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甩了個回馬槍,禅院甚爾再次給了咒靈一擊撕裂,把其從神代玲面前拖走,“這是我最近的愛好,我表演給你看。”
随後禅院甚爾一套打招,聽着咒靈不甘地嘶吼,将它消滅。
“怎麼樣。”
停下手後,禅院甚爾才想起還得圓謊,又問神代玲觀後感。
“……嗯。”神代玲除了剛轉身後退半步,一直在看着禅院甚爾的動作。
她對眼前的表演屬實沒想到,禅院甚爾的行為真的很像要打她,然後被發現了找的借口啊!
但關鍵是,神代玲看了他一套連貫的動作,反而感覺甚爾沒說謊,他舞得簡直虎虎生威,仿佛真有什麼東西在和他打鬥一般。
神代玲恍惚,“呃,很不錯?”感覺忽冷忽熱的。
禅院甚爾甩着火尖槍背在手後,“好看嗎?”
雖然他找的借口爛,但禅院甚爾有信心神代玲會相信。
神代玲回過神,戳着手指腹感覺在漸漸回溫,“不是,你這個……要表演也叫我一聲啊,萬一我沒注意撞上了怎麼辦。”
“正要叫你的,今天是去了哪太熱麼,你回來還找空調遙控器。”
禅院甚爾從電腦後拿出遙控器來,遞給神代玲。
“去一家公司簽字了,奇怪,我是感覺冷!但是現在又不怎麼冷了。”神代玲拿着遙控器猶豫着,最終還是沒有調溫度。
神代玲雖然被禅院甚爾轉移注意力,但對于他拿了個火尖槍的一面還是印象更為深刻。
隻是在神代玲視線裡,樓梯拐角處一塊小黑影讓她瞬間抛棄了最後一點疑惑,“啊哈哈哈,應該是我有點感冒吧,晚上吃點藥,我先上樓了。”
神代玲竄上樓梯,樓道上已經沒了剛剛看到的小黑影,而是在最上面一階,伏黑惠站在牆的一側,已經沒了神代玲才出門時看見的頹廢。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被禅院甚爾發現。
神代玲走上去伸手想讓伏黑惠站上來,她托着他一起回房間,總感覺甚爾今天的行為也和伏黑惠出來的原因有關。
看得出來伏黑惠不太情願,搖擺了幾秒後最終還是撐着神代玲的手指站上來。
幾步回到房間後,神代玲将它放在桌上,“怎麼突然跑出來了,吓我一跳,你差點被甚爾看見。”
“他看見沒什麼。”伏黑惠快速略過,詢問神代玲,“你去什麼地方了?”
“怎麼你和甚爾都問這個。”神代玲跌在床上,“就之前和你說的那個公司啊,現在真感覺不冷了好奇怪。”
伏黑惠站在桌上沉思。
而神代玲躺了一會感覺又恢複了活力,于是翻身起來找感冒藥吃,“你可别再被發現了啊。”
神代玲到客廳找藥,而伏黑惠則盯着她身上的咒力感覺到了詛咒,明明他已經看着禅院甚爾把咒靈祓除了,除非……這隻是個被帶回來的詛咒,母體還沒被消滅。
想到這裡伏黑惠放下手來,他知道那家公司在哪,如果神代玲路上沒經過什麼地方的話,公司裡肯定才是詛咒的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