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兩輛車放在家裡太浪費了……但是造成了你的不便,那還是買吧。”
“我沒關系,我是怕你不方便。”
垂在身側那空落落的掌心裡忽而鑽入了男人的手。
他牽起她。
修長的指插入她指縫之間,與之緊緊相扣。
她早已習慣了他的親近。
回溯過去,似乎在他腿傷未愈時起,她的一遍遍攙扶就已經給肌肉記憶做好了預備信息。
他給她灌輸了屬于他的溫度,培養出了她與他肌膚相貼的習性。
“莫許,你知不知道那種二人座的汽車?”
何願手舞足蹈,似乎想用空餘那隻手的肢體語言形容出那輛汽車的小巧:
“我看路上有很多那種兩座的汽車,沒有後排也沒有車尾箱,短短一截。價格便宜又很小巧,什麼樣的車位都能塞進去。我覺得那個很方便我一個人使用。”
莫許點點頭:
“這個主意不錯。等周末我們可以去逛一逛,一一試駕挑選一番。”
“好,就這麼決定了。”
她笑語。
兩個影子挨在一起,貼得很近。
手與手相牽,将二人映在地面的輪廓連接在一起。
靜默在彼此之間并未逗留太久。
隻聽,她聲啟:
“莫許,你不問我今天去哪裡了嗎?”
從那次小小誤解産生的矛盾後,他真就如他保證的那樣,給予了她最大的空間。
對于她工作相關的事宜,他再無插手,更無過問。
甚至在她忙于工作相關事物時,他會立即回避過目光,避免自己看到她手機上的信息。
他是如何将自己改變得與曾前截然不同?
他是如何忍住不好奇?
她在想。
所以她問出了口。
“你如果願意,自然會與我說。你不與我說,我也明白這是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握着她的手緊了緊。
很是溫暖。
他垂眸望向她:
“我隻希望,你不要太勞累,要注意休息。不要讓自己身陷險境,一切以自己的安全着想。其餘的你不用考慮,你就盡管放心大膽去做。隻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支持你。”
他微笑着。
笑意炙熱而溫柔:
“我是你的後盾。”
他未說完。
接着道:
“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