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蛇丸”
曉組織的戒指裡,黑絕冰冷的聲音響起。
“哦,黑絕啊,什麼事?”
正在忙于給君麻呂采細胞的大蛇丸随口說了一句。
“你看見我媽了嗎?祂長得很像被嗦幹淨的芒果核”
芒果核?大蛇丸下意識的撇了一眼比山還大的安科,覺得這很形象。
“噢噢,祂在我手上”,拿着針給君麻呂消毒的大蛇丸沒空應付黑絕,就随便說了一下。
“啊?”那邊的黑絕瞬間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大蛇丸回過神來後覺得說得有點偏離這件事本來的意思,就淺淺是補充了幾句。
“祂很好”,大蛇丸看着正在撸那些正在修基地天花闆的倒黴宇智波的安科說。
祂真的很好,活得很滋潤,就是那群宇智波不是很好。
“不要告訴其他人”
因為解釋起來很麻煩,佩恩那個老媽子真的太能念了。
“帶上祂喜歡的正常食物”
祂剛剛在吃屎,還試圖給君麻呂也吃屎,這樣不好,主要是自己也阻止不了,甚至被硬塞了兩口。
“五個小時後,你自己一個人過來,你知道音忍村在哪”
我就不去找你了,因為我也拖不動祂,快過來把你媽領走。
說完這些,大蛇丸就果斷的把戒指通訊給挂掉了,他很忙的,除了做實驗還得指揮宇智波修基地,不然第二天基地會被他們建成木頭的,然後第三天再一不小心放個火,大蛇丸的研究資料就自動火化了。
那邊,黑絕看着已經熄滅的戒指陷入了沉思,如果可以看見表情的話,他現在臉色就是茫然中帶着不可思議的,大蛇丸在說什麼?
緊接着,覺得哪裡怪怪的卻又想不明白的他差點瘋了。
這不就是綁架嗎?他之前因為曉組織缺錢跑去把大名的女兒綁走換贖金的時候也說過一樣的話啊!
“喂,你把祂怎麼樣了?祂還好嗎?别傷祂呀!”
因為大蛇丸并沒有接電話,所以黑絕這一通感情爆發就好像在發神經一樣,除了把他腳邊的白骨震下來了一點以外什麼事都沒發生。
不過黑絕根本沒想這些問題,在骨頭咔咔直掉的時候,他已經急急忙忙的化作一攤黑色液體用蜉蝣之術潛入地下找媽去了。
黑絕救母名場面了屬于是。
另一邊,迪達拉在曉組織裡用清澈中透着愚蠢的眼神一臉期待的看着連着外道魔像的殘廢佩恩,一副要他主持公道的樣子。
不過即使他不做出這種表情,從他被骷髅頭打腫的還帶印子的半張臉上,佩恩也能猜到他到底去幹啥了。
此時的佩恩癱瘓在外道魔像上,一臉的睡眼惺忪,完全不想管迪達拉,但是礙于自己弟弟的淫威,隻能開口問候迪達拉。
“怎麼了,紫檀又揍你了?”
“對啊,你好歹他哥,管管他啊”,迪達拉對着佩恩指指點點道。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實在不好意思,我沒這個能力知道吧”
佩恩示意迪達拉看自己孱弱的,幾乎和外道魔像融為一體的身子。
“你以為我就打得過紫檀嗎?你挨完打就來找我,你自己挨打了就自己打回去”
看迪達拉滿臉的不服,佩恩又伸出手對他發出了理直氣壯的聲音。
“他那個鎖鍊有多能封你不知道嗎?前兩天差點沒給我封出甲溝炎來”
“我看見他給你來了個雙風貫耳,我也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讓我去打他你别太荒謬,你就是想看他給首領我打成翻蓋手機呗?”
“可是首領,你之前還開着外道魔像打我,把我打得半個月沒辦法下床,我心裡有數,不信你會被打成翻蓋的”
迪達拉看着臉色十分坦誠的佩恩意見很大,如果他來自現代,迪達拉一定會想起這種看似真誠實則敷衍的手法名為pua。
“哎呀,忽略這些不重要的細節,我也不是你的打手,你要我去打誰我就去打誰”
佩恩稀裡嘩啦說了一堆,見他還是氣呼呼的,語氣就軟和了下來。
“紫檀為什麼打你,還不是因為你把粘土正好放在他房間門口了,任何事情都不是非黑即白的,首領我覺得你被打了之後眼神都變清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