皺了皺眉,想了想,又松開了眉。
他對于艾琳娜過去的事也的确有些了解,艾琳娜過去也從來沒有隐瞞過。在那種混亂的時代,會發生那樣的事也似乎很正常,盡管那并不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織田作之助倒也可以理解。不過……
“我沒事。”艾琳娜似乎回過了神來,對着織田作之助笑了笑,“明天醫務室那邊就交給你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醫務室就可以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然後這個副本就可以結束了。
感覺到了艾琳娜沒說完的話,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也沒有在之前的問題上太過糾纏。
“你剛才發現了什麼?”織田作之助将話題轉了回來,特意等到鬼動手之後才反抗,還有今天一整個下午都沒有怎麼說過話,是想試探什麼?
原本應該是對他的惡意更大的鬼,在晚上的時候卻先攻擊了艾琳娜,為什麼?
“嗯,我确認了一些事。”艾琳娜隻是這麼說着,臉上露出有些蒼白的笑,“這次就請放心交給我吧,織田先生。”
“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嗯?
織田作之助臉上一頓,似乎還想說什麼,又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幾秒後将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移開了視線,
“我知道了,注意安全。”
他們已經死過一次了,如果再死一次的話,估計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嗯,我會的。”
另一邊,孩子們的房間,
小綱吉并不知道在另一個房間裡都發生了什麼,他現在閉着眼,呼吸平穩似乎睡着了,隻是那偶爾在眼皮下亂動的眼珠卻表明着他壓根就沒有睡着,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精神。
周圍的陰冷讓他忍不住往被窩裡縮了縮,但是一不小心觸碰到躺在旁邊的人,感受到的僵硬和冰冷卻還是讓小綱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小綱吉并沒有睜開眼,雖然其實有些忍不住,但也還是努力撐住了。
其實小綱吉原本已經睡着了,但是被凍醒了,之後就無論如何都睡不着。
他隐約可以感覺到好像有誰掀開了被子離開了房間,但是又不敢睜開眼。
小綱吉縮在被窩裡緊閉着眼,蜷縮成團,
織田先生說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睜開眼,假裝睡着就好。
阿綱是個大孩子了,這個還是可以做到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