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在黑暗裡紅了臉。
“陸叔叔,我知道了。”溫眠不好意思繼續摸。
不然手指尖要着火啦。
陸燼沉見她不追問了,輕輕松口氣,将女孩細白柔軟的手指拿出來,啞着聲說:“現在該乖乖睡覺了吧?”
溫眠點頭,乖乖要躺下來:“嗯,陸叔叔睡覺。”
很不湊巧,窗外忽然閃過一道很響的悶雷。
溫眠一吓,急忙撲到陸燼沉懷裡。
手指緊緊拽着他絲綢睡衣。
連帶身體也慣性地瑟瑟發抖起來。
陸燼沉真的沒見到有哪個女孩子會像溫眠這麼怕打雷,以為她是跟那些小孩子那樣,怕打雷是因為打雷像妖魔鬼怪在吼叫,連忙本能抱住她安撫說:“沒事,沒事,别怕,隻是打雷。”
“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溫眠點點頭,她知道不是妖魔鬼怪,是因為媽媽的事,給她留下心理陰影了。
“陸叔叔,我不是因為妖魔鬼怪才害怕打雷的。”溫眠緊緊靠在他懷裡,等外面雷聲停了,她才仰起臉,聲音低低碎碎說。
“那是?”陸燼沉有點好奇。
成年人很少怕打雷的。
溫眠雖然才20但到底是成人了。
“因為我媽媽……”這件事,她除了爸爸,保姆阿姨還有閨蜜沈霧,誰也沒說過。
陸燼沉是她第一個想告訴的男人。
也是唯一一個。
陸燼沉皺眉,腦中迅速搜尋關于溫眠媽媽的事。
搜尋幾秒,他想起來了,十多年前轟動全國的報道,著名洛神舞演員柳橋跳樓的新聞。
後來溫家怕影響他們家族的事業。
強行把這個新聞壓下去了。
之後這件事就消失在了公衆的視野?
所以跟她媽媽去世有關嗎?
“我媽媽跳樓那天,就是打雷天,我還很小,坐在地闆上看着她跳下去的……從那天開始……我就害怕打雷天了。”溫眠娓娓說來。
表情沒有悲傷,隻有一種對陸燼沉傾訴的信賴。
媽媽的事,她其實早就已經釋懷了,隻是這十多年遺留下來的心理陰影很難治。
每次打雷都忍不住害怕。
“溫眠,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個事……”陸燼沉怕她難受,溫聲說。
溫眠搖搖腦袋:“陸叔叔,沒事,我已經釋懷媽媽的事,隻是我怕了十幾年打雷,一時治不好。”
陸燼沉明白了,忽然心裡隐隐軟化下來。
他好想……真心疼愛溫眠這個小丫頭。
可是又怕……一場空。
“陸叔叔,我不怕了,我們睡覺吧?你明天還要拍戲對不對?”溫眠看一眼窗外,還在下雨,但不打雷了,伸手拉拉陸燼沉的手指。
陸燼沉點頭:“嗯,睡覺。”
兩人重新躺回被窩,溫眠繼續摟着貪戀地摟着陸燼沉。
這回,陸燼沉根本不推開她。
任由嬌軟的女孩躺在他懷裡,唯一難受的是……他這個男人反應還沒緩解。
陸燼沉持續壓抑一番,隻能硬生生熬着。
他現在不知道溫眠懂不懂男女之别或者男女生理那點事。
或許他該給她上一課?
免得,她不懂,亂碰自己,他怕自己壓抑不住,把她吃幹抹淨。
打定主意,陸燼沉艱難熬着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