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真的低估了對方,如果傅俊堯僅僅隻是一個好看的花瓶,是絕對不可能輕松收拾得了昨晚上那幾個公子哥的。所以當一記十分敏捷的鎖喉爪襲來,傅俊堯利用呂繁往後躲閃的間隙完成了翻身、鎖腰、壓腿等一系列動作後,他才意識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要強大太多。
傅俊堯面不改色,似乎連發絲都沒有亂,他将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制在呂繁身上,并單憑一隻手就控制住了對方的兩隻手,壓在頭頂确保再無反抗的機會後,挑唇戲谑道,
“三胖沒有告訴你我摔跤很厲害麼。”
呂繁被壓得有點出不過氣,媽的,這厮看着瘦竟然這麼重!而且自己的雙手被捏的太緊,根本不能動彈!
“放手!”
傅俊堯卻隻是滿意的看着那張平時對自己各種面癱(你好意思說别人……),而現在漸漸惱羞成怒的臉,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把水果刀,一層一層的削掉了身下這人的所有僞裝。他喜歡這種樂趣,享受這個過程,并且為了更好的“假戲真做”,他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都跟我睡。”
“……”
呂繁吓得忘記了掙紮,目瞪口呆的看着傅俊堯那傻逼的臉。
貴妃原本已經睡進了自己的小窩,聽見他們倆打架的聲音還發出了幾聲喵嗚以示勸架,結果後來自己最愛的主人被狠狠壓在了沙發上,貴妃着急了從小窩跑出來跳到沙發上,用頭去頂上面的傅俊堯。
“喵嗚喵嗚~~~”
呂繁見狀,又掙紮了一下,
“你先起來。”
傅俊堯松手,抱起貴妃,安撫,
“乖~爸爸們沒打架。”
“喵嗚~”
呂繁坐直身體揉了揉手腕,被暴力捏緊造成的紅印清晰可見。他眉頭緊蹙,看了眼逗貴妃的傅俊堯,暗暗心道這個月的治療還有幾天,到時候做完了自己一定要搬出去。
當天晚上,呂繁左腿的傷口處就紅腫了起來,他自己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整個腿有一種灼燒的針刺感,尤其是在肌肉裡面感覺格外強烈。但他沒有告訴傅俊堯,一來自己是個爺們兒,被另一個爺們兒扛上樓放上床已經有夠丢臉的了,就不要為這麼點小傷小痛哭唧唧了;二來這是戰敗的恥辱,想他鐵骨铮铮,經曆了長達六年嚴苛的軍旅生活,攬獲無數格鬥榮譽的一個好兒郎,竟然敗給了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此時此刻隻想靜靜的在被窩裡面哭唧唧。
後半夜的時候情況更加嚴重了,呂繁疼得汗流浃背,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一個火爐裡面,翻來覆去的渾身發燙。傅俊堯睡得很淺,迷迷糊糊感覺到呂繁身上滾燙而且呼吸有些急促,察覺到異常後起身打開燈,果見旁邊這人滿臉大汗。思及上半夜兩人在沙發上搏鬥多半是自己又傷到了他的腿,趕緊掀開被子脫了呂繁的睡褲,這才發現右腿腫的都快趕上左腿的兩倍了!
當即不敢耽誤,連忙将人送到華瑞特醫院去。碰巧今晚上的急診科值班醫生又是孫醫生,他一看是“熟人”,趕緊跑到門口左右張望了一下,見隻有兩個值班護士往這兒興奮的說着什麼,擺擺手讓她們趕緊回到崗位,并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警告閉嘴别亂說,這才把急診室門關上給呂繁做檢查。
“喲,這‘蘿蔔’可真水靈啊,都能掐得出水了。”
孫醫生捏了幾下,
“怎麼搞的?不是讓他不要太大的動作麼?”
呂繁咬牙不說話,傅俊堯說,
“打架。”
“打架!?”
孫醫生音量拔高,不敢置信的看着呂繁,
“就你這腿你還打架?要不要我幫你直接打斷?會更快一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