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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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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剛扣下,隻聽見锵锵兩聲,院落外傳來隐隐約約刀劍碰撞的铮鳴之聲,窗被疾風拍打開一道深紫的雷電劈開平靜的夜空,照亮屋檐上夜行的刺客。

沉香慌張的跑進來:“小姐小姐,外頭打起來了!”

郁南卿猛地起身,頭頂鳳冠簌簌而動,珠钗發出叮鈴脆響,但她很快冷靜下來:“你探聽到甯王所在院落了嗎?”

“還沒……”沉香急的不行,見郁南卿不第一時間逃命,反而關心那位快死了的甯王,急得都要哭了,“小姐,你該不會還要去救他吧?”

“甯王大婚當夜遇刺,甯王妃卻不知所蹤,你覺得我這個帶給甯王府變動之人,會不會成為衆人第一個懷疑的對象?”郁南卿的語氣中的自己明明處于劣勢,聲音卻輕柔如水。

她還有一點沒有告訴沉香,她懷疑這場行刺本是來自于宮中。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若郁南卿沒有過前世的經曆,恐怕也覺得聖上太過殘忍,廢了甯王的太子之位還不夠,還要對他趕盡殺絕。

可甯王并非是當今聖上親子,這件事郁南卿在前世,也是從醉酒的蕭祁浚口中得知的。

文景帝并非是子承父業,而是前一任皇帝武宣帝的胞弟。武宣帝還是太子時便軍功赫赫,登基兩年時匈奴大舉來犯,禦駕親征,一路骁勇收複十四城,甚至還對匈奴乘勝追擊,将匈奴逼退千裡。

可就是在那場戰役中,武宣帝身負重傷,更是在班師回朝之時因傷口反複感染而駕崩。

武宣帝死前,皇後已誕下一子,武宣帝得知消息後,于臨終之際将其立為太子,并賦予皇後監國之權。

可武宣帝戎馬一生,萬萬沒想到他死後,自己的皇弟會借機奪權把控朝政,更是以太子年幼為由,登基為帝。

在皇室宗親和滿朝文武的壓力之下,文景帝為了給篡位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便依照武宣帝遺旨,繼續将武宣帝之子立為太子,也就是現在的甯王。

除了太子之位,還有當時的皇後也依舊穩坐後位,在那一場皇室權力的變革中,唯一改變的,似乎隻有坐在龍椅上的帝王。

皇後到底是自願還是被強迫的已不得而知,三年前皇後病重駕崩後不久,尚在太子之位的甯王便染上了瘋病,名聲也一落千丈,到了去歲,文景帝終于無法忽視朝臣的進谏,無奈廢除甯王的太子位。

文景帝為了不被人诟病,同時展現他對甯王的關懷,從朝臣中千挑萬選,最後選中郁南卿為甯王沖喜。

外頭的刀劍聲不斷,郁南卿不免也有些頭疼。若刺殺甯王之人是宮裡頭那位或是其他皇子的人,她若是逃了,明日定然會成為遮掩這件事的替罪羊。

可若不是呢?

若不是跟皇權有關的人,若是甯王之前得罪過的人來尋仇,大好的離開京城的機會,逃,還是不逃?

“小姐,那我們該怎麼辦?”沉香的聲音拉回了郁南卿的思緒。

郁南卿問她:“不知甯王的院子,那你可知嫁妝箱子在何處?”

沉香答:“知道知道,小姐那些嫁妝被擡進來後就存放在前院一個單獨的院落,想必那也是甯王府的内務庫。”

郁南卿摘了厚重的鳳冠,聽着外頭愈發激烈的打鬥聲,來不及令行更衣,拉着沉香的胳膊快步往外走:“帶我去嫁妝所在的院落。”

經曆過前世的颠沛,郁南卿深知銀錢的重要性。若她能順利取到銀票,她便離開甯王府。若是取不到,她也就隻能在這王府中賭一賭生死。

甯王府比郁南卿想象中的要大上許多,二人單是從後院避開人繞到前院,便用了一炷香的時間,一路上不知從何處而起的刀光劍影映照在牆上,整座甯王府四面八方皆是殺手,越接近前院,地上的死屍便越多。

郁南卿前世在戰場上見慣了生死,面對此情此景還算淡定,沉香走到前院時已忍不住趴到一旁嘔吐。

“我去取銀票,你在這兒等我。”郁南卿沒有勉強她,将人藏在一處假山中。

沉香拉住了她的衣角,淚眼汪汪的訣别:“若是拿到銀票後沒有刺客,小姐就先走吧,我不怕死。”

郁南卿目光往下瞥,無奈道:“既然不怕死,你手抖什麼?”

沉香的手抖得更厲害了,嗚嗚嗚的哭:“我不能連累小姐。”

郁南卿将她的手撥開,轉身朝着嫁妝所在之處而去。她沒時間在這裡讓沉香耽擱,就算她能順利打開嫁妝箱子,足足一百二十八擡,想要準确的找到銀票或是金元所在的箱子也無異于大海撈針。

她不再猶豫,借着夜色快速潛入嫁妝所在的院落,看守的人已經消失,想必已被調去保護甯王。但同樣的,也沒有見到刺客的身影。

這群人并非是為财而來。

寒風中,郁南卿的額角再度淌下一縷熱汗,那雙淺淡明透的眼睛細細辨别嫁妝箱,前所未有的冷靜。

耳邊傳來時遠時近的打鬥聲,不知過了多久,府中的人聲漸漸消失,徒留刀劍的铮鳴,伴着風聲,以及深厚而又無形的殺機。

砰——

正前方的遠門忽地被沖開,破門的刺客像斷了線的風筝般徑直朝着她的方向而來,左右皆不可避,郁南卿不得不起身。

她正要逃,卻看到被沖開的院門那頭着刺客服的人倒了一地,濃郁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院中唯有一人執劍而立,劍鋒映出森冷寒意。

郁南卿呼吸一屏,身體本能的高度警惕。

可她剛下蹲下身借嫁妝箱子遮掩自己的身形,就見到站着的人突然轉向她的方向,一聲低斥:“出來!”

躲不掉了。

郁南卿閉了閉眼,正思索着如何自救之時,一隻手猛地按在她的肩膀上,她還來不及看清來人,就被扔到了院落中那人的面前。

“殿下。”身着夜行衣的暗衛恭恭敬敬跪下單膝行禮,似乎并沒有認出郁南卿的這身大紅喜袍,又或者說,在她的眼裡,隻有蕭祁泠和其他人。

在甯王府中能被稱作殿下的,唯有甯王一人。

眼前之人是甯王蕭祁泠,她的夫婿?

耳邊傳來衣物摩擦的窸窣聲,郁南卿不解,緩緩擡頭,卻見蕭祁泠正從容解開大氅,内裡繁複的雲紋錦袍勾勒出修長的身形,青絲披肩,毫無遮掩的窈窕身段直入眼瞳。

饒是郁南卿經曆過重生這等荒唐的事,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住。

甯王竟是個女人?

還來不及驚訝,本該含情的桃花眸驟然刺過來,帶着高高在上寒意。蕭祁泠的後背擋住了部分月光,使得本就血腥味濃郁的院子更顯森冷。

陰影落至郁南卿身前,好似将她整個人都困在其中。

郁南卿能感受到那道存在感極強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整座甯王府的刀劍聲不知何時已經停了。

郁南卿想起蕭祁泠瘋病,再看到那滿院的屍身。方才乍一遇到蕭祁泠她沒精力關注其他,如今隻是片刻的功夫,她便發現這些屍身皆是被幹淨利落的一劍封喉。

這絕非傳聞中染有瘋病之人能使出的劍法。

甯王身為戰功赫赫的武宣帝唯一的子嗣,又怎會是碌碌無為之輩?郁南卿幾乎就要掩藏不住眼底的興奮。

多有趣啊。

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跟她一樣掩藏女兒身的人。

不對,這位甯王殿下比她還要狠,竟然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掩藏這麼多年,就連前世也沒透出半點風聲。

“你為何會在這裡?”清潤偏冷的嗓音将郁南卿的思緒拉了回來。

蕭祁泠既然要演‘瘋病’,她自然不能做第一個拆穿的無趣之人。

郁南卿定了定心神,往蕭祁泠的方向膝行一步,大紅的喜袍像是花朵般層層鋪散開,仿佛就要貼上蕭祁泠的錦袍。被暗衛扔過來時腰帶便松散開,此刻胸口的衣襟松松垮垮,露出白皙如瓷的小片肌膚。

蕭祁泠握劍的手微微一緊,向旁邊的暗衛側過去一眼。

暗衛領命,轉瞬間消失不見。

郁南卿披散的發絲随着低頭的動作落至胸前,纖細白皙的脖頸十分配合蕭祁泠的‘瘋病’主動獻祭:“我怕疼,你咬輕點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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