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夢仰頭唇正好貼在他的頸間,正好能夠感受到他皮膚的細膩和柔嫩,全身上下猶如過電一般,酥酥的。
兩人對視,不禁相視一笑,緊接着又抱在一起,真的是有些纏綿和難舍難分。
黏糊了好幾分鐘,雙方才雙雙不舍地分開。
最後殷恒輕挑眉梢,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頰上,啞着嗓子溫柔地說道,“等我辦完公,再回來看看你,好不好?”
郝夢點點頭,“嗯”
殷恒薄唇勾笑,彎腰将其打橫抱起,抱上床,并将其被子暖心掖好,臨走時,又忍不住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乖!等我。”
“嗯”
郝夢躺在床上,目送殷恒離開,心裡徹底松了一口氣。
終于成了!
她默默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看向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臉上又顯出了滿意的笑容。
晚上殷恒如約來探望她,坐到十點,也沒有走的意思。
這下郝夢可犯了難!
不能趕他走,但讓他留下來,似乎也挺不合适的。
畢竟兩個人才剛剛确定關系!
太過親近也不.......太好。
他陪郝夢聊天解悶聊了很久,現在正懶散地歪靠着身體,眼睛要阖不阖的,忙碌了一天,又來陪護,似乎也挺累的。
郝夢知道他兩地來回跑,光路程就要花費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原本他可以不用來的,如果真忙,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行。
可他還是來了。
思緒飄了一會兒,郝夢再去看殷恒,他眼睛已經徹底閉上了,呼吸微沉而勻淨。
似乎已經睡熟。
郝夢:“......”無奈隻能按鈴叫護士送來折床和新的被褥。
她将自己的用過的床褥換到小折床上,再将其大床鋪鋪整齊了。
等一切準備就緒,郝夢走過去想推醒殷恒,讓他去大床上躺着睡去。
可殷恒的睡顔有些好看,浮燈照落在他的五官上,鼻梁高挺,薄唇緊抿,整張臉落在半明半暗的光線裡,有種衣冠楚楚的痞,還有種亦正亦邪的媚。
想不到他的睫毛會那麼長.......
郝夢安靜地打量着他。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殷恒忽然睜開了眼睛,似乎發現了她眼中的欣賞,不自覺地輕挑地擡了下眉尾,然後一本正經端詳地看着她,嘴裡還戲虐地問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為夫長得異常好看?”
相比他的泰然自若,郝夢的臉頰猛然一脹,心裡如180度的沸水,燒得不行。
“嗯,是的。”她乖乖點頭,有種被現場抓包的羞愧感,囫囵着後退轉移話題:“嗯,時間不早了……那個,你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殷恒戲虐般地看着她笑,“天太晚了。明天還有個會議。今晚就不回去了。”
“啊?!”
殷恒眉心一挑,“怎麼不願意我呆在這?”
郝夢連連搖手,“不是不是。怎麼會。”然後虛手一指,“你看我床都幫你鋪好了。怎麼能不願意你能呆在這呢。”
“嗯!乖!”殷恒起身緩緩解扣,“那我先去洗個澡。”
“哦哦哦哦,好的。”
殷恒挑着眉眼看她羞窘的紅臉,不由玩弄心漸起,他走到她的跟前,用肩膀撞了撞她,西裝袖口掃過她的下巴,十分騷氣地說,“等我!”
郝夢驚得有些目瞪口呆,與他對視一秒,接收到他wink的時候,急急忙忙地把頭往下偏,不敢去看他表情:“好的。”
殷恒忍住笑::“嗯!”不急不忙地提着換洗衣裳走進了洗手間。
郝夢:“......”
水聲響起,,郝夢心慌意亂,心想這晚是注定是個不能眠的夜晚。
浴室門重新打開,郝夢看到他裹着自己的黑色睡衣,走了出來。
肌肉緊實的上身,頭發剛吹幹蓬松松的,像隻炸毛的小動物。
一滴水順着他俊朗瘦削的臉龐,往喉結處滴。
美色當前,心動神搖,郝夢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
殷恒躺在床上,側身看向手腳發軟的她,拍了拍床邊的位置,然後十分誘惑地說道:“上來睡。”
郝夢愣了一下,連連搖頭拒絕道,“我還是睡在這裡比較好。”
殷恒哼一聲:“放心!我保證不碰你。”
信你個鬼!
郝夢吓得身體仿佛都輕輕顫抖了一下,連忙躺下,幾乎下意識閉上眼 ,口裡說,“我已睡着了。請勿打擾。”
殷恒随意摩挲着頭發,一針見血道,“睡熟的人,是不會說話的。”
“……”
他笑了聲,起身下床,将僵直的郝夢抱到床上,然後自己跑到小折床上睡去。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