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莉索爾痛苦的捂住頭,幾人趕緊将對方扶到了床上。
“感覺怎麼樣?是想起了什麼,或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莉索爾做了一場大夢,她夢到了自己在一個冰冷的宇宙飛船上不停的走,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麼。
一個一頭金毛的人從自己身邊路過并撇了自己,哼的一聲就走了,但她并沒有生氣,隻是笑了笑,然後繼續尋找什麼。
直到那個人的出現,他叼着一根香煙不停追問自己的名字,他是怎麼做的?
一切的開端。
“莉索爾”的生活其實很簡單,隻是每天凝視的外面,一個人孤獨的待在那裡,按照地球上的話說,這是一種類似于什麼護林員海護塔員這樣的職位。
“莉索爾”知道因為她的特殊身份,她不能邁出這裡也不能随便進入别人的世界裡,所以她隻是沉默的看着。
偶爾她一時興起,也會看着那一顆又一顆的星星掉落,生命到底是什麼?又或者是世界是什麼?
她并不清楚,她隻知道“莉索爾”唯一能做的隻是靜靜的看着它們掉落,也許當她看到有一些過于璀璨的生命凋亡時,也會有一些心痛。
但是她清楚自己的職責,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看着,插手這些别人父母教育自己的孩子,作為一個外人,不應該去那麼做。
盡管那孩子很優秀,盡管那孩子很聽話,又或者說那孩子一點錯都沒有,但那又有什麼辦法,又不是你生的,你養的你又有什麼?又看到一個優秀的孩子被打罵之後。
“莉索爾”隻是平靜的喝完了杯裡的水。
突然一個格外閃耀的星星掉落,一聲又一聲的呼喚,成為了一切的開始,這是“莉索爾”第一次出門。
她飄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看到了那個讓他眼熟的男人。那個男人怎麼說的?
“天哪,果然。這法子沒錯,你可終于來了。”
名字是這世界上最短的咒。
随後她就再也沒睜開過眼睛,偶爾她會睜開眼睛看一看自己的現狀,天哪,一群穿着黑鬥篷的奇怪地球人,正圍着自己說什麼稀奇古怪的語言。
他們有毛病吧?
但很快再次被壓迫的純粹感,讓“莉索爾”再次沉睡,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黑乎乎對自己傻笑的家夥。
哦,這東西他知道,圍繞在他所注視的這片星空裡,她所見到過 這個神經病吃了很多小孩,名副其實的是個變态,但對方為什麼又跑到這裡?
難道是想吃到這裡嗎?想到這裡,她陷入沉默并且認真思考絕對不可以,不可以吃掉這裡,她的靈魂還在這裡 ,吃掉之後會丢掉一半的。
想到這裡,“莉索爾”似乎回憶起了那個奇怪男人了,她終于明白了,她就知道這幫奇怪的人沒有什麼好心思,一個莫名其妙讀了一大堆好像是什麼洗腦的詞,一個莫名其妙把她坑到了這裡,不知道幹什麼,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無論這個奇怪的男人一直追着自己詢問自己叫什麼名字,她都不會告訴的。
更重要的事情是,她能感覺到有些東西在不斷的抽離,随着她離開她的家越來越遠。她慢慢的感受不到了他的家鄉,這怎麼辦?如果斷聯的話,上面所供養的一切全都會失去的,到時候她的家會怎麼樣?會不會有陌生的人進去搶走她的孩子?
但是想了想,“莉索爾”又有些省心,她知道,她的孩子中有一個最出息最厲害的。
他一定會保護好弟弟妹妹,以及剩下的那些人的,她堅信對方雖然說和自己有很大的矛盾糾紛或者是平時看不上眼,可一旦到了見真章的時候。
他們彼此還是願意給彼此一些顔面,并且向着同一個目标出發的,畢竟無論他們怎麼争吵,他們都是一家人。
她睜開眼的時間實在是越來越少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隻看見自己貌似在某個巷子裡流浪。
她看着周圍糟糕的環境擡頭看了看,想尋找庇護,“莉索爾”不知道自己再過多長時間就會陷入沉睡,但是她應該給自己的身體找到一個合适的居所。
在地球上未成年的孩子需要父母,那麼她的父母在哪裡呢?想到這裡的她擡起了頭。
“莉索爾”看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的男人挽着另一個美麗的女人走過。
哦,是這個身體的父親嗎?她可一定要追上對方啊,萬一對方走的太快怎麼辦?于是她追到了對方,并且從中得知了對方的名字,布魯斯韋恩。
她覺得她做的已經夠多了,她為這個身體完成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而且對方看上去很有錢,應該會給自己的身體不錯的生活,然而她也從來沒想過,當她這一次再睜開眼睛看到是這樣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