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不知道兩人的較量為什麼會演變到如今局勢,但最起碼現在吃虧多的不是他,隻要自己占據上風總好過沒有強。
第二天早上,傅璟睜眼便看見了顧言躺在自己旁邊。他愣了好久,直到昨晚的畫面一幀幀在腦袋裡放映,他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
他上了顧言。
想到這些,往日受屈的畫面猶如退潮一般平息了不少。
想跟自己鬥,真是白日做夢。
他活動了下酸痛的肌肉,伸腳踹了顧言一腳。
腦袋裡怎麼惡心人的話還沒想好,不太正常的體溫吓得他收回了腳。
燙,好燙。
翻身坐起拽過顧言,這人發燒了。
傅璟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不頂撞後,下床找手機想聯系醫生時,他被滿地丢棄的套//套砸了個頭蒙。
他……昨晚竟然……不記得自己多少次……
這……顧言能不生病就怪了!
扭頭看清顧言身上的痕迹時,他更确定如果顧言不生病那才是見了鬼……
慌裡慌張收拾了房間,打包好垃圾,又讓客房送了一套幹淨的四件套換好,他這才找到手機,可翻遍了通訊錄也沒找到合适的人。
這件事絕不能讓哥哥知道,可他除了傅家的資源外竟然真的找不到一家能出診的醫院。
就在他煩躁不堪時,劉長舟的名字出現在眼前。
對啊!這個二貨和自己關系最鐵。
電話剛打通,意外的是劉長舟竟然與自己住同一家酒店。
“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他丫的問我要那玩意兒,我能不上點心麼。萬一要是因為我出了事兒,怎麼讓我跟珩哥交代。你要醫生幹嘛?聽你口音不像生病了呀。”
“是顧言……”傅璟咕哝着,“總之找個嘴嚴的醫生來,一定不能讓我哥知道的那種。”
挂完電話後,傅璟胡亂給顧言清洗了一番。等把人從浴池裡撈出來,劉長舟和醫生都到了。
這種事沒法隐瞞,傅璟珩大方地說昨晚他把顧言給上了。
醫生一臉無奈,劉長舟一臉震驚。
“你說……你說啥?!你把誰上了?”
“顧言,老子把顧言給上了。”
“你把你哥的寶貝……上了?”
“你丫的煩不煩呐,自己沒長眼睛?”傅璟聽他口氣像是自己玷污了什麼家世清白的姑娘似的,“滾過來這邊,别他娘的嚷嚷了。”
劉長舟還沒從這個天大的噩耗中進行,指定是走不動道。傅璟也不客氣,拽着人衣領,把人提溜起來丢在了屋外。
“卧槽,傅璟你怎麼敢的?你怎麼敢啊?!操,那他媽是你哥的寶貝啊,你有想過這事兒要是被你哥知道……你們兩個一個是他好下屬一個是他親弟弟,你倆竟然搞到一起!?你忘了你家——”
“你煩不煩呐,隻要你不多嘴,他怎麼知道。”
劉長舟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搖頭,“我還不想死。”
傅璟有點煩悶,劉長舟的話說的像是他占了顧言多大便宜似的,為了提醒某人站好立場,他不情不願的把顧言同樣上了他的事說了出來。
“我這麼做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事兒我就告訴你了,嘴巴最好給我嚴點。要是這兩件事有一件洩漏,我都算在你頭上。”
劉長舟什麼感覺呢,他覺得自己被雷劈了,嘴巴被劈得怎麼也合不上,呆了好半晌才“卧槽,卧槽,”地從沙發上跳起,圍着傅璟不停地“卧槽”。
“給我閉嘴,冷靜。”
“你,你,你……”劉長舟頭生第一次結巴地說不上出完整話,“你他媽的,讓,讓我怎麼閉嘴!怎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