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渡躍崖不放過我,我對他的讨厭已經升級為憎惡。
灼熱的呼吸落在我的後頸我感覺那裡像是要燒起來一樣熱,我被他拿捏住命脈,整個人都陷入緊張恐懼中,我聽到他說:“隻是一個Beta……”
他語氣裡像是有什麼失望遺憾的情緒,我覺得是我的錯覺,我沒有細想關于他的話語,我隻想從目前的困境中擺脫。
“我是個Beta,欺負我隻會有損你Enigma的尊嚴,所以能不能放過我?”我沒有求饒,但是我的語氣和意思已經是在求饒了,渡躍崖他殘忍的踩着我的自尊心,這一刻我恨極了他。
對我來說他就是一個落井下石的人,我被戰争奪去所有,僅剩的一點尊嚴也被他奪走。
“以後我來接送你上學,别讓我看到你和别的人太親密,最好話也别說。”渡躍崖終于松開我,他的警告我沒有當回事,我已經決定申請住校了,在學院裡都是監視器,他想對我動手都不可能。
要知道虐待或是欺淩未成年是會被直接判死刑的,隻要有實質證據哪怕皇族也一樣。
雖然學院不提供住宿,但是申請的話是可以住的,我不敢再待在這裡了,有渡躍崖在我沒有一點安全感,我覺得他是個瘋子,喜怒無常、捉摸不定,随時都會殺了我。
一被松開我立馬翻身坐起來,渡躍崖還在我身邊,我縮在沙發上,胳膊都因為疼痛在顫抖,他突然俯身想觸碰我,我應激反應繃緊身體無比驚恐的看着他,我沒有敢逃跑,實力差距讓我本能的不敢做出激怒他的事。
對方沒有碰我,他收回手,臉上是不耐和一絲懊惱,他切了一聲,叫我跟他走。
我看他轉身背對我,我的恐懼稍減,同時理智的分析着能不能逃走,随後我否決了這個想法,以渡躍崖Enigma的體能和實力,我跑不出三米就會被他抓住。
于是我隻能跟着他,忐忑不安已經壓過我的憤怒和怨氣,他要帶我去哪?他會傷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