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知道,杜爺的靶場最不缺槍手,敢惹事的從來沒有人能完整地走出過□□。
“她偏偏要惹不該惹的人,這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初生牛犢不怕虎,年紀這麼小,還穿着校服,連社會都沒有出過,怎麼會是一個老道壞人的對手?跟杜三比,她還太嫩了。”
“小聲點,聲大了吵到三叔,就會跟上一個女的一樣被拉下去……”
白瓷掐指一算,眉頭輕輕上挑,“根據算法,最後是我赢了。”
“呵!”杜三嘲諷地一笑,别過頭去,“小丫頭片子,你還真的是太年輕了,不知天高地厚,你看看你隊伍,連三個人都湊不齊!”
白瓷跟程執兩個人,還差一個隊友。
程執以前是錦标賽的冠軍,天賦絕佳,隻可惜後來受傷退役了。
現在靠他赢一局,完全沒問題。
問題在最後一個隊友,到哪裡找。
凄厲的女聲又回來了,穿着吊帶裙的女人頭發濕漉漉的被黑衣監察拖了回來,一雙眼睛裡極其渴望着活下去。
“這個女人,跟你們一組。”杜三讓兩名槍手配合上來,到了他的身後。
“你能挑選,我也得挑,這樣遊戲才能制衡。”
白瓷指向杜三身後,在圍觀的人裡指出了一個男生給杜三。
胖哥慌張地拒絕,說:“我不會玩射擊,我是來看的,放過我吧!”
杜三臉色不佳,他身邊的黑衣監察威嚴瞥了胖哥一眼,胖哥的聲音一下消了。
比賽開始,三局兩勝。
白瓷跟程執換上了護目鏡,地上的女人還在發瘋了一般顫抖着,這樣的情況,不容樂觀。
“什麼時候學會撒謊了?”程執舉着步槍,掐了下白瓷的腰,白瓷骨子裡發出酥麻的一激靈。
“看着小老實的姑娘,謊話張口就來。”
白瓷狠狠踩了程執一腳,暗聲道:“誰叫你帶我來這鬼地方的!”
程執忍痛,拿着步槍蹙起了眉頭,說:“别把我當仇人,行嗎?”
“不行。”白瓷看着遠處模糊的靶子才想起來自己近視兩百度的事,“還有我忘記戴眼鏡了。”
程執立馬舉手說:“喂,我要賭輸——”
白瓷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尴尬笑道:“我呀,想好了,待會輸了,就把你賣了,悄悄告訴你,輪椅上那男的老變态了,就喜歡你這細皮嫩肉的極品帥哥!”
“嘶。”程執故意裝作被吓到後,目光散漫看向白瓷,慵懶地說,“你親下我,我就好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