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葉紅給他看得臉紅,“那就少吃些,你…你不需要做别的,隻要照顧好自己,做飯洗衣這些活兒以後都由我來做,之前是我不好,這麼一雙漂亮的手都給弄粗糙了。”
巫長甯,“那多沒意思啊,我看這不叫養老婆應該叫養豬。”
江葉紅給巫長甯逗樂了,“那也是隻漂亮的小豬。”
巫長甯推開江葉紅,“你才豬。”
江葉紅追上來,“好,我是豬。你可以打我不能生氣。”
吃過飯到院裡散散步,巫長甯攏緊披風,天邊明月高懸照得院裡明亮,“梅花開了。”
巫長甯跑到梅樹下,“真漂亮。”
江葉紅跟過來折下一小枝紅梅别在巫長甯耳後,捧起他的臉,“梅花漂亮,你更漂亮。”
巫長甯取下耳後的紅梅,“整日說自己嘴笨,這不是挺會哄我開心的。”
江葉紅扭過臉,“我是認真的,沒有在哄你開心。”
巫長甯拿着紅梅刮了下江葉紅的鼻梁,“我相信你是認真的,你想看我戴花?上次戴花還是給人跳舞的時候……”
江葉紅繃起臉,強硬地将人圈在懷中,“以後隻許戴給我看。”
巫長甯眼含笑意,拿梅花撩過江葉紅的唇,随即親吻梅花,咬下一片梅花叼着,巫長甯淡淡唇色映襯下那片清冷的紅梅似火般紅豔誘人,江葉紅愣住,巫長甯含着紅梅湊近江葉紅的唇邊,“這般盯着我做甚?”
江葉紅輕撫巫長甯的眉骨,“你知道的,還問?”
巫長甯含着梅花瓣圈住江葉紅的脖子,将花瓣送到江葉紅唇邊,“我不知道。”
酒足飯飽後人容易變得松弛,江葉紅大手扣住巫長甯的後腦勺,狠狠吻上去,“又來引誘我。”
紅梅似火,燃于寒夜,隻不過今夜的梅香多了些情欲的味道,江葉紅吻得巫長甯幾乎站不穩,巫長甯臉頰過于绯紅恰如不久前含在唇邊的紅梅,看得江葉紅口幹舌燥,明明剛才纏綿的熱吻已經緩解了心頭的饑渴。
巫長甯手裡還拿着江葉紅折下的梅花,小心地捏着花枝,看起來很寶貝,江葉紅笑了,“這麼喜歡,我多折幾枝放床頭可好?”
巫長甯靠在江葉紅肩頭望着滿樹紅梅,“不要,這麼漂亮的花就該讓它開在枝頭,我已經擁有了不能貪心。”
巫長甯将花瓣一片一片摘下放在手心,扯開衣襟撒在懷裡,江葉紅的心跳一下比一下重,“為何放懷裡,不冷嗎?”
巫長甯攏緊襟口轉身回屋,“不冷,今夜我要擁着你送的紅梅入睡,擁花入眠,攬香倚夢。”
江葉紅追上巫長甯,此生太短,來生他還要尋到巫長甯。
第二日太陽甚好,不過化雪的日子格外的冷,天雲山頂部依舊被霧氣籠罩着,如戴了頂朦胧的紗帽。
楊滔許久沒爬過山了,一路上走走停停,也為難他一個文官。蘇禅走在最前面,所有人就他走得最快,真就是仗着年輕無所顧忌。
江葉紅怕巫長甯冷,一大早買了好幾件厚實的棉衣,把巫長甯裹得像個球,巫長甯走了一路歎了一路的氣。
江葉紅好心辦壞事,忘了今日爬山穿太多走起路來很費勁,“你要是累了就歇會兒。”
巫長甯熱出了汗,“不用了,前面就是玄天觀了吧。”
江葉紅,“嗯,我扶你上去。”
玄天觀從外面看不小,雖然被燒也荒廢了十餘年,可看門頭依舊氣派非凡,江葉紅隻覺可惜,“可惜了。”
巫長甯先他一步進入了玄天觀,院子裡一口半人多高的香爐,裡面積滿了雪,巫長甯到了玄天觀的正殿,入門見到的是太上老君的神像,荒廢多年供桌上的香爐竟還有燃盡的香灰,巫長甯端起來嗅了嗅,應該是最近燒的。
巫長甯擡頭看向太上老君的神像,神像身上落了不少灰,神像台座下有個淺淺的腳印,巫長甯走近看才發現腳印不隻一個,多個雜亂的腳印,應該是有人在這裡站過,上天雲山的路不好走,山間多風,夜裡風聲大鬼哭狼嚎,就是乞丐都不見得來此借住,可這些腳印又是怎麼回事。
巫長甯站到神像旁邊,“給我個火折子。”
江葉紅拈了火折子遞給巫長甯,“發現什麼了?”
巫長甯舉着火折子往神仙後照了照,神像襟口位置過于幹淨了些,巫長甯伸手摸了摸,一用力按下去一塊,“咔嚓”一聲,神像動了動,随即神像往左邊移動露出個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