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頭到尾都在哭的勘九郎頂着一把鼻涕眼淚和一頭口水卑微的說。
“這…”
“你們幹了什麼?”卡卡西看着情緒崩潰的勘九郎在心裡哀嚎一聲。
這又是闖什麼禍了?
“不關我們事呀,是那個胖女人嘬的”,佐助連忙喊冤。
針對佐助的言論,卡卡西那是一句話都不信,這個小騙子裝無辜的時候肯定辦了大事!
“唉”
片刻後,已經搞清楚情況的卡卡西把這幾個小混蛋帶到了訓練場地,看着這幾個麻麻賴賴的玩意,他不由得歎氣,感覺自己又老了十幾歲。
幸好對方不計較,不然自己又得去頂缸,這個月都頂了多少次了,三代又不願意把他們放出去,就可着村子裡的毛薅呗。
“你們知道村子要中忍考試了嗎?”
“不知道”,對人狠迅速回答了他,“你沒說”
“啊…”
卡卡西長了長嘴,覺得很有道理,完全反駁不了。
這仨混蛋平常在村裡把人家搞得雞飛狗跳的,又有哪個不要命的人會跟他們說?
想到這裡,他又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他們仨時候的情況。
“我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沒有喜歡的東西和讨厭的東西,興趣的話很多啦。将來的夢想嘛,不想告訴你們”
面前的三隻一臉木然,對他的聲音毫無反應,像是仨沒有感情的傀儡。
“怎麼了?”那是旗木卡卡西第一次感覺學生難搞。
這仨還是一副麻木不仁的表情,氣氛在逐漸的僵硬
“你,信仰太陽嗎?”
好一會後,那個出了名難處理的宇智波遺孤發出了意料之中的聲音。
“不信邪/教謝謝”,卡卡西頭疼的揉着眉心。
“那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佐助又恢複了剛剛那個沒有情緒的狀态。
“我,宇智波佐助,喜歡日之女神,夢想是日到日之女神,愛好是看日之女神留下來的書,無差别的厭惡所有村裡除了鳴人和狠以外的人”
隻能說這孩子夠實誠啊,這一下堵得卡卡西都說不出話來了。
算了,點名吧。
“人間狠,你來介紹一下自己”,卡卡西決定找一個比較軟的柿子來捏,這位是平民忍者,應該不會出現佐助那種神神叨叨的情況吧。
“啊啊,大姐大,有長得像掃把的掃把貓!”
留着長劉海完全遮住自己上半張臉隻露出尖瘦小臉的對人狠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驚訝的說。
“哪裡有掃把…”
卡卡西默默的摸着自己立起來的白色頭發,眼神逐漸死掉了。
他不會在說自己吧,大姐大又是誰啊?
“對人狠,不可以說人家是掃把,不禮貌,給人家道歉”
鳴人身上突然跳出來一隻長得很兇悍的三花貓,而鳴人也在那一刻恢複了靈動。
“哇,死神姐姐,這人真的和狠說的一樣長得像掃把啊!”
“你們夠了啊!”
卡卡西終于知道這仨為什麼會一副癡呆症犯了的樣子了,狠和鳴人在和那隻未知一尾聊天,佐助在溝通自己的日之女神,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對不起,掃把老師”,對人狠非常誠懇的說出了很離譜的話。
“什麼掃把老師啊!我都說了我叫旗木卡卡西了!”
“哦,好的掃把老師”,鳴人重複了一遍對人狠對卡卡西的稱呼。
“你們…算了,介紹一下自己吧”
饒是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卡卡西也快被他們整得心理變态了。
“我叫漩渦鳴人,喜歡吃一樂拉面,讨厭給我賣過期食物的壞人,夢想是和佐助和狠一起一直活着”
這個還挺正常的,希望下一個正常一點。
“哦,我叫對人狠,今年八個月,喜歡跟着哥哥姐姐們出任務,讨厭不聽話的靈魂,沒有夢想”
“???”
同樣一頭問号的還有安科,他現在被佩恩哀求着去和飛段角都組彙合了。
其實,主要是大蛇丸那邊的那群太離譜了,它們三天兩頭就折騰其他人試圖讨好自己,然後被自己兇,再回去道歉,那小貓眼淚汪汪的誰受得了啊?
不過啊,這地上都是蠕動的肉組織,神力反應特别強烈,他倆在哪呢?
安科轉了半天,終于猶豫着站在了如同地毯的肉組織上,一些如同細胞管的觸手立刻伸出來和他進行了對接。
“啥事?”
“您就是佩恩請來的神嗎?”
“我看見您身上披着我的皮”
“卧槽,你沒有眼睛怎麼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