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擺手,神代玲合上手機,“嗯,有點麻煩,但還好我能解決。”
大不了直接破壞掉就行,神代玲打定主意做出讨厭的舉動,來讓這個船木公子心中對她的美好形象破碎。
不管奶奶說的是不是真的喜歡,神代玲都會這麼做。
禅院甚爾認真地看着神代玲的眼睛,“老闆,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知道啦。”神代玲猶豫了會,笑起來。
神代玲倒不是不樂意,可相親這事怎麼讓甚爾代替呢,他穿女裝也和她不像啊。
這周六也沒幾天了,神代玲約了化妝師,給自己整了個不好惹的妝容,搭配着無袖背心和工裝褲,連指甲都染了個黑色。
神代玲還想給自己貼個紋身貼,但是發現會保存幾天才能搓掉隻好放棄。
等漫不經心按照約定時間掐點趕到後,神代玲幾乎在瞬間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她皮膚白皙,兩隻手臂露出肌膚和一身黑的衣服形成強烈反差。
神代玲環顧周圍,說在咖啡廳會面,她的不耐煩簡直到達極點,看交響樂就看交響樂!還喝什麼咖啡!她可沒有想要聊天的興趣。
因為奶奶有發過來對方的照片,神代玲在找了一圈後,看到站在咖啡廳門口張望的男人,直接忽視了她朝别的方向張望。
“嗨。”神代玲勾起嘴角上前搖手打招呼,成功看到對方瞳孔放大的震驚模樣。
船木手腳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慌亂了幾秒後,他照着神代玲的動作學了一遍,而後很快收回了一開始的驚訝赫本不解。
神代玲神色愉快地進入咖啡廳坐下,在她看來這次相親指定要黃。
船木雖然不解但沒有在臉上表達出來,不過也肉眼可見地對神代玲失去興緻,點了兩杯咖啡後,他們沒說幾句話就陷入了沉默。
而神代玲不好忽視人家,畢竟背靠家族,指不定以後他們會有合作,因此她沒有玩手機,當然也不想找話題聊天,隻是不斷地變化坐姿,手也這敲敲,那動一下,表現得和個多動症的人一樣。
就這樣,船木也越來越沉默,兩人一起看完交響樂後,神代玲有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放松,似乎在叫嚣着快點結束。
“那麼,我送你回去吧?”船木站在路口,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上車離開了,但還是保持着一點風度。
神代玲适時露出假笑,“哈哈,不用了,我預約了去做頭發,打算染個綠色呢,理發店就在這附近,就不麻煩你了。”
綠色的頭發……船木抽了抽嘴角,和神代玲告别。
目送他飛快離開後,神代玲忍不住笑起來,她還是蠻喜歡身上這一套的,染頭發也是真實想過,不過是墨綠色。
“咦,神代小姐?”
神代玲背後傳來一道不确定的聲音。
“真的是你啊,風格大變,真酷。”
神代玲轉過身,能認出她現在的模樣,不會是遇上哪個熟人了吧。
結果面前這位小哥,除了有些眼熟外,神代玲完全沒想起是誰。
小哥揉了把頭發,笑得清爽,“我是那天接待你和一個孩子報警的警察,領隊叫我留下來和你們了解情況呢,我今天休假,沒穿工作服。”
“啊——是你啊!”經過他這樣詳細的解釋,神代玲記起了。
小警察真摯又純粹地看着神代玲,“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你今天也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