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當大廚的時候,那些對食材和烹饪方法的各種講究,都通通被丢掉。
前幾月為了地裡的莊稼,他和白九經常早出晚歸,在地裡忙活。回來後也懶得想怎麼做飯才好吃了,都是随便将就着吃的。
一大鍋的血豆腐菜湯,他們兩人終究是沒吃完。秦川打算明天早上就把剩下的湯煮面條吃,然後和白九洗漱完就睡覺了。
睡覺的時候,白九變成獸形,說這樣方便給秦川取暖,抱着他睡得更舒服。
秦川也快一年沒有抱着白九的獸形睡覺了,摸着毛茸茸的狼耳朵和狼肚子,睡得一臉滿足。
半夜的時候,秦川被熱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甩掉身上穿的衣服,還蹬了蓋的獸皮皮子,但是身體由内而外的燥熱還是源源不斷的冒出來。
摸到旁邊同樣沒蓋被子,而露出的微涼的皮膚,還有耳邊傳來的一陣壓抑而急促的呼吸聲。秦川迷迷糊糊醒來,問白九:
“白九,怎麼今晚這麼熱?你是不是把炕燒的太旺了?”
“……沒有,但我一種火,比炕還燒的旺!”白九微啞着聲音回答。
秦川有點沒聽太清,“啊?什麼旺?”
白九從他睡的枕頭下摸出什麼東西,在手上揉碎,然後一隻微涼的胳膊搭了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白九神清氣爽的起來煮早飯。揉面的時候,那一臉的笑意,實在壓不下去。
他自己在那兒一會擰眉,一會兒傻笑,那一坨面被他揉了有半個多小時了。
“你還打算揉多久?是想餓死我嗎?”秦川在門邊看了好一會兒了,實看不下去了。
白九看秦川穿的像個球一樣,倚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着自己,一臉的不爽。“餓了嗎?我馬上就擀面!”
秦川制止了他,走過去舀了些熱水洗手洗臉,等手上的手擦幹了,接過白九手裡的面團。“算了吧!今天早上就吃刀削面算了,我來做!”
白九給竈裡再加了一把柴,看秦川削好了面,把昨晚的剩湯到進鍋裡的時候。過去幫忙把菜刀洗好挂牆上,然後從後面摟住秦川的腰。
“身上還有沒有不舒服?昨晚,我真的好開心!守了這麼久的寶貝,終于屬于我了。秦川……”
秦川朝天翻了個白眼,你肯定開心了,所有的心眼兒都用在我身上了是吧?
難怪昨晚白九要把鹿血一起倒進鍋裡煮,還有塞在枕頭底下的潤潤草,看來這家夥是早就預謀好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哪位前輩了發現了潤潤草這種好東西。用了之後不但不容易受傷,對那裡還有保養作用。
秦川想沖白九發脾氣,但是又想到自己之前對白九做的混賬事,白白讓他受了罪。就對白九那有所預謀的行為,也生不起氣來了。
至少白九全程都照顧着秦川的感受,沒有胡來,也沒讓他受傷。算了吧!這樣他們也算是扯平了。
白九小心的打量着秦川的臉色,“我特意去向同族的前輩請教過,看來還是很有用的。”
秦川把白九扒拉開,“去去去,拿碗過來!”
真是的,連這種事都去問别人,不嫌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