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過來的時候,有把店門關好嗎?”
“隻關了門,沒鎖。”禅院甚爾出來得着急,他是發現了周圍有通緝的詛咒師,順手解決後連忙趕向了老闆這裡。
神代玲回到店後揮手,“看樣子咱們就是沒人也沒客人來。”
書店裡經過剛開業幾天會有些客人上門,直到越往後逐漸歸于平靜,一天也就兩三個人會來,因此神代玲和禅院甚爾每天都很清閑。
“要是每天都這樣就好啦!”神代玲美美伸個懶腰,但她邀請甚爾店員一起品嘗蛋糕,卻被拒絕了。
神代玲也不惱,用勺子舀了一塊,“吃了後會有幸福的感覺哦,沒吃過嘗嘗嘛。”
撐着書架,神代玲伸手喂到甚爾店員嘴邊。
“要是每天都這樣就好啦!”神代玲美美伸個懶腰,但她邀請甚爾店員一起品嘗蛋糕,卻被拒絕了。
神代玲也不惱,用勺子舀了一塊,“吃了後會有幸福的感覺哦,沒吃過嘗嘗嘛。”
撐着書架,神代玲伸手喂到甚爾店員嘴邊。
奶油蹭到了禅院甚爾的嘴唇,他不得不張開嘴好讓神代玲喂下。
“甜吧。”神代玲笑着挑眉。
禅院甚爾舔了舔唇瓣,“是有點。”
“想吃就吃,我給你劃一半。”神代玲将勺子交給禅院甚爾,自己轉身重新拿了一個,獨留甚爾店員呆呆地站着。
神代玲悶笑,逗禅院甚爾蠻好玩的,她拍下缺了一角的蛋糕發在line上。
可很快高高興興吃蛋糕的神代玲就笑不出來了,奶奶發來了消息。
上次結束電話後,神代玲沒有再收到奶奶的轟炸,還以為能有些清淨時間。
神代玲揉着額角,點開聊天。
[奶奶:小玲,要少吃點蛋糕哦,那都是高熱量,會長胖的。]
神代玲不想回複,但更不想接到奶奶的電話。
她隻得敷衍幾句。
[神代玲:好的奶奶。]
[奶奶:什麼時候回家一趟啊,奶奶很想你呢。]
[神代玲:還有點忙呢,最近可能走不開。]
[奶奶:哎喲人老了,也不知道能活幾個年頭,就當陪陪奶奶好不好啊?]
[奶奶:就這周回來吧,要是忙我叫點人去幫你。]
……
為了不被打擾現在的生活,神代玲不得不答應下來。
[神代玲:不用了,奶奶我在招人,周天會回家的。]
[奶奶:那就好,一個人在外面啊還是得有人手。]
神代玲啪地一聲将手機扣在桌上,連蛋糕也吃不下去,閉着眼睛靠牆冷靜。
她實在不想回去。
那個地方不能說是她的家,是囚籠。
小時大得讓人害怕,長大一點就是各種各樣嚴肅的老師,對神代玲恨不得把知識塞進她的腦子,她每晚都在極其疲憊的狀态下入睡。
而奶奶,永遠端莊地坐在神代玲身邊看着,讓人喘不過氣。
一直到大學後才有所好轉,神代玲從那裡搬進了學校宿舍,雖然沒兩年她就又進入了另一座大房子。
但大學的确是神代玲第一次發覺自由是什麼樣子,不會再有人動不動就出現訓斥,她能享受到快樂。
“哎……”神代玲歎氣,将自己那塊蛋糕蓋了起來,沒心情再吃下去。
禅院甚爾擡頭,“怎麼不吃了?”
“沒心情。”神代玲語氣低落。
隐約察覺到老闆心情變化可能和發的消息有關,但禅院甚爾卻不知道如何安慰,連專門去買的蛋糕也沒吃了。
神代玲也沒想着和禅院甚爾說些什麼,提着蛋糕盒子就上樓了。
“抱歉啊,你自己玩吧,我打算睡會覺。”神代玲打開挎包把伏黑惠撈出來,她沒忘記這裡面還有個人。
畢竟布娃娃是個男孩,神代玲考慮到彼此的隐私,還用她的圍巾和衣帽架将飄窗全給伏黑惠了。
神代玲撲在床上,整個人散發着頹廢的氣息,她是真的很不想回到那個家。
但答應了奶奶就必須做到,不然她會做出什麼事,神代玲不想經曆。
因此周末到了後,神代玲不得不再次出門,而這次她打開衣櫃看了許久,終究還是鼓起勇氣把手上的長裙甩開,她真是受夠了這種樣式。
“這次就不帶你了,我家不太好玩。”
神代玲這樣對伏黑惠說道,她的頭發紮了個小揪揪,套了件T恤和闊腿褲就準備出門。
伏黑惠沒什麼意見,很是乖巧地點點頭。
囑咐好這一個,還有甚爾店員得說一下,神代玲戴了個棒球帽下樓,太陽太大,她需要遮一下。
“甚爾,我今天可能不回來,你照顧店裡哦。”
神代玲拍拍甚爾店員的肩膀,天氣熱,他已經穿上了短袖,肌肉手感彈性十足。
禅院甚爾正收了個客人的付款,“好,老闆你有事可以叫我。”
“OK。”神代玲比了個手勢,推開店門出去。
為了不讓奶奶知道神代玲店的位置,她特意沒讓人來接。
當然,奶奶作為家族目前的董事直接就能查到,但神代玲不管這些,隻要她不來就當不知道。
神代玲的家很少出現仆人的影子,因為奶奶不喜歡别人的走動,因此碩大的别墅裡隻有他們兩人。
但今天神代玲回去卻清晰聽見客廳裡傳來笑聲。
有其他人在家?
神代玲疑惑,不是叫她回來嗎,怎麼還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