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平寒見他發了狠,有些驚恐地掙紮起來。
煞友客逆着性子,有些享受這逆反的快感,手臂再次收緊:“動什麼?再試試?”
妻平寒被揉捏狠了,也發了猛,他的兩指猛帶着十二分力道戳向煞友客的鎖骨空心處,那裡無肌無骨,最為脆弱。
煞友客被戳得喉間劇痛,猛地咳嗽起來,手也松開。
妻平寒順勢将他推開,煞友客跌在地上捂着喉抖着肩咳嗽。
妻平寒看着煞友客的窘态,面上冷若寒霜。
他加大控制,怒斥道:“你這狗兒,給我跪好。”
煞友客在地上摸索着,也竟當真聽話跪好。
妻平寒眼一眯,胸口的起伏還未消減:“現在怎的又這般聽話了?”
煞友客仰頭看着人影:“隻是有一事相求。”
妻平寒不語,像是等着。
煞友客見對方好似并無排斥,屈膝向前移了幾步,來到人影膝邊:
“友客隻是想得知,您的稱号為何。”
妻平寒蹙眉,踏住對方的腹部将其往他身後一推:“不許離我這般近。”
煞友客也不惱,竟握住推他的腳,繼續請求:“您就說與友客罷。”
妻平寒晃了晃,那力道極緊,遂開口:“放開我,我說與你。”聲音裡憋着怒氣。
煞友客喜笑顔開,松了手,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影。
“影。”
妻平寒惜字如金,并不想給這個狂徒好臉色。
“影……”煞友客咂着這名字,心中的歸屬感更盛。
看着眼前這個樣貌不清,聲音不明的身影,“影”這個名字,很是襯他的神秘。
神秘、強大、令人親昵。
煞友客仰着頭,心狂亂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