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還能這樣串起來的嗎?
“白介啊,你妹白燐怎麼樣?”
安科滿臉笑意的又一次挎上一旁的白介,那張放大的笑臉讓白介下意識的渾身一抖。
“大哥,我哪有妹妹啊”,他迷惑又不安的看着安科,“我是獨生子女啊”
“诶”,安科懵了,“不好意思,我可能哪裡搞錯了”
“天主,他妹妹根本沒出生,因為楚雨荨死掉後那一片就被隔開了,白介和他爺爺也就和他爸媽一起生活,生活壓力一大,他妹妹就被打掉了”
啊這,還有這樣的?
“不過大哥,你要是想和我結為親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等我幾年,我先去找個女朋友,生個女兒”,白介嘿嘿的笑道。
“不用,我現在就能把你變性”,安科玩味的說,“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不了不了,大哥你要想我了,我給留個紀念品就行,不用大費周章的把我變性的”,這話一出,白介立馬就慫了,因為他覺得安科真的有可能會幹出這種事來。
安科聞言啧的笑了,“你身上有個毛的紀念品,不就是幾根卷毛嗎?我可不需要”
說着,他就丢給白介一個小得可憐裝飾價值大于實用價值的神力結晶,“自個拿去玩去吧,沒啥用”
這個綠色草履蟲模樣的結晶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落在白介慌忙擺好的手裡,散發着溫潤如玉的色澤。
下一秒,他的身上就纏繞了一層薄薄的召喚陣法,這個在這裡曆經千辛萬苦的倒黴蛋終于要回家了。
得虧那些鬼怪對自己的自信心太高,認為能一把拿下白介,就設置了暫時的召喚陣來節約能量,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
“拜拜,希望别再見面了,祝你在那邊過得好”,安科給予了白介最大的祝福,希望他在那邊好好過日子,别再被拽來了。
短短的一句話把白介聽得渾身難受,他感覺自己就像剛出号子的囚犯,獄警在那裡叮囑他别犯事,問題是他是受害者啊!
目送着一臉扭曲的白介消失後,安科又聽到了一個好消息,響熹把那個海草球的一生給寫完了。
這個海草球不是古神,用生物比喻,它是一個脘病毒,一個幽靈。
把那個世界比做人的話,精神錯亂,語無倫次,表情怪異,舉止扭曲,在抽搐中緩緩死去,這就是露比世界最終要走的路。
先講一下脘病毒的有趣事情吧,這玩意是結構發生變異的Prp蛋白,如果它與人體中正常的Prp蛋白接觸,就有機會像喪屍咬人一樣把正常蛋白變成同類。
這些蛋白就和喪屍危機一樣,會瘋狂接觸其他蛋白,讓這種情況極速擴散。
一般來說細胞内都有清除這些蛋白的機制,但是在朊病毒的迅速擴增下,這套機制會迅速崩潰。
更離譜的是,這些朊病毒會報團,形成巨大的病毒多聚體,加大了降解蛋白的難度,同時幹擾細胞活動,最終殺死那個倒黴蛋神經細胞。
這還沒完,這個細胞死了,其他細胞也會被感染,就像末日裡抵禦喪屍的堡壘一樣,最終全部淪陷。
而神經,死了就是死了,沒辦法再生。
最終,大量細胞的死亡給大腦開了個腦洞,把宿主也一起帶走。
作為一個突然變異的蛋白,海草球就是這樣做的。
它感染了作為世界神經中樞的神明,完全破壞了他的意識,同時同化了與神密切相關的天使們。
難怪它要把世界裡的生物當做玩耍的棋子,因為他們遲早是他的玩物,遲早要被同化的。
至于它到底是怎麼變異的…安科看見了一隻路過的草履蟲。
emmmmmmmmm,這個世界是被安卡拉吓病的。
但是草履蟲是真的路過啊,祂沒有惹任何人!
安科麻了。
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斯帕加蒂也加入了,祂直接不怕死的把帶着毒的肉給吞了,勇得一塌糊塗。
這可能就是祂翻大車的原因吧,不過黑笑都吃麻了,為什麼沒翻車?
安科有些懷疑的看着叼着海草球的黑笑和他旁邊玩黑笑尾巴的安逸。
“哎呀,你在想什麼?”
黑笑歪着頭吐出舌頭,把海草球丢到地上讓安逸去撿。
這就是狗遛狗嗎?見識到了。
“哎呀,不說我也知道,那個球的增殖侵染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哦,因為你給過我這個”
黑笑示意安科看他的舌頭,一個奇形怪狀的棕色神格正在發光。
“诶,那安逸…”
安科突然意識到什麼,這孩子剛剛是去撿球了吧?
“哎呀,完蛋了”,黑笑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