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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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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拍手,戰術後仰。

“我知道了!别駕,這幾位一定就是你先前所說,被你資助着的讀書人吧!果然,這通身學識的氣質就是不一般,我都能一眼認出來!”

韋淮瞳孔猛縮,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鄭含章哈哈一笑,語速很快,吐字很密,就像是城牆上的萬箭齊發一樣讓人無法插嘴:

“來人,将這幾位讀書人請回府中抄書!放下韋别駕已然答應過讓他資助的讀書人在農閑下來後為我抄書,我想,既然這幾位都到韋宅來拜謝别駕了,那家中的地一定已然種完。寒門讀書辛苦,找個補貼家用的機會不容易,幾位可要好好珍惜,在我這裡抄書,抄一本就能拿半兩銀子呢!”

此時他們尚且站門口,距離外面那一圈把韋宅圍得水洩不通的士兵不過半丈之隔,而士兵身後站着的,則是一些被如此大的動靜鬧到,湊過來看看熱鬧的老弱婦孺。

抄一本書,就是半兩銀子!

一個四口的農家,一整年的開銷加在一起,怎麼着也到不了三十兩銀子,這豈不是意味着,一年隻要抄六十本書就能養活一家子?

站在圍觀第一排,佝偻着背,扶着自己五歲的小孫子的老婦人眉心皺紋更深:“讀書好啊,小二子,讀書好啊。”

韋淮目瞪口呆,做為讀書人,他當然知道指鹿為馬這個典故,但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成為指鹿為馬中的一環。

他意圖糾正,鄭含章轉頭,笑道:“别駕家裡資助的讀書人應該不止這幾位吧?不如我都見見——嗯,别駕想說什麼?莫非這幾位的身份并不如我所想?”

韋淮想說是,但是鄭含章那雙顔色格外黑沉的眼睛已經盯在了他身上。

“總不至于……我想請走的這幾位,都是些跺一跺腳就能影響整個洛州的‘大人物’吧?嗯?”

韋淮全身一僵。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他的餘光中,那些,他頹然地垂下了手,仿佛被人抽去了整根脊梁骨。

“殿下……殿下說的是。”

外面都是兵。

他還能怎麼說。

*

劉毓隻是和洛州的這些豪門全都不對付而已,還不至于連那些位家主都認不出來。

他之所以會這麼聽鄭含章的命令,完全是因為在朝邑城中,他看到了一個值得信任的鄭含章。

他跟着鄭含章從韋宅中幾乎帶走了所有洛州豪強的家主們,一開始覺得鄭含章必定有些不好對人說的深意,到了後面,他也開始慌了。

不是,這麼多人,全帶走?

行伍出身養成的習慣讓劉毓沒有當面質疑鄭含章的決定,但在鄭含章感情充沛但終究略顯敷衍地與韋淮的母親見過一面,上馬車回刺史府的時候,劉毓放棄了愛馬,擠上了鄭含章的車。

他有些不解地詢問鄭含章:“殿下,您今天帶走的可都是——”

鄭含章:“都是些力量最大的家主,我知道。”

劉毓有點激動:“殿下是如何知道他們一定會有所動作?又是如何準确地把握住了時間,一個都沒有放跑的?”

從他的視角看,他完全不明白鄭含章是怎樣将韋淮宅中發生的事情了解的如此清晰的。

當然是吃瓜系統啊。

鄭含章心想,系統及時彙報新瓜,她看到了,她也就知道了。

當然,心中所想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她故作高深:“今日洛州豪強之所為,史書上的世家早已不知做過多少次。”

哦,原來殿下是以史為鑒,見微知著,舉一反三。

劉毓心中更添了幾分敬佩,但與此同時,也生出幾分對這樣一位明主的擔心來。

他道:“毓想不明白,殿下為何要一下子将所有豪強都得罪了呢?哪怕是下官這樣行伍出身的,也知道若是豪強不肯配合,整個洛州都會停擺,故而不得不與其虛與委蛇。殿下政令受阻,生氣是應當的,但是否操之過急?”

鄭含章笑笑:“劉長史莫慌。”

她從一旁的小抽屜裡拿出剩下的那個橘子,和來時一樣慢慢剝着,也分了一半給坐在自己對面的人:“長史曉暢軍事,但在政事上卻稍有欠缺。你說,韋淮他是洛州豪強之首,今日為何任由我如此欺負,被我指鹿為馬也隻能點頭承認?”

劉毓:“嗯……是因為殿下乃天潢貴胄,聖上嫡子?”

鄭含章:“出身,對,這也算是一個。但最重要的,劉長史,是兵。此時在洛州的兵,少數是衛雲庭從長安帶來的,聽他的話;多數是洛州本地的,聽你的話。而你們兩位都站在我這邊。”

劉毓連忙作揖:“殿下神機妙算,毓唯有敬佩而已。”

鄭含章擺擺手:“算不得什麼。豪強手裡當然有私兵,平常保家護院,在需要的時候也能拎出來攪混水——但是這些私兵要如何與真正經過訓練,上過戰場見過血氣的士兵相比呢?”

“有一句話,稍微粗糙了點,但确實正确:槍杆子裡出政權。”

反正不管是冷兵器的槍,還是熱兵器的槍,都是槍嘛。

鄭含章:“君不見史書中的那些開國皇帝?他們手中有兵,而且能打,哪個世家豪強能對着皇帝嗆聲?哦,倒是也有,但基本上都是在找死。我現在的情況呢,比不上那些開國帝王,但完全可以将成功的經驗挪用過來。”

劉毓琢磨了下,皺了眉:“不對吧,殿下?按照這種說法,臣手上也有兵啊。”

鄭含章:“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有名義,我名正言順,我能向長安求援,讓吏部給我送一批官員過來。但你要是這麼做了,那就叫造反。”

她說話間已經吃完了那半個小小的橘子,伸了個懶腰:“不過呢,光靠着今天做的這些是絕對不夠的,大概從明天開始,這些豪強必定會反撲。”

劉毓:“這可要如何是好?”

他已經接受了自己在排兵布陣、兩軍對壘上還有點天賦,但在政務上純小白,幾乎和新手無異的設定了。

鄭含章:“政務之事用不着太擔心,頂多也就三個月時間。你知道麼,其實按照那群家夥屍位素餐的程度,就算三個月裡官府真的關門了也影響不大,再說,政務不還有我嘛。”

别說在戰争年代,休養生息、少發政令才是最好的政策;就算不在戰争年代,鄭含章也确信帶着千年智慧總結出的經驗穿越而來的自己能夠應付得了洛州的治理。

真當她公務員考試準備是白準備的嗎?

她可是打算真正去基層,從村鎮做起的人啊!

帶兵打仗她不一定行,但治理一方,她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

有自知之明,有曆史上的諸多借鑒,有标準成功答案,還有對百姓的關懷、把他們真正當成人來看的正确眼光,鄭含章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輸。

這方面劉毓不懂,但劉毓選擇信任鄭含章。

他點點頭,随即好奇:“殿下,您為何确信這些豪強頂多堅持三個月?這三個月的期限可有什麼說法?”

鄭含章:“哦,這個啊。”

她的語氣相當随便,就像是在說“剛才這個橘子好甜”一樣:

“長史要不要與我賭一把?就賭,趙國會不會在三個月内下令再次進攻洛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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