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是一條延長的河，那麼痛就是連綿不絕的淚水和悔不當初的挽留。

“電腦兄，我終究是錯付了……我買你的時候，沒說這麼結實呀！！！”

愛麗絲躺在地上心碎流淚，為什麼世界這麼對她，事業剛有點起色，就一個破遊戲來坑害，她準備砸掉電腦防止病毒擴散，反而把自己手差點震壞了。

“好疼啊……”

躺在地上的愛麗絲一邊叫着，一邊隻覺得十分無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可怕的病毒，還是說外星人入侵了？但是為什麼要入侵她的電腦啊，這不合理，不應該優先進攻什麼政府或者是什麼機密文件嗎？

“等等……不會已經開始襲擊全世界了吧……”

“呼叫正義聯盟啊！！！”

哥譚，傑森清醒之後坐在床上陷入沉默，緊接着手機的鈴聲打破了他的沉思，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備注迪克頭之後，直接挂掉。

他還在思考，昨天晚上夢裡發生的那些事情，一切都顯得有些真實，還有那個奇怪的女孩，更重要的是。

“女蝙蝠俠？”

傑森坐在床上正在整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及混亂的思緒，卻被一陣敲擊玻璃的聲音打斷，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窗口。

“Hello，小翅膀。”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敢叫紅頭罩這個稱呼的，除了蝙蝠家族的黃金男孩迪克格雷森以外，沒有第二個人了。

“你有事？”

傑森打開窗戶，最好對方有什麼非常嚴重的事情，比如說阿卡姆暴亂什麼的，不然他一定會讓對方知道原始哥譚民風的淳樸模樣。

“布魯斯想你了……小翅膀。”

“他終于精神錯亂了嗎？”

迪克聽到這話之後倒是有些意外，傑森聳了聳肩，如果讓蝙蝠俠親口說出我想你，這種難度不亞于小醜改邪歸正，蝙蝠俠殺人的概率都比他說我想你的概率高點。

“告訴老頭子，我會回去的，但不是現在。”

“小翅膀，難道你……”

“閉嘴迪克頭，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不要腦補那麼多，還有從我的窗台滾……”

傑森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就見對方快樂的一個後空翻從窗台上一躍而下，并奔向胡同口的摩托車，臨走前還不忘回了一個飛吻。

“大白天扒人窗戶真有毛病。”

傑森回到床上拿出手機，看着被置頂的聯系人陷入了沉默，永遠空蕩蕩的消息框，還值得再往裡面填充一些東西嗎？

最終他抓了把頭發咬咬牙将消息發了過去，發完之後他就把手機徹底丢在了一邊，裝作徹底看不見，并開始在網上搜索相關的遊戲。

“我才不會在乎他回不回複。”

蝙蝠洞。

蝙蝠俠看着傑森給自己發來的消息，陷入了沉默，他和傑森的關系鬧得很僵又或者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沒人能知道曾經在媒體眼中侃侃而談的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也有詞窮的那一天。

換句話來說，是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曾經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事實證明，所謂的蝙蝠俠也不一定全都是對的，他也曾做錯過。

他失去了很多，健康的身體，正常的作息，普通人的快樂，同樣他也永遠失去了自己的兒子。

他曾經陷入掙紮麻木，整日與酒精作伴，曾經以理智著稱的蝙蝠俠最終卻希望永遠陷入彷徨之中，在徹底迷離的時候，他仿佛能看見那個年輕跳躍的身影，然而等到對方回來之後，他卻像是被捂住了嘴一樣，無數次，他想擁抱自己的兒子，他想告訴對方，你是最棒的，我為你驕傲，我為此感到抱歉，可到那個時候他就說不出話了。

他曾對着鏡子無處次練習，然而等到再次面對的時候，卻依舊是熟悉的沉默，阿福也隻是搖一搖頭，他歎了一口氣，所有人都在說他固執，而布魯斯隻在思考一個問題。

到底是他張不開嘴，還是這世界捂住了他的嘴，他其實有好多想要說的話，他想告訴自己的孩子們，他們是最棒的，他想告訴阿福注意身體，他想告訴正義聯盟的每一個小夥伴很感謝有你們。然而等到這個時刻的時候他卻往往沉默……

大家都會說，沒關系的，畢竟是蝙蝠，他就是這樣的……

蝙蝠俠看着傑森發過來的消息。

“緊急調查莉索爾韋恩，疑似具有吸引人進入夢境的能力——紅頭罩。”

看着這個熟悉的姓氏，蝙蝠俠陷入沉默等到他再次發出消息時，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沒有痕迹。

提姆站在蝙蝠洞的門口沒有說什麼，黑色的披風真的很帥氣嗎？好像所有人都想繼承這個披風，但披風下面是什麼，責任，理想，英雄，還是痛苦？

蝙蝠俠開始全面搜索關于莉索爾韋恩的關鍵詞，最終隻找到了一段遊戲直播錄屏，他打開了視頻默默的看着一切，關于遊戲的一切，他接觸的并不多，畢竟蝙幅很少能有娛樂時間，所以讓他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躺在地上掙紮的愛麗絲咬咬牙起身再次點開了遊戲，除了接受這一切以外，貌似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更要命的就是，愛麗絲其實自己也無法證明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在思考如果因為這件事情，驚動超級英雄或者警察什麼的，那麼是問題先被解決掉，還是她先被解決掉？

愛麗絲感覺自己進大都會精神病院的可能性會更高一點，她還需要一些證據。

愛麗絲點擊着遊戲，她要先找到莉索爾韋恩看看夢裡的和遊戲裡會不會産生一些聯系。

更要命的是，每當她想進行一下别的操作，但畫面依舊卡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