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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輕盈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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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遊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簡然身上,滿懷希望的打開紙條。

媽了個雞!還不如徐陳硯,簡然她已讀瞎回。

她回了個“閱”!

誰讓你閱了啊?

坐在簡然前面的同學今天請假,一整天都沒來,但他的座位一直是熱的,因為周遊每節課課間都過來。

這一整天周遊都纏着簡然,好話歹話說了個遍,才終于聽到了他們故事的完整版。

當她聽到徐陳硯小時候的事,周遊震驚的就不止是簡然和徐陳硯從小就認識這件事,還有徐陳硯這個人本身。

周遊還是那麼倒坐着,手拖着下巴:“那要按照你這麼說,基本上你跟徐陳硯分開以後我跟他就認識了,但他那時候就已經跟你說的完全不一樣了。”

他不再會随時躺在哪裡都能睡着,也不會為了一瓶巧克力牛奶撒嬌。

他永遠都是淡淡的,像是什麼事都激不起他的情緒,他也不會在意圍棋以外的其他事。

簡然有點驚訝,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合理。

兩個女生交換了眼神,同時歎了一聲氣。

這周到周三,邱行晚通知他們,參加中尼友好交流的學生們于本周開始培訓和訓練,時間和頻率為從現在開始到真正出發前每周周四下午的自習課。

培訓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語言,文化,和安全。

每周五下午的連堂自習課,給他們用來排練,整個室内體育館都給他們用。

簡然和高銳生一組,表演的内容是他們自己選的,雙人冷兵器套路,他倆一舉一動聲音不小,木質的體育館地闆都跟着一顫一顫的。

表演戲曲的學姐也是一樣,小組排練,咿咿呀呀開嗓。

市裡其他學校裡還有表演茶藝的,聽邱行晚說,他們每個人都是單獨訓練。

不管是小組訓練,還是單人訓練,都沒人像徐陳硯那樣,一個人單獨關在小房間裡,自己研究圍棋。

周五放學鈴聲響,簡然和高銳生收拾完兵器,簡然重新系鞋帶,系完她一擡頭,隔着小窗戶,看見徐陳硯還是一個人,連姿勢都沒變,低着頭,漆黑的眼珠在棋盤上若有所思地暖暖挪動。

他這樣子,讓簡然想起她還沒上小學時,就已經開始學習圍棋的徐陳硯。

那時候,還是園包子臉的他也總是這樣,帶着和臉型完全不同的眼神,沉浸在圍棋的世界裡,聽不見他們喊他的聲音,也不會管他們在他身邊玩的多熱鬧。

他一定要等手下的一步棋下完,他自己想停了的時候,才停。

否則就算因為不吃飯被被徐伯伯打翻棋盤,徐陳硯也不會停止思考,他的棋盤不止在眼前,還在腦海裡。

記得那時候,如果高銳生他們都不在,沒有人陪簡然玩,簡然去他家找他,經常在他家等到睡着,睜開眼就在徐陳硯的床上。

高銳生背起書包,看簡然在小教室發呆,走過去拿書包在她眼前揮了一下:“走啊,回武校訓練去了。”

簡然:“我不去了”

簡然雖然毛毛躁躁,做事三分鐘熱度,但在練武這事兒上她還挺堅持的,也挺能吃苦,記憶中她從來沒有主動逃過訓練,高銳生納悶地“哎?”了一聲,蹲在她旁邊:“怎麼了?”

簡然站起來,視線沒離開那扇門:“沒什麼,我今天想送躺躺貓回家。不然他走路老不看路,這樣可不行。”

确實,之前簡然跟高銳生說軍訓那天的事的時候,高銳生就覺得徐陳硯這樣挺危險的了,确實是需要有人跟他說一下,他也站起來,說:“那咱倆一起吧。”

“不用了。”簡然奇怪地瞥他一眼,“你不還得跟教練一起去籌備演武大會嗎?”

“哦!對。”高銳生猛的一拍腦門,他把這茬給忘了,他重新背好書包,“行吧,那躺躺貓就交給你了。”他拍拍簡然的肩膀,“照顧好啊!”

簡然錘了錘自己的左肩:“我辦事,你放心。”

高銳生往體育館外走,邊走邊嘀咕:“要不是你辦事,我還真放心了……”

身後傳來簡然不滿的抗議聲:“喂!!我不瞎,不是,我不聾!!”

高銳生放慢腳步,像個憂心忡忡的老父親:我果然是不太放心啊…………

高銳生走了,高二的學姐們走了,負責看着他們的邱行晚也走了。

偌大的體育館,隻剩下簡然一個人,和把自己關在小教室的徐陳硯。空蕩蕩的安靜,每走一步,都能聽見清晰的腳步回聲。

簡然無聊,繞着體育館跑步,但體育館的窗戶關了,她跑了幾圈覺得悶,開始在一邊的架子上壓腿。

簡單的熱身過後,簡然拿出書包,坐在地上劈了個橫叉,一邊劈叉一邊趴着腰寫作業。

徐陳硯徹底想通那步棋的解法,是晚上的七點半。

他收了棋盤,背上書包,從小教室裡走出來,看見的是已經倒挂金鈎過,一根手指倒立,并且倒立着做過五個俯卧撐,又回到劈叉寫作業狀态的簡然。

離開的這麼多年,徐陳硯太久沒見過這種形态下的人類,他眼皮揚了一下,第一眼還以為誰腿斷了等着他來救。

看清這是簡然在劈叉,他深深的,慢慢的,吸了一口氣。

跟徐陳硯的專注不一樣,即使在寫作業,簡然也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見有人走動聲音,簡然立刻擡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你下完棋啦?”

“嗯。”徐陳硯走到她面前,蹲下幫她收拾攤了一地的作業,“你怎麼沒去訓練?”

等徐陳硯把作業都放進去,簡然“唰”的一下拉上書包拉鍊,當時徐陳硯的手還沒完全拿出來,硬生生的被夾了一下。

簡然連忙把拉鍊拉回去:“哎呀哎呀沒事吧!”

徐陳硯收回手,搖頭。

“我送你回家呀。”簡然接着剛才的話說,她背上書包,跟徐陳硯一起往外走,“你走路的時候總在想事太危險了,容易撞到别人,當然了,如果你撞到的是善解人意美麗大方清純可愛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子裡能撐船的我也就算了,萬一撞到别人,别人小心眼,不放過你怎麼辦?”

徐陳硯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被夾到泛白的指關節,默了默:“我确實撞到過人。”

簡然一臉“我就知道肯定是這樣”的驕傲表情仰着頭:“你看吧,我就說嘛。”

徐陳硯:“但是從來沒人想過把我腦漿子打出來。”

簡然沒聽清,湊近問:“什麼?”

徐陳硯:“沒什麼。”

走到門口,徐陳硯想起邱行晚的囑咐擡手關了體育館的燈。

燈光驟然熄滅,如同白晝被夜幕吞噬,原本明亮的空間刹那間沉浸在走廊昏暗柔和的白熾燈下,兩個人的身影被瞬間拉得綿長,連聲音都像是被拉長出回音。

兩道并排着的少年身影一起走出教學樓,像是兩道細心修建過的觀影,矮一點的那個蹦蹦跳跳,走的快一點,高一些的在後面,從容不迫地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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