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兒這般盯着,徐巍冷哼一聲,大拍桌子:“試,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孟卿塵搞的鬼?”
——
中午,正準備收攤去吃飯的沈離歌接到了江辭的來電,她本人對此還有些困惑:“喂?”
“離歌,卿塵是在你那裡嗎?我問了他同學才得知他今天沒來上學?”
沈離歌停足,“沒有啊,他今天沒有去上學嗎?”
江辭的聲音再次從電話傳來,“對,我本來在老地方等他吃午飯,他沒來。恰好看到一個他同班的同學,一問才知曉他今天直接曠課了。”
“我給他打電話,但沒人接,這才想到了在學校外的你。”
沈離歌蹙眉,“原來如此,謝謝你江辭,我現在去他家看看。”
“好的,如果有事打電話過來。”
沈離歌“嗯”了一聲,尋了個隐秘的角落布下結界直接禦劍飛行。
孟卿塵不可能無緣無故不去上學,但她在孟卿塵身上留過禁制,她都沒有收到消息,怎麼會出事了呢?
人無法在沒有外界的幫助下看見自己,所以沈離歌并不知曉她此刻的神情到底有多着急,眼睛裡竟然流露些許害怕出來。
僅用了三分鐘,沈離歌就站在了孟卿塵姨媽家的房子前。
她按響門鈴,卻久久得不到回應。
沈離歌怒了,一揮手,大門直接在她面前應聲打開。
進去後沈離歌才知道為何沒有人來給她開門,原來房子裡壓根就沒人。
回想起剛才的沖動......
沈離歌:咳咳,略微有些魯莽了。
突然——
“砰”的一聲,二樓某個房間裡傳來聲響。沈離歌眨了眨眼,立馬走了上去。
二樓應該主要是卧室的地方,曾經她就是看着孟卿塵上的二樓。
“砰——”
“砰——”
最裡間靠近廁所位置的房門又一次傳來聲響,有人在敲門,但沒有聲音喊出來。
不知不覺中沈離歌已經捏緊了拳頭,她心裡有一種猜測,一轉門把手,果然被鎖了。
但裡面在敲門,隻能是外面鎖的。
“孟卿塵?”,沈離歌朝裡面喊道。
砸門的聲音停了,裡面沒了動靜,但沈離歌運轉靈力卻感應到門邊趴着一個人影。
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再次施展靈力弄壞了鎖,沈離歌直接推門而入,一眼就撞見了正趴在地面仰頭看她的孟卿塵。
孟卿塵的身上有鞭子打過的痕迹,全身都跟在水裡泡過一樣,濕漉漉的。衣服也沒被換過,還是昨天的那身校服,此刻正破碎的黏在少年的傷口上。
他的整張臉都特别的紅,大顆大顆的汗滴還在撲哧撲哧從額頭鑽出滾落。
看到真的是沈離歌後,孟卿塵的淚花也滾落出來。
沈離歌突然一股揪心的疼,她趕緊把孟卿塵搬到床上,運氣靈力就給他療傷。
孟卿塵一直抓着她的衣角,嘴巴一張一合,就是沒有一點聲音出來。
“好煩,都沒力氣比劃手語了,我為什麼還不會說話啊!離歌都快哭了。”,孟卿塵迷迷瞪瞪的想。
孟卿塵徹底失去意識後,沈離歌簡直恨死了這家人,早知道他們敢這般對待孟卿塵,那日就不該救他們。
——
蘇曉雲今日的運氣則好,打麻将都赢麻了。
不知不覺中她又記起了昨日,原來他們身上的詛咒真的來自于孟卿塵。
想到這些天他們因為紅痣反而有些畏懼這個小啞巴她就來氣。她雖然是打過他,可她也到底是在養他啊。
他怎麼敢的?
“去把我的鞭子拿過來。”,徐巍開口了,徐斯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看着依舊不明所以的孟卿塵,比個口型,“你完了。”
孟卿塵還在傻傻的比劃問:“怎麼了?”
很顯然,被氣到怒火中燒的一家三口沒人回答他,孟卿塵被教訓了一頓。
因為是啞巴,所以他喊不出來,他想逃,可是沒逃的出去。
打完孟卿塵,徐巍朝他吐了口口水:“小傑,去弄一盆鹽水過來,今日不讓這小啞巴去半條命,都對不起我們的遭遇。”
“哼,之後在關他兩天,我倒要看看,敢詛咒我們,他的能力究竟是有多大。”
“對,就該怎麼打。”
收獲麻友們一堆羨慕的話,蘇曉雲嘚瑟極了,“時來運轉,之前我那是遭小人妒忌,現在撥雲見日,運氣才總算是好起來。”
“接着打,今日不把你們的錢赢光,我是不會下桌的。”
麻友:“接着來,就等你這句話。”
“别說大話,到時候輸了又該哭喪着臉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