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葉紅在巫長甯胸口蹭了蹭,“阿甯,這輩子除了我身邊你哪裡也不能去,隻能在我身邊。”江葉紅發誓這輩子抓緊巫長甯了。
巫長甯喜歡江葉紅對自己的占有欲,越是強烈越是喜歡,“你已經困住我了,這輩子我跟你跟定了。”
巫長甯俯身吻上江葉紅,還是沒松開傀儡線,好不容易抓住的機會,巫長甯一定要做這個昏君。
江葉紅手是掙脫不開了,但是腳還能動,勾住巫長甯的後腰,猛得一翻身将人壓在身下,“既然你不肯松開我,那麼我就不放過你。”
巫長甯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故作驚訝地眨巴着眼睛,“你想怎麼不放過我,你俠名遠揚若是給人知曉了去,江大俠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江葉紅故意用頭蹭巫長甯的胸口,“什麼大俠,什麼江湖,我現在就一任勞任怨的衙門捕頭,再說巫帝陛下都不在乎什麼名聲,我還在乎什麼,傳出去也是你丢人,堂堂苗疆巫帝竟然對我巧取豪奪。”
巫長甯眯起眼睛,目光狡猾,“你倒是提醒我了,你想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嗎?”
話音剛落,江葉紅被傀儡線拎起來,“阿甯你又……”
巫長甯,“是你說的,我巧取豪奪,既然如此我若不對你巧取豪奪一次多虧啊。你喜歡怎麼被巧取豪奪?”
巫長甯笑着說話的時候模樣太過單純,那樣子不管看幾次江葉紅都覺得他是隻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可對上那雙有些病态的紫眸,江葉紅心上還是一顫,“你,你想怎麼樣?”
巫長甯還真就擺出一副很是苦惱的樣子,“怎麼辦呢?”巫長甯眯起眼睛,牽動傀儡線,江葉紅隻覺雙腿被迫分開。
江葉紅漲紅了臉,氣鼓鼓抿起唇,委屈又害羞地瞪巫長甯,“你,你……你過分……”
巫長甯大笑,“過分?這隻是算過分嗎,那我還有更過分的……”
傍晚的夕陽撒進院裡,照得院子裡一片橘紅,巫長甯不情願地翻了個身,好累,他不想動,哪兒都酸疼,摸了摸身旁,不知道江葉紅去了哪裡,巫長甯緩緩鑽出被筒,衣裳已經疊放整齊放在床頭,巫長甯輕笑,“想得還真周到。”
巫長甯穿好衣裳,緩了好久才走到門口,腿酸得厲害,每一步都很費勁,院子裡空蕩蕩的,黑閻王見他看門叼着空盆過來,巫長甯摸摸黑閻王的頭,“他又沒給你加飯?”
黑閻王嗚咽了一聲,像在跟巫長甯告江葉紅的狀,“好了,我這就去給你拿骨頭,等他回來一定好好訓斥他好不好?”
黑閻王大仇得報的汪了一聲,巫長甯哭笑不得。
江葉紅提着兩條活魚從外面回來,跑得滿頭大汗,“你醒了?”他有點不太敢看巫長甯,臉又一下紅到了耳根,“我先找個木盆把魚放下。”
江葉紅洗幹淨臉才進屋,巫長甯坐在桌前倒茶,“這麼冷的天你從何處買來兩條這麼大的活魚?”
江葉紅還是控制不住的臉紅,“老趙的叔父是打魚的,前幾天去河裡把冰面鑿開撈上來不少魚,我讓老趙給我留了兩條,剛去他家拿回來的。”
巫長甯拉過江葉紅的手,掀開撸起他的袖子,江葉紅忙縮了回去,“晚上要不要殺一條給你炖湯喝?”
巫長甯強硬地拉過江葉紅的手,手腕被傀儡術線勒出了數道血痕,巫長甯面上一下垮了下來,“……”
一看巫長甯這樣江葉紅忙把人摟緊懷裡,“阿甯你别這樣,是我胡亂掙紮所緻,其實一點兒都不疼……”江葉紅滿腦子都是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巫長甯用傀儡線強行分開他的腿,學着他先前做過的,在江葉紅腿上留下不少痕迹,想起來江葉紅身上又熱了,忙把人推開一些,紅着臉轉過頭。
巫長甯輕輕歎氣,他不得不承認确實有當暴君的潛質,把人綁了狠狠欺負,他在江葉紅身上作威作福還強行逼迫他睜眼看着自己作惡,有時候挺不是人的。
江葉紅又默默轉過頭,用小拇指勾住巫長甯的小手指頭,“阿甯,你……你要不要…對不起我……”
巫長甯面上有些燒,“什麼對不起?”
江葉紅愧疚地頭越壓越低,“我,我看見床褥上……見紅了……”江葉紅聲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一樣,他最後掙斷傀儡線發狠把人按在床上欺負昏過去了,等他冷靜下來發現都見紅了,江葉紅恨不得把自己埋了。
巫長甯輕笑,“很正常的事,你無需這樣。”
江葉紅不敢看巫長甯,“阿甯,對不起……”
巫長甯挑起江葉紅的下巴,“别這樣,是我強迫你在先,要怪也是我自作自受,你苦着張臉做什麼?你的手腕腳腕割傷很深,我去拿藥。”
江葉紅忙站起來從背後抱住巫長甯,羞澀地将臉埋在巫長甯肩膀是,“阿——甯——”拖着長音的樣子竟有幾分可愛。
巫長甯不自覺笑出來聲,“怎麼了?這麼可愛可是會讓我忍不住再欺負你一次。”
江葉紅心都要化成一汪水了,“阿甯………”
“怎麼跟小孩子一樣不停喚我名字,要糖吃嗎,我身上可沒有糖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