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陷入沉默，而阿爾弗雷德帶着愛麗絲走進正義聯盟大廳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所有人的情緒看上去都很低迷。

“沒關系的，我知道你們已經盡力了，這世界比什麼都重要，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放棄他的。”

聽着阿爾弗雷德的話，愛麗絲陷入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老管家的心靈，也不知道如何去說這世界到底又該如何如何。

對方說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這世界比所有人都要重要，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嘗試去攻破小醜病毒的感染，挽救他們的老朋友，但事實上，一旦有重大危機出現的時候，他們所有人都得優先去處理更重要的事情。

“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聽着愛麗絲的話，老管家罕見的笑了笑，他記得他已經很久沒有再微笑了。

他的兒子生死未蔔待在牢籠中，也許在所有人眼中裡對方有健全的身體，好吃好喝的被養着，可一個僅僅披着布魯斯軀殼的人難道還算布魯斯嗎？根本就不算了。

從對方感染病毒的那一瞬間，他已經不再是純粹的蝙蝠俠了，更恐懼的事情是惡魔不僅占用了對方的名字，甚至還擁有了對方的能力，一個火力全開不在乎任何道義的恐怖偵探，會對這個世界進行多麼恐怖的打擊以及毀滅，沒有人能估算出這個可怕的結果。

孤獨堡壘的機器晝夜不停，鋼骨和超人正在不停地解析血液中的變化，可純粹的法則又怎麼會有人可以阻擋？

唯一一個略懂此物的人已經離開了，紮塔娜硬着頭皮硬上，不停地通過各種魔力組合試圖找到最後的可能性。

可最終也隻是陷入沉默，紮塔娜看着一次又一次占蔔出來的結果 閉上了雙眼，為什麼這世界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一定要走向這條路？當她看着意識死亡新生或者重啟再赴浮屠的時候，紮塔娜簡直要氣笑了。

要麼現在輕而易舉的死去留下一個爛攤子，要麼現在讓閃電俠重啟宇宙，再苟活二十幾年，然後等待着危機降臨，想到這裡，她真的是有些惱火了。

重啟無疑是最二的操作，一次又一次面臨死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難道是想在戰鬥當中積攢經驗？可現實不是遊戲，幾人進行了簡要的實驗之後，最終以失敗結束。

那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死亡？誰能規定活和死的界限，人算活着嗎？靈魂算活着嗎？鬼魂又算活着嗎？

想到這裡，她歎了一口氣，最終來到了韋恩莊園的門口，他們無路可走了，她想最後請示布魯斯的直覺，也許這會導緻特别糟糕的結果。但是，紮塔娜相信這世界上最虛無缥缈的一種東西，所謂的運氣。

“所以說得出的結果就是要麼讓人類自我毀滅，要麼就是讓閃電俠沖擊宇宙嗎？”

愛麗絲聽着這條件，隻感覺一個比一個炸裂，重啟世界之後不還是一樣的倒黴，隻不過倒黴的方法不一樣了。

難道還要執着于收集世界毀滅的各種毀法？

而全都殺光又是什麼操作？愛麗絲有些不理解，她努力回想起曾經奧羅拉給她上過的小課。

“毀滅就像是暫時退賽一樣，積攢一段時間穢土轉生，轉世重來驚豔所有人。”

“重啟的話為中庸之道，卡在及格線，可一不小心也可能掉在及格線以下。”

愛麗絲越想越頭疼，這遊戲的目的她到現在沒有弄明白，謎題倒是一個又一個，真是夠要命的。

哥譚不需要謎語人，馬上給我滾出去，謝謝。

“那我能做些什麼？”

愛麗絲看向對方，最後也陷入沉默，她真的是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什麼都不擅長，為什麼沒有超贊的腦子或者是什麼超能手段。

阿爾弗雷德聽完對方說的話之後，陷入沉默，随後陷入沉思，他的直覺告訴他，他應該詢問對方的平行世界并且留下信物好日後往來，又或者說保留最後的火種。

但此刻的阿爾弗雷德不知道這個舉動是否正确，因為他并不确定是否有一天，這隻瘋狗會不會順着氣味找到其他人，然後再将對方撕個粉碎。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

愛麗絲看着自己周圍的一些人點頭表示理解，一想到這裡她捂住了臉，感覺有些崩潰或者是難以接受。

面對周圍人的試探，或者是對方内心深處所藏有的算計，愛麗絲也不會管了，她隻是沉默的站在那裡，看着這一切的發生。

她是一個懦夫，貌似被幸運的選中了，成為了天命之女，卻膽怯的藏在别人身後，真相在她的眼前一次又一次的劃過，可她全當做沒有看見。

“因為真相是一種痛苦。”

那些人圍在她身邊，選擇了她，讓他成為了所謂的攻略者，可世間萬物都是絕對公平的，有得必有失。

最重要的根本不是愛麗絲本人，而是愛麗絲所代表的一些更帶有深層含義的東西。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好吧，沒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