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爾通常會選在夜晚,或者書店關門休假的時候出門做委托任務,當然孔時雨接的任務不如咒術界派發的,基本上什麼情況都會遇到,有吝啬的不願意支付委托金,也有以為是被詛咒,結果什麼也沒發生,跑了一大轉。
不過也有危險的任務。
禅院甚爾再怎樣也是沒有咒力的天與咒縛,遇到危險的咒靈受傷也是無可奈何。
這次任務便是因為咒靈的緣故,禅院甚爾一時不慎,上臂受傷,被割下一大塊肉來。
禅院甚爾歎口氣,即便他恢複能力強,可也得有好幾天不适,更不能崩開剛愈合的傷口,這也就導緻他工作可能得暫停一些。
而他還沒向老闆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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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代玲在醫院,她一大早收到了警察的消息,說是打籃球的那三人傷得有些重在醫院,因為他們想起訴那幾個混混,來詢問神代玲是否願意做證人。
說實話神代玲沒想到這事還有後續,不過想到若是她自己被打進醫院,恐怕也會想起訴那群人,也算是打籃球那幾個可憐,她帶着稍許憐憫前去探望。
當然啦,因為沒什麼是陌生人,神代玲也沒想着以後還會和他們有所交際,便沒有拿禮物。
找小警察要來了那三人住院的病房号,神代玲順利到達三個倒黴蛋的病房。
或許是沒想過會有陌生人前來探望,他們顯得很少拘謹。
在和神代玲客氣了幾句後,也滿足了她的好奇心。
“不起訴他們的話,光是拘留幾天,恐怕出來還會作惡。”其中一個橙色頭發的嚴肅臉男子說道,“因為他們毫不留情的打鬥,我的手現在無法工作,造成的損失隻能由他們負責。”
看起來是個很重視工作的男人,神代玲收回目光,人家的手都受傷到無法工作了,那起訴要賠償也是應該的。
“說的也是。”神代玲贊同,“那你們已經已經做好準備了啊,需要我幫忙聯系律師嗎?”
“多謝,不過不用麻煩,家中剛好有親人可以負責。”橙發男人認真道謝。
神代玲點頭後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她隻是來看看這幾個倒黴蛋的,小混混們是剛成年不久,而這三個則是一家遊戲公司的同事,還是上班午休跑出來鍛煉身體,結果沒想到被人打了,也是難兄難弟。
在提出告辭後,神代玲站起身來走向門口,還沒将手放到門把手上,門就被打開了,神代玲不得不往後退兩步,以便不被撞到。
“嗯?大小姐你怎麼在這?”穿着花襯衫的朝日奈要挑眉,放開門把手走進來。
他身後還有一個人,是穿着正裝的朝日奈右京。
“右京哥,要哥。”
病床上的橙發男人率先叫人。
神代玲看了看他又看向要,“啊……我是來探望病人的。”
“你們這是……?”
要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他臉上也帶着和神代玲同樣的懵圈,“這是家中老七,朝日奈棗,他因為工作在外面住,你來玩那天他不在。”
神代玲恍然,那邊朝日奈右京也和朝日奈棗介紹了神代玲是他要哥好友,兩人又重新認識了一遍。
“原來如此,所以右京先生就是負責這起案子的律師啊。”
朝日奈右京推了下眼鏡,“沒錯,律師費還可以打折。”
“诶,真是方便。”家中人多到各種職業都有,那不就是各個領域都有人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