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倉千代嘴角抽了抽,葵醬,你的話很可疑啊。
做為在場唯一的男性高橋春樹先走進了倉庫,之後是桃井五月,煉獄葵走在第三個,佐倉千代最後。
煉獄葵一隻腳才邁進去,身體微不可察的僵了僵,可馬上她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往裡走。
桃井五月:“這裡面放了好多園藝工具。”
高橋春樹彎着腰,也不嫌棄周圍全是灰塵在那裡依依翻找過去,聽到桃井五月的話,他道:“按照青峰君網上查到的資料,這些應該是宅子最初的主人留下的,他們之中應該有人喜歡園藝。”
桃井五月回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應該是的,如果是後來租這個宅子的兩位租客的話,從他們租下宅子到死亡中間也才分别間距了一個月與兩個月來說,準備這些工具有一點太齊整了。
畢竟冬天也不是一個适植花草的好時節啊。
最重要的是之前我們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庭院裡的綠植,那種瘋狂亂長的長勢也不像是幾個月,一兩年沒有被打理過的樣子,最有可能的是将庭院種滿綠植的人是宅子原本的主人。”
四人在倉庫裡頭檢查了一圈也沒有什麼發現,最終集體退出這裡,轉道去其他地方檢查。
走在回廊裡,煉獄葵突然出聲問道:“那個,我想問一下你們知道死在這座宅子裡的死者們都是死在哪裡的嗎?”
佐倉千代道:“我和野崎君搬過來的時候房東有帶我們過去看過。”
仿佛是什麼不好的回憶,佐倉千代頭發上的蝴蝶結看起來就和它的主人一樣蔫哒哒的。
她道:“宅子原本主人一家七口人爺爺奶奶死在廚房,媽媽和她的兩個孩子死在他們大人住的和室裡頭,爸爸死在通往外面的庭院裡頭,與他一起的還有差一點也死掉的兄弟。
接下來,第一個租這個兇宅的租客是一對夫妻,兩人的屍體被發現時是在之前死了媽媽和她的兩個孩子的那個和室。
第二個租客,他是一個人。
聽中介大叔說,對方是一個靈異攝影愛好者,會租下這個大宅子也是因為聽說了這座大宅子裡的事情所以才準備過來拍一組靈異照片的。
發現他出現是因為對方隻租了一個月的時間,時間到後中介大叔見對方沒有再聯系自己,他擔心出事就喊了人一起過來看看,最終發現他也遭遇了不測,屍體在廚房。”
說到這裡,佐倉千代沒有忍住打了一個哆嗦,“要不是這裡隻有一個廚房,我是一點也不喜歡進到那裡去做晚餐的。”
“……哪怕,中介大叔再三保證整個廚房内部設備上上下下全部重新裝修過,我還是不喜歡那裡。”她又補充了一句道。
“接下來兩天的飯我和小葵來幫你吧。”雖然聽到廚房竟然是鬧人命的重災區桃井五月從心理上來說也非常的抗拒,但是看到千代那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她也還是硬着頭把話說完了。
“不,還是我陪着千代吧。”想到第一次吃眼前這位好朋友的手藝的慘烈情景,煉獄葵用着超大的聲音來阻止。
桃井五月鼓臉,“什麼嘛,好歹我也算是獨自搬出來生活,廚藝什麼的經過這麼長時間鍛煉多少也是有長進的好嘛。”
“啊是是是。”煉獄葵敷衍的回應着。“不過,你是想吃我做的菜還是你自己做的飯菜自己選。”
桃井五月:“想吃小葵做的飯菜。”
吃自己做的平平無奇的飯菜與吃小葵做的美味飯菜這有什麼難選的?
自己做的飯菜什麼時候都能吃,可是想要吃小葵做的飯菜還要等對方有空的時候,所以,她當然選擇吃小葵做的飯菜。
走到拐角處,四人與先他們一步的松田陣平和青峰大輝遇上了。
桃井五月沖着青峰大輝問道:“松田警官,阿大,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松田陣平不說話,但是渾身的自信又已經在告訴衆人他們這一組有了發現。
青峰大輝很配合的将兩隻手伸出來給他們看,他道:“我和松田警官在幾個卧室裡頭發現了這個。”
高橋春樹面色嚴肅:“這個是監聽器。”
“咦——”佐倉千代發出又驚又嫌惡的聲音。
“到底是什麼人才會在兇宅裡頭安裝這種監聽器啊。”她憤怒道。“性質太惡劣了。”
松田陣平忽然問道:“你們搬到這邊住了幾天?”
跟不上對方思維的佐倉千代卡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回應道:“大概兩個星期左右。”
松田陣平随手拿起一個青峰大輝手中的監聽器,“這種監聽器在電量充足的情況下可以運行一個月的時間。
換一句話來說,它們是在他們搬進來之前被人人為安裝在這個宅子裡頭的。”
煉獄葵皺眉,“我們要不要報警?我總有一種我們這群小菜雞誤進入了什麼陰謀裡的感覺。”
“如果你們想要報警的話我也不會阻攔,不過,”松田陣平話峰一轉,“這種型号的監聽器的牌子還是挺普通的,如果隻有它一個線索的話,把它們交給警察,警方這邊也很難定位作案的犯人。”
佐倉千代:“……”貓貓蔫哒.jpg
高橋春樹安慰道:“既然已經找到一個線索了,我們再在其他地方仔細找一找吧,說不定還有連犯人自己也不知道的線索留了下來呢,等找到了重要的線索,到時候我們再報警也可以的嘛。”
“沒錯,打起精神來。”煉獄葵安慰道。“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直接從這裡搬走嘛,到時中介大叔問起來,你也可以将宅子被人安裝了監聽器的事情告訴他,想來他也不會再纏着你和野崎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