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在我放蛇咬你之前,你最好講正事”,大蛇丸深吸一口氣,幾乎要動手打人。
他承認,這是他這段時間裡情緒波動最大的一次,他好像感受到了自己拿安科的樣子做飛船時安科崩潰的感受。
自來也你給我把版權費交一下啊!
“哦,好的”,見大蛇丸都快咬人了,佩恩乖乖把自己手裡的黃色文學收了回去。
“我的計劃就是幫大蛇丸把三代火影打死”
“然後,大鬧一場,畢竟這是最後一次了!”
…
佩恩好像一個謎語人,他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安科總結了一下,就是,他要像對其他地方一樣,把火之國也掃幹淨,因為大名串得存在一條的原因,他把這裡的人都搞得認知錯亂了,希望大家在不打死大名串的同時把最初九尾人柱力給捉住,然後就結束了。
說到新世界的時候,帶土眼睛都亮了。
但是安科覺得這事情可能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藍隕月,你咋看?”
“祖奶奶,我趴您頭上看”,在皮了一下後,藍隕月還是分析了起來,“佩恩在篩人”
“他知道神的占有/欲很強,希望您不要生氣,所以就讓人殺光了那些血肉為食的信徒,至于那些已經死了神的信徒,那更是留不得,必死,所以他也殺了”
“他想要世界和平,那也就是說,他想要這個世界隻有一個神,至少,隻有一個掌控大權的神,這樣其他人才不會被當成鬥獸棋,所以這是必須做的”
“至于其他的,他看不見,他難道想要清洗這個世界嗎?”
“有可能嗷,他在打掃衛生”,安科笑眯眯的點點頭,“他不僅在打掃衛生,還給家裡做了裝修,訂了個草履蟲燈,東西還是自己送上門的”
“祖奶奶?您生氣了?”藍隕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還好,我習慣了,我還蠻開心的,這證明這個世界還想活,這些是我該給的”
“總之,我要去中忍考試湊熱鬧!我覺得很好玩,你們就配合一下嘛~”
見大家都一副被逼無奈被生活打倒的模樣,佩恩就讨好的看着他們,像他的畜牲道一樣可憐。
“玩玩玩,就知道玩!”
中忍考試的考場上,佐助絕望極了。
“現在連菜都不會做,還當什麼忍者?”
“這…”坐在鳴人肩膀上的三号樓都傻了。
什麼呀,鳴人他是忍者吧?忍者應該考什麼它不知道,但是考廚藝,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佩恩,你…”此時,在考場裡頭當評委的安科也有點蚌埠住了,“九轉大腸???”
“你把原來的考試歪曲成這樣,就不會感到羞恥嗎?”
“不會啊,九轉大腸多好玩啊,原來那中忍考試,考的是考生,現在的中忍考試,考的是考官”
同樣坐在評委席上的佩恩一臉驕傲,驕傲到安科懷疑他可能看過做帶餡大腸的小胖的視頻。
不,不是懷疑,他就是看過。
“你這知道得也太多了點啊!”
“我想逃”,坐在佩恩旁邊的大蛇丸整個人都快死了,他打死都想不到佩恩會幹出這種事情,這可才第一場呢,後面兩場可怎麼熬過去啊?
“風影,你們在說什麼?”三代火影好奇的問。
“我們…我們不想吃帶餡的”,安科謙虛的說。
他可以吃屎,不代表他願意吃屎,這又不是隔壁全職獵人的獵人考試片場,有個什麼都吃的考官。
“哈哈哈”,三代豪邁的笑了起來,“看來土影還是太過于拘束了,忍者,就是要忍常人不能忍的事情!”
“好,那木葉的考生我看挺多的,火影大人麻煩自己都嘗一下吧”,在旁邊一直悶不做聲的帶土冷不丁來了一句,把三代堵得說不出話來。
“哈哈,水影大人什麼話,我還是要給下一代機會的!自來也?自來也?”
在大蛇丸同情的目光下,還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的自來也開開心心的跑了過來,連腳步裡都透着單蠢。
“他完了,他死定了”
是的,他們幾個現在是每個村的影,評委席裡除了三代外其他人都被換完了,堪稱是酒廠中的酒廠。
安科現在不知道佩恩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但是他覺得這場中忍考試将會讓他們很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