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覺得吧,這個地界還能有除了角都和飛段外的貓貓真是個奇迹嘞。
因為剛剛飛段他們的那一大坨菌毯實在太吸引眼球,安科根本沒注意到地上除了肉和黃沙外還有什麼别的,不過現在,許多貓貓可能是看危機過去了,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這時,安科才注意到,這黃沙還埋着些東西。
破破爛爛的貓爬架泛着金屬光澤,在沙裡露出一個頭,上面的毛絨裝飾物都掉光了,秃秃的如同被吹散種子後的蒲公英,就像眼前的母貓。
“祖奶奶,這東西應該是建築物的一部分,附近都是這樣的東西”
被安科放出去玩了一圈的藍隕月提溜着一些砂金回來了。
有點意思,這個貓貓濾鏡還會把建築搞成貓爬架,難怪自己之前總覺得這裡像是被人維護的貓舍一樣,完全沒有找到什麼能交流的智慧生物。
當然,大蛇丸那個過分的宇宙飛船除外,那玩意已經超脫了濾鏡的範疇,着實讓人覺得畫風突變。
安科把玩了一會那塊金子就又還給了藍隕月,轉而開始觀察給飛段小心翼翼的打招呼的貓貓。
這隻貓可能年輕的時候是隻火焰紋緬因吧,它的骨架還挺大的,有點眼熟,但是所有貓貓都長一個樣,眼熟也不能說明什麼。
“确實呢,我好像救了你們”,飛段恍然大悟道,“不過我們的目标隻是短暫性的把這裡積壓了幾年的尾獸清理幹淨”
“無需多言”,那隻看起來老得毛都全白了的緬因看着飛段身上的制服無悲無喜的搖搖頭,“亦正亦邪的曉組織嗎?”
“砂忍村不會在現在追殺你們,這是報酬,現在,馬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們!”
“呀呀”,飛段輕輕扇着自己血紅的扇子輕笑起來,“千代大人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你覺得我跟你說那麼多句話是為什麼呢?”
“癌遁 血肉增殖!”
下一秒,這隻倒黴的緬因就變成了一棵血肉交纏的樹木朝四周延伸,它看起來還想反抗,準備配點解藥什麼的,但是這特麼可是癌細胞的增殖,根本來不及,其他看起來像是砂忍的貓根本來不及跑,幾下就被血肉之樹融了進去,隻在樹幹上留下一個個痛苦的貓頭作為它們在人世間的最後一點痕迹。
“去,把他們都抓出來給我殺了”
結果不光那隻血肉樹沖出去了,連角都也跑去撅地,隻留下飛段悠閑的在四周跳來跳去,時不時還指揮角都把漏網之魚補刀了。
“你們…為啥殺那麼多人?”
殺心這麼重的咩,果然長得好看的貓貓都是蛇蠍心腸,果然曉組織還是曉組織。
不過安科也沒什麼想幹涉的沖動,畢竟他不大懂佩恩要幹啥,而且這裡又不是和華夏一樣的地方,他怕自己亂指手畫腳拖人家後腿。
“安佛,它們這是在大屠殺嗎?”
“某種意義上是在懲惡揚善”,安佛輕輕回答他。
“诶?”
“沒有啦”,飛段這時也不好意思的開口了,“沒殺多少,隻是他們該死”
“我看是你該死才對!”
飛段面前的沙子突然暴動,像利劍一樣射向這隻純白的德文,與此同時,它身後的沙子聚攏到空中,宛若一條沙瀑布般傾倒而下。
氣勢很足啊,不過沒什麼卵用。
這是安科對這個金燦燦忍術的評價。
但是飛段為啥不躲?他是躲不過,還是不想躲?
“祖奶奶,它是操縱砂金的”,藍隕月看着自己手裡飛出去的那塊東西提醒道。
“嗯嗯,感覺是個黃金礦工”,安科感歎道,為了不添亂,他默默開啟了屏障,現在誰都看不見他們。
話說啊,能使出來這個技能的貌似隻有砂忍村的羅砂了吧,這特麼搞不好是砂忍村舊址,飛段是真的狠呐,全殺啊。
“曉組織之三飛段,你不過是仗着自己的血繼界限而已,隻要我不靠近你,你的癌遁和死司憑血根本就控制不了我的身體!”
顯然,羅砂懂得比較多,他甚至知道怎麼搞定飛段這個boss。
可憐的千代,啥都沒使出來就被一發血肉增殖帶走了,她可能以為飛段還會顧忌一下不對她下手吧。
“呀呀”,夾雜着金子的黃沙過後,一坨已經看不出原來形狀的血肉蠕動着冒出來,身上還撒糖霜似的裹了一層金子,明顯是被羅砂捉住了。
不過飛段不是非常緊張,在羅砂說話的時候,它還吐了倆血泡。
好家夥,這看着和餃子餡似的造型一看就是威爾那個家夥的信徒,隻是威爾沒有飛段玩得這麼變态而已。
飛段餡的遠處,一個沙分/身像土撥鼠一樣冒了出來,随後,一隻黑色的毛球被一群鐵傀儡押着拖到這裡。
“你不行呀,他們都跑了呢”,都這時候了,飛段還有聲有色的調侃着眼前觸手飛舞卻被封住技能的角都。
“廢話,我五個核心的能量都用完了”,角都罵罵咧咧的說,“這次過了,你要給我更多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