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绯倒水,自己喝下後,端過去給他喝,趁他喝時,手指戳他臉,噴出水來,
“哈哈哈,以後要點臉,不然我代表天月懲罰你。”
雲禦月被戳噴水,雙手去抓她,把她壓住撓癢,
“還敢不敢戲弄你夫君,嗯?”
“不敢不敢,哈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
葉绯笑成了蝦,笑到肚子疼,雲禦月倒在她身上,展開手腳,葉绯叫,
“重死了,快起來。”
“不要,這樣舒服。”
“好重啊,我喘不過氣了。”
“還能說話,有氣。”
葉绯手指去撓他背,一點反應都沒有,突然又被撓腰,她扭動躲笑,快笑哭。
上下眼對視,唇又挨近貼住,雲禦月今日不想出門。
桃子湖,被封了,或許是咒力影響,葉绯對雲禦月無法生出惡感,她仿佛被控制一樣看着自己與他淪陷在一起。
分不清是自己本心還是咒力。
葉绯站在桃子湖前,心剖成一半在抽痛,一半在催促她離開,最後望一眼,葉绯離開了。
隻能往前看,不是嗎。
君逐城來人的那天,陽晝大陣仗歡迎,葉绯見到了雲禦月口中的老妖婆,花驚春。
她不老,相反豔光四射。
陽晝在她面前,像是個莽夫家丁。
“花驚春,許久不見,你駐顔有術,看着比以前還年輕。”
“陽晝,許久不見,你臉上的肉都快垂了。”
一個暗損,一個明損,相互假笑。
花驚春仿佛現在才發現雲禦月似的,驚訝問,
“陽晝,你這位弟子是哪位,一表人才。”
“以前也見過,我的大弟子,雲禦月。”
雲禦月對花驚春行禮,
“雲禦月見過君逐城主。”
陽晝在笑,花驚春的臉色變難看,但很快,她調整好,
“不知你大弟子竟然這麼早結侶,是哪位幸運兒,讓我瞧瞧。”
陽晝看向葉绯,
“葉绯,來。”
葉绯一襲紅衣來到花驚春面前,眼神波瀾不驚,
“葉绯,見過君逐城主。”
行過禮後,她站在雲禦月身旁,接受花驚春的目光審視。
花驚春口氣嫌棄,
“陽晝,你老眼昏花了吧,讓明珠蒙塵。”
陽晝嘴一挑,
“自由選擇感情好,我老家夥識趣,不幹涉。”
陽晝擠兌花驚春,眼神不屑看她身後的窈窕女兒,真當來挑貨。
陽晝說感情好,葉绯和雲禦月牽上了手,十指相扣。
花驚春不可能要一個有别的女人的女婿,她再不滿,也隻能壓在肚子裡罵。
她的目光看向另外兩個弟子,視線停留得久。
此刻扶九和華嬰都在罵雲禦月奸詐,提早摘面具避開,把禍留給他們。
雲禦月實在太出色,其他人,花驚春難以再入眼。
花驚春突然的朝葉绯出手,陽晝擋住,他目光寒,
“老妖婆,你在瀛圻城動手,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娘,我跟你說過了,我有喜歡的人,你不要濫殺無辜。”
花驚春的女兒,花定珠開口勸阻。
陽晝聽了怒罵,
“老妖婆,你女兒都有心上人了,來這裡戲耍我們!”
花驚春恨鐵不成鋼,收回手,
“你還念着蒼塵,我告訴你,死心!”
“娘,你為什麼就不能成全我!”
花定珠不忍了,被當作貨物一樣到處展示,
“我喜歡蒼塵,我就是喜歡他!”
“你忘記他是怎麼拒絕你的,他有心上人,為此不惜與君逐城交惡,你還敢喜歡他!”
花驚春氣得不輕,可她女兒冥頑不靈,
“那又如何,他的心上人又不在天界,我有機會!”
花定珠認死理,不肯再相親。
陽晝變成了和事佬,請母女兩進城休息。
雲禦月問葉绯,
“蒼塵到處惹風流債,又用有心上人借口拒絕,他以前就這樣?”
葉绯擡頭望天,
“不知道,我對他不怎麼了解。”
“我還以為他用情多深呢,不過爾爾。”
“呵呵。”
葉绯呵笑不語。
“绯绯,你遠離他是對的,他是個麻煩,看樣子花驚春很可能會妥協。”
“與我無關,我和你過好日子就行。”
雲禦月偏過頭,眼中無與倫比的溫柔,
“沒錯,與我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