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到一半,驟然止住,對着池父道:“爹爹我現在有些事,你們先回去吧。”
池父也不多問,隻是交代了幾句便任她離開。
池卿清帶着春夏,一路小跑,走到貢院門口檢查東西的那裡。
她看到了之前調查孟錦案件時遇見的青衫書生,以及江君熠文從南。
她跑到旁邊,有些不解的看向江君熠,小聲道:“我方才在那邊看到你們氣勢洶洶的,發生什麼事了?”
江君熠輕輕搖了搖頭,後看向搜檢的官兵:“他到的時候時間還有一炷香的時間才閉貢院,時間尚早,但是由于你一直不停檢查無用功的東西,才使他耽誤了時辰,為何他不能進去。”
官兵絲毫不懼:“誤了時辰便是誤了時辰,何來理由一說。”
池卿清這算是聽明白了。
這青衫書生被人刁難,使計讓他誤了時辰,無法進考場,以此少一個競争對手。
池卿清剛想說話,江君熠便直接利落的掏出令牌,不再與他理論。
他招了招手,叫來了主負責人:“把這人換了。”
後又對子塵道:“把他送到大理寺詢問。”
“是。”二人齊齊應下。
青衫書生趕忙道謝,卻被江君熠制止:“你快快進去吧,裡面也快截止了。”
青衫書生趕忙點頭應下,提着自己的東西健步如飛。
等人散盡,青衫池卿清才在站在一旁打趣:“你之前不是說連破土都不行,怎能長成大樹,如今怎的好心對人家施以援手了。”
“要是真人才,誰又能拒絕呢。”江君熠聲音淡淡。
後他又叫來一個暗衛:“你去查查方才那書生因何緣故到來如此之晚。”
文從南插嘴道:“你是懷疑...”
因為在外的緣故,他話并沒有說完全。
江君熠點了點頭:“對,科考乃大事,那書生看起來家中不像缺錢的,定然不會因為路程等原因到晚,定然還有其他事。”
“你是要把他納入麾下嗎?”文從南打趣道。
“不然呢?”江君熠反問:“我有那般好心嗎?”
池卿清文從南二人贊可的點頭:“沒有。”
“好了。”江君熠有些無奈的看向池卿清:“我先走了,過兩日父皇生辰,外邦進貢,我以然忙的腳不沾地了。”
文從南聞言看向他:“帶我一個,好兄弟幫你照看藏族公主。”
江君熠看他滿臉癡漢樣,有些嫌棄的離遠一些,對着池卿清道:“過幾日見。”
“過幾日見。”池卿清告别。
随後轉身離開,回到池府。
回到家中,沒看見池父的馬車,池卿清有些差異的問一旁喂馬的馬夫:“爹爹怎麼還未回來?”
馬夫語氣無奈:“近日多了不少失蹤的姑娘公子,大人給二哥兒送完考後就直接被叫走了,衣服都為來得及換。”
因為之前的教訓,池卿清有些擔心是不是又找錯兇手。
她小心翼翼的問:“失蹤人士可有什麼共同線索。”
馬夫思索着:“好似都是失蹤,都沒有見到屍體,應當隻是走丢了吧,要說共同點的話....男男女女都挺肥胖圓潤,其他就沒有了。”
“可都讀過書嗎?”池卿清問。
馬夫搖頭:“一些有,但大多是沒有的。”
池卿清這才放心下來:“應當隻是失蹤了。”
春夏在旁邊忙不疊點頭:“對,姑娘可要放松些,不要緊着那根玄。”
池卿清十分贊同:“對,我要放松下來,管他的案件失蹤案,都通通一邊去。”
春夏輕笑一聲,跟着池卿清,回到她的住處當了幾日米蟲。
後親去給自家二哥哥接回來後又躺了幾日,直至放榜她才精神起來。
早早起床換了身衣服就帶着池庭牧去了。
放榜當日和科考時情況一樣,都是人擠人的。
池卿清憑借身姿優勢,一下帶着人擠到了前面:“仔細看着點,别漏了東西。”
說罷便開始從上往下看。
春夏有些好笑的點頭應下,剛想開口應下就被池卿清握住手腕:“中了!!二哥哥!!”
她分外欣喜,扭頭想要找人卻發現自己二哥哥站在外圍,她有些無奈的擠了出去:“二哥哥站這般遠作甚。”
池庭牧輕笑:“又不是看不見。”
“二哥哥你中了!!”池卿清高興的蹦起來:“中了!!一甲第七!!”
池庭牧點了點頭:“我方才就看見了。”
“好了。”他牽起池卿清的手腕:“咱們回家再說,在外面小心被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