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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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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差不多的時候,玉衡坐在他身上,拽緊宋焰的衣領,揮手又朝着他的右眼來了一拳,立刻變成熊貓,宋焰龇牙,兩個空空的牙槽滑稽不已,他雙手抱着頭,已經鼻青臉腫,他目光怨毒又不甘。

以強欺弱,一切都是因為他沒錢才會受到這種對待。

玉衡擦了擦嘴邊的血,站起身來,宋焰倔強盯着他,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

玉衡彎下腰,一手提着他的衣領,他的耐心到了極限,“别老惡心我,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宋焰又驚又怒,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他嘶了一聲,□□的疼痛讓他整個人像蝦一樣弓着背,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毫不意外臉上還挨了兩個大耳光。

玉衡拍了拍自己的手,擡起腳踩着他臉上,侮辱性十足,他目光遊走在宋焰那張猙獰的帥臉上,什麼屌絲釣上白富美,從前是文人意淫,現在怎麼還有這種事,正常用錢長大的小孩怎麼會為了一碗粥,感動的要命?這難道就是物種多樣性?

還是這個世界設定的原因?

身後的電梯門開了,玉衡收回腳,裡面出來了一對夫妻帶着孩子,他們先是怔了一秒,但是帶着孩子的步伐加快。玉衡進去電梯,按下七層後,宋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得意地笑:“許沁是老子的女人,她是不會見你的,你上去根本沒用。”

玉衡:……

本來電梯門都要關了,玉衡生生又按着開。

“我在這裡有房子,像你嗎?”玉衡捂嘴大笑着,非常不禮貌地從頭打量他全身,末了還搖頭:“真是惡心的狗東西,别人不卑不亢,你是又窮又亢。”

宋焰氣得冒煙,許沁已經為了他跟孟家快決裂了,他們的愛情沒有人可以拆散,他把她圈到自己身邊就相當于剜了孟家人和他們的血肉,看着許沁為他鬧得天翻地覆他心裡别提多麼爽快了。

既然他們都認為自己是一坨爛泥,而他們的千金公主卻為了他命都不要。

玉衡果斷松開了手,電梯門關上,玉衡沖他翻了個白眼。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承受這麼大的侮辱?難道是自己看不慣宋焰,讓許沁和宋焰都以為别有所圖?玉衡被惡心的不行。

用鑰匙打開門後,他拖鞋也懶得換了,赤腳走在冰冷的地面,臉頰挨了幾拳,動一下就腫疼的厲害。他在櫃子翻出醫藥箱,從卧室拿着小鏡子對着擦藥。

許沁按響了門鈴,玉衡開門看到她,态度不算好也不差,“怎麼,來興師問罪啊。”

許沁不說話,推開他往屋子裡走,“我們談談。”

玉衡看她跟個主人似的做法,無語至極,從小到大真是禮貌都不講,男人家也随便進。玉衡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對面就傳來質問:“你跟宋焰又打架了?”

玉衡點頭,眼眸淡漠無波:“你來到底想幹嘛。”

許沁沒有直面他的問題,看着四周:“你要搬回來了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沒有想說的我送客了。” 玉衡神情漸漸煩躁,“我沒時間跟你閑聊。”

擺在明面的厭惡表現的淋漓盡緻,許沁手指松了又緊,眼睛的珍珠都要掉出來了,她不明白玉衡僅僅幾個月的時間态度對她變化如此之大,以前也隻是對宋焰敵意,現在……她知道了,肯定是醫院的時候她沒有去看他。

可那時候她自身難保,被媽媽勒令在家裡避風頭。

她感覺自己不被任何人理解,孟宴臣和爸爸媽媽也隻知道讓她跟宋焰斷了。

玉衡下了逐客令,許沁也不好賴在這裡,抽抽搭搭離開了。忙活了這麼久,肚子都餓了,他拿過手機,十一點半。冰箱裡什麼都沒有,他坐在沙發上點了個外賣,等外賣的間隙拿着遙控器開電視。

三十秒的廣告是謝輕流的,白襯衫黑褲拿着手裡的飲料,活脫脫的清純男高。

成年人的告别都是無聲的。

算起來好像很久都沒聯系了。

門鈴響了一下,玉衡把外賣拿進來,在電視上輸入謝輕流的名字,出來了好多電視劇,看來那家夥還挺努力。他随便播放了一個分很高的,就坐在地上開始吃飯。屏幕預告出現了謝輕流的臉,不過穿的是大佐的衣服。

玉衡:……

演的是小鬼子?

劇情很老套,他演的鬼子是卧底,不過看着他像有輕功似的飛檐走壁令玉衡咋舌,更加有意思的劇情來了,他竟然手撕鬼子。

玉衡:……

驚呆。

夕陽鎏金下,玉衡在電視的激烈對戰中開始眼皮打架,睡了過去,睡了一個鐘,他醒來找零食吃,孟宴臣的電話響起,約他一起吃晚飯。

“怎麼搬回棕榈花園了?”孟宴臣在樓下望着上面,玉衡去陽台跟他打了個招呼,實話實說,“怕鬼,你等會兒,馬上下來。”

玉衡腳下像踩着風火輪,打開副駕駛側門鑽了進去,動作一氣呵成。孟宴臣看着他萎靡的臉,不僅沒精神還有淤青,才一天沒見,他擡起玉衡的下巴轉向自己,好在另一邊沒有,“怎麼弄的?”

“就是不小心嗑的。”玉衡拍下他的手,這裡是棕榈花園,許沁發現就不得了。

孟宴臣把車開了出去,停在了藥房門口,他買了雲南白藥,玉衡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但看着他不說話的樣子還是沒說什麼,讓他擦完藥後,玉衡見他有些生悶氣,弱弱地開口:“孟宴臣,好吧,我承認,是遇見了宋焰,我跟他打起來了,不過你放心好了,他比我傷的還重。”

“你很驕傲嗎。”孟宴臣冷不丁屈指敲了下玉衡的頭。

玉衡突然笑了,“就很驕傲。”

把自己讨厭的人打成那樣,他恨不得放鞭炮慶祝。

孟宴臣的一肚子氣被化解,他并不喜歡玉衡跟宋焰他們有太多的接觸,容易帶壞他。

吃完飯孟宴臣送玉衡回去,他把車停在地下車庫,非要送他上去還要陪着他睡,玉衡好說歹說才讓他離開,要是還在江南學府的房子裡他巴不得,棕榈花園許沁也住在這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想着,前面熟悉的嬉笑交談聲響起。

“宋焰,這是什麼!”許沁雀躍地拿着滅火器,兩眼放光。

玉衡躲在柱子後,覺得她的神态似曾相識,哦,對了,西遊記裡那個老和尚要偷唐僧的袈裟,也是這樣兩眼放光來着。

宋焰靠在車上:“滅火器。”

“這怎麼用啊?”

“很簡單。”他把滅火器拿了過來,許沁小鳥依人地彎着膝蓋看着他的側臉,宋焰繼續道:“這邊有個鈕,你把它擰一下,然後再把他拔出來。”許沁被迷得神魂颠倒,上下看着他的臉。

玉衡:感覺眼睛要瞎了呢。

宋焰又站在她背後手把手教她,幹粉噴出來的瞬間她嬌羞的啊了一聲,宋焰邪魅一笑,兩個小情侶打打鬧鬧跟開香槟一樣,玉衡舉起手機錄了個視頻,反手打了個電話。

“你好,我是十裡台消防站的支隊長。”

“我要舉報十裡台消防站長宋焰,他帶着女朋友在地下停車場拿滅火器開香槟。”

“請問——”

支隊長聽着嘟嘟聲,郵箱馬上出現了一個視頻,女人的笑聲還有她背後擁着她的宋焰,他們手上的滅火器幹粉像天女散花。

支隊長重重一拍桌子,他拍着自己的胸脯:“這個宋焰!身為消防員站長,這麼基礎的常識都不知道嗎。”

不僅毫無紀律,而且救火總是被投訴,手底下的人也對他意見越來越大了,真是敗壞了十裡台消防站的名聲。

他拿出手機打了宋焰的電話:“馬上來我辦公室!”

*

不僅舉報,玉衡還讓他上了一波社會新聞。玉衡投稿了某新聞媒體,還特意買了十天的熱搜,他看着支出賬單心疼的決定請姜揚吃火鍋。

吃飽喝足後兩人又來到了酒吧,肖亦骁這個大忙人拿着一瓶酒過來,他眨了眨眼看着玉衡:“宴臣沒來嗎。”

玉衡吃着水果,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笑道:“他工作呢,我來放松放松。”

玉衡發現倒酒的姑娘沒有熟臉,問了一句:“那個女生呢,燕大的。”

肖亦骁喝着酒,在腦海裡搜尋半天,終于喊出了個名字:“葉子?她早沒幹了,聽說現在在娛樂公司,你哥那裡好像,怎麼?”

“沒事。”

玉衡今天喝的并不多,他找了個代駕,才想起看手機,孟宴臣發了好多條信息,說他在棕榈花園等着。

玉衡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味,待會兒又要被挨罵了。

付完錢上樓後,就看見在廚房忙活的孟宴臣,空氣中是蜂蜜的味道,他在弄蜂蜜水。

“孟宴臣,我回來了,我去洗澡。”玉衡拿了套睡衣去了浴室,他站在花灑下,被酒精麻醉的腦子才清醒了些。

洗好他在浴室吹幹了頭發,走到房間就把自己摔在軟軟的床榻上,扯過被子蓋上就呼呼大睡,完全忘記了廚房的孟宴臣。

孟宴臣拿着一杯蜂蜜水進來,他坐在床沿,水放在床邊矮櫃上。

睡着的玉衡很乖巧,略長的劉海柔順搭着,遮住了大半張臉,像個十幾歲的小朋友,孟宴臣看了會兒,伸手撩起他臉頰的頭發,俯身親在他唇邊,濃烈又說上來的香氣讓他着迷,“晚安。”

孟宴臣開着卧室的小夜燈,他走到床的另一側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睡得不安穩的玉衡翻了個身,臉對着他,孟宴臣把手放在他腰上想摟着他睡覺,玉衡卻下意識挪了下身體,離他遠了些。

“熱。”玉衡默默翻了個身,把手和腳露出來。

孟宴臣看着背對他的玉衡,拿過旁邊的空調遙控器,把28℃改到了20℃。

玉衡越睡越冷,他裹緊了被子,迷迷瞪瞪地想,他不會到了寒冰地獄了吧。

他揉着眼睛把頭趴在孟宴臣懷裡,“冷。”

孟宴臣手順着他的背,抱了好一會兒,玉衡重新熟睡過去,他才把空調溫度調高了。

*

“你真的不想接手集團的事情?”

孟懷瑾坐在辦公室一臉愁容,孟宴臣能力他非常滿意,就是這個兒子好像淡泊名利。

“國坤現在的職業經理人和高管體系已經很完善了。”孟宴臣說。

孟懷瑾想保住家族在國坤的地位,“關鍵的這些人都是董成民培養起來的人,一旦我退休失了勢。”

“爸,您以後都退休了就應該安享晚年。國坤的股份幾輩子都花不完,又何必在乎那些虛權呢。”

“難道他退休就缺養老金了?還不是怕自己的勢力旁落,你這還沒進集團呢,他有多忌憚你。”

“董成明對我的意見已經快要擺到明面上了。”

孟懷瑾不甘心家族奮鬥了這麼多年的權利讓給他人,他歎了口氣,發現孟宴臣靠近耳側的皮膚一小塊紅印,加上這麼久像鐵樹開花似的,孟懷瑾語重心長地說:“别沉浸在溫柔鄉裡,是哪家的姑娘?”

孟宴臣:“姑娘?”

孟懷瑾觀察着他的神情變化,心下不妙:“難道是男人?”

孟宴臣:“……”

孟宴臣岔開話題:“爸,你說什麼。”

孟懷瑾又問:“你耳後上是什麼東西?”

孟宴臣撫上那塊皮膚,肯定是之前和玉衡打鬧着留下的,“……蚊子咬的。”

孟懷瑾了然,雖然孟宴臣的話可信度并不高。

兩人閑聊之際,孟懷瑾又提起了自己心裡滿意的兒媳,孟宴臣表明并不喜歡那個女生。孟懷瑾對兩個孩子十分苦惱,先前他還打算讓許沁以婚姻大事聯姻蔣家,但前段時候醜聞出現,蔣家也有意見了。

他捏着山根,抽出紙巾擦拭桌上的全家福,“沁沁最近都在忙什麼?醫院的事情她也暫時停職了,每次打電話給她都說忙,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孟宴臣問:“她上個周末沒回家嗎?”

得到孟懷瑾的肯定,他立刻有預感許沁和宋焰在一起,他開車去了棕榈花園,他打了個電話給玉衡,玉衡下樓的時候就看見兩個人對峙的畫面。他站在孟宴臣旁邊,嚣張地沖宋焰比了個中指。

宋焰一看到他的臉渾身難受,以前是下面痛現在牙和下面都痛,上個星期去醫院看,那個醫生都認識他了,還囑咐他如果再被踢幾次可能會喪失功能,回去後他找許沁來試,比以前快很多,他那叫一個絕望,作為男人這簡直奇恥大辱。

更加可氣的是,他根本對玉衡做不了什麼,長得一副觀音像模樣,心卻跟毒蛇一樣。

“哥。”許沁開開心心走到樓下,看見這一幕咯噔一下,連忙跑到宋焰身後,看向孟宴臣的眼神太過歹毒。

玉衡擋在孟宴臣面前,莫名的寒心,“他可以讨厭孟宴臣,你,許沁,你沒有資格,再這樣的眼神我會給你一巴掌,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白眼狼,還要我用更難聽的話來罵你嗎?我忍了很久了,你們兩口子的行為太過惡心,尤其是你,許沁,你在孟家覺得很壓抑是嗎,你挑明啊,搬走,跟孟家劃清界限啊,不動他們家一分一毫啊,你一邊享受着孟家所有的資源所有的幫助,自己的生活和事業順利了,就指責孟家壓抑不自由,隻要稍微正常人都幹不出這種放下碗罵娘的事情。”

“不要這麼跟沁沁說話!”孟宴臣身體都在微微發抖,站在他身邊的玉衡自然感受到了,他伸出手拉扯了一下玉衡,還想替許沁說話,十多年的濾鏡她一直是他心裡那個懂事的妹妹。

宋焰:“你知道什麼,你知道她在孟家過得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生活,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你們倆還真是天生一對,以前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腦子有屎,别做的樣子好像很愛她一樣,初中滑冰場的時候我跟孟宴臣帶她回來,你讓她跟你走還是跟我們走,你光顧着自己面好看,考慮到她回到家回怎麼樣嗎?現在呢,一副天天我恨死孟家的表情,天天讓她反抗家庭,你自己為了讓她父母認可自己做出努力沒有,講真的,你喜歡真的很廉價,孟宴臣送她車子,你送消防錘,你真不害臊,喜歡一個人是希望她越變越好,你呢你心裡是覺得她跟你一樣不是好東西。”

許沁激動地反駁:“消防錘是很實用的東西,之前我困在車裡就是沒有消防錘才差點死了,我跟他在一起就是很自由,我愛他,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們。”

“沁沁。”孟宴臣喝了一聲,許沁才住嘴。

宋焰看了她一眼,命令道:“上樓。”

許沁頭也不回地走了。

玉衡罵了一聲:“許沁你是他的狗嗎,他讓你幹嘛就幹嘛?”

“你他媽說什麼呢!”宋焰大聲吼道。

孟宴臣開口了:“宋焰,你和她是沒有結果的,隻要爸媽不同意,你們倆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她一直沒有回家,就是在逃避你清楚嗎。”

宋焰呵呵一聲:“不煩你們操心,能不能留下她看我本事。”

孟宴臣:“對,留住她,然後呢,讓她為你放棄一切,滿足自己的私欲,你能安心嗎,宋焰,扪心自問,你配嗎?你看看這個小區的環境掂量掂量自己,還看不清楚嗎,當年因為父母不同意,你被甩了,但凡你有一絲血性,一點骨氣,肯定想方設法千方百計地混出個人樣來,來配得上她,可看看你自己,你憑什麼啊,你能給她什麼啊,就讓她為了你和她擁有的一切對立,宋焰,你憑什麼啊。”

宋焰跳腳了,滿臉憤懑:“孟宴臣,你了解她嗎?你和玉衡都不了解她,除了她心思敏感,悶葫蘆一個,你們知道什麼啊,你們根本就不了解她,是,十年前你們恨我,恨我教她抽煙、喝酒、打架、事實呢,酒吧是她讓我帶她去的,我不打架她就專門去挑事,知道為什麼嗎,她想玩兒、想撒野、想發瘋,想要自由,被壓抑得太久方式就偏激了,她那時候至少是活着。”

玉衡聲音洪亮:“那現在她是死了嗎?”

宋焰:。。。

他氣急敗壞:“你們問我憑什麼,剛才她的笑聲就是最好的證明,她跟着我才是活着,你們别想拆散我們。”

玉衡聲音又提高了八度:“還活着,跟着你那他媽是餘華的《活着》了。”

“還笑聲,有情飲水飽是吧,你自己躲在許沁背後讓她一個人處理娘家和你的關系,但凡一個正常血性的男人都做不出來。”

玉衡說着說着就捏緊拳頭上去了,宋焰捂着自己的下面,看了六樓的落地窗那裡許沁正擔心地看着他們,宋焰馬上放下手,面對玉衡的步步逼近,他提起氣勢:“怎麼,還想動手是吧,你以為我怕你嗎。”

玉衡:有時候很想報警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跟警察說。

真的很無助。

宋焰哼了一聲,仰頭面對着大樓:“她長期失眠,需要吃安眠藥才能入睡,知道嗎,這小區好?是挺好,樓層也好,很高,孟宴臣,玉衡,你們擡頭看看,你說就憑她之前的狀态。”他眼含熱淚,玉衡竟然看出了一絲期待:“會不會有一天她就從上面跳下來了。”

孟宴臣轉過頭,驚訝看着他:“……”

玉衡扶額,跟看智障一樣看宋焰:“那你不會站下面用你煮的那鍋粥接着啊。”

“我們走。”再說下去玉衡就真的想動手了,他拉着孟宴臣去坐電梯裡。孟宴臣情緒一直不高,應該被宋焰的話PUA了,沒準在反思自己怎麼就對許沁不好了。打開門後,孟宴臣機械般坐在沙發上,垂着頭。

玉衡半蹲在他面前,探過身看他:“孟宴臣,不關你的事,你們對她很好了,她就是白眼狼養不熟的,她從來就沒把你們當親人,你不用自責。”

孟宴臣情緒終于有所波動,他擡眼,“你跟沁沁道歉,她遲早會想明白的宋焰不值得托付終身,但你不應該那樣辱罵她。”

玉衡頓時有種好心被當驢肝肺的寒心,長時間的不爽到極緻,他很想說,這就是辱罵嗎,孕婦是事情她就該去坐牢,他心裡的白月光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她就是天生賤命,她跟宋焰就是天生一對。

可是這些他在喉頭又說不出來了,他知道,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孟宴臣無比珍視許沁。

他在他心裡比不上許沁的,哪怕他再怎麼做,為他着想。

他突然很累。

這種心累的感覺無法言語。

孟宴臣臉上有些無措,他主動去拉玉衡的手,卻被他甩開。

玉衡不說話,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牽強地動了動嘴,“我不想摻和這些事了。”

孟宴臣擁住他,“好,我會——”

“我是說,我們冷靜一下吧,如果在一起還沒有沒有在一起的時候開心,那何必在一起呢?”玉衡推開了他,站起身離開。

孟宴臣望着他的背影,一股銳痛自心尖散開,逐漸演變為鑽心的疼。

他失望的眼神和決絕的背影,孟宴臣從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恐懼,恐懼玉衡離他而去。

他抓起外套瘋了似的沖了出去,臉上的淚不受控制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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