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進入死亡森林的小撮隊伍一臉驚歎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那是好幾隻巨大的黑色條狀物體,完全匍匐在地,但是它們趴下時比樹木還高,高到高聳入雲的地步,前後各有一個窟窿,有的窟窿還在吐着白色的條狀物,它們身上有幾處折損的痕迹,看得出來那裡原來是尾巴,安科數了一下,好家夥,八尾海參。
是的,這堆黑黢黢的,長得像答辯的東西在安科眼裡就是一群黑海參Halodeima atra,這玩意就是長得像答辯,它們的外表皮顔色是褐色或者全黑的,很粗糙,皮上還長着不大明顯的觸手和腳,像是消化不良的谷物殘骸,肢端是白色的,但是有些腳估計被當尾巴割了。
有點離譜,這又是啥濾鏡啊?安科懷疑的看了一眼佩恩。
“你們看看那上面是啥?”
“一坨,黑色的?”帶土撓着頭形容道,他總覺得神有點毛病。
“哦那沒事了”,聽到他的形容,安科就覺得濾鏡應該沒有了。
“黑色的怪物”
黑色的,渾身觸手的,有着兩張嘴的,在嘶吼。
不是樹,是一個又大又黑的東西,就那麼蹲坐在那兒,好像在等待什麼,繩子似的胳膊蠕動着,伸展着,那個在樹林裡出現的,黑色的、有好多繩子的、粘粘乎乎的、像樹似的東西。
這種生物的軀體是一個巨大的團塊,在團塊上生着黑色的鞭狀觸手。團塊周遭還張着巨大的嘴,從嘴裡不斷滴下綠色的粘液。
“嗯嗯”,安科覺得穩了,這海參放大了确實挺像怪物的,畢竟什麼玩意放大了不像怪物呢。
“不過你們是真的放海啊,這題很簡單嘛”,安科驚歎的看着那群匍匐前進的答辯。
因為,海參有很長很長的腸道,另外就是,這玩意受到驚吓的時候會把内髒從□□吐出來,引誘掠食者吃掉,自己則伺機逃命。
所以隻要把這幾坨答辯吓一吓,他們就能獲得做九轉大腸的原料了,根本不用殺。
“真的嗎?”現在輪到帶土傻了,這玩意怎麼打呀?如果自己還是下忍的時候遇到這麼多尾獸,那連殘骸都不會剩下,神太高估這群人了。
事實正如他說的那樣,一開始興奮進場的忍者直接被海參吐出來的觸手給纏住,然後跟吃藻一樣被海參拉進了自己的嘴裡,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這玩意,還特麼帶黏性和毒。
“打擾了,海參就是這麼吃飯的,隻是放大以後确實攻擊性強過了頭,人在它們面前就是藻類一類的微生物”
安科看着場上直接團滅一大半的景象尴尬的笑了起來。
他本體比這群海參大得多,沒什麼感覺,所以誤判了情況。
觀衆席上的姬君們看到這一幕紛紛尖叫起來,她們捂着眼睛從縫裡看,這麼恐怖的景象她們隻在書裡,在大臣那裡聽到過,現實裡這可是第一次見,每個人都很好奇,帶着一種殘忍的天真。
還好早就在旁邊待命的忍者已經發現情況不對,紛紛沖出去救人,這一來二去,反而沒有人死掉,隻是有的人中毒頗深罷了。
這一點讓看台上的貴族們挺失望的,畢竟他們買這中忍考試的票就是要看些刺激的東西,那些救場的忍者技能雖然炫酷,但還是血腥味刺激。
“你把紫檀派場上去了?”
安科看着那個渾身鎖鍊亂飛的柔弱男性饒有興趣的問。
現在的紫檀在他眼裡是人,不管長什麼樣,是人這一點就很不對了,自己還是被打了濾鏡。
不過算了,反正都習慣嘞。
“對啊,不能白發他工資不是”,佩恩聳聳肩,“除了我弟,其他人也在”
“你,很強!”
場上,宇智波佐助站在戴着面具的宇智波鼬面前傲氣凜然的說。
“…”
鼬不知道要說什麼,他想換成萬花筒寫輪眼然後送佐助一發月讀理解,但是又怕佐助受不了,搞得他連中忍都過不了,所以很糾結。
于是,這倆玩意就在戰場上跟倆樁子似的深情對望,毫不顧忌旁邊到處亂飛的忍者和觸手。
“我不強嗎就…你們能不能看一下現場情況再癫”
他倆旁邊,套着輝夜皮的富嶽用骨頭黑着臉打掉海參朝自己倆大孝子吐的觸手,非常想罵人。
自己其實就是想看看小兒子怎麼樣了,沒想到小兒子和大兒子在戰場上迸射愛情的火花,導緻他現在都擔憂自己會絕後。
“輝夜富丘大人,謝謝您”,鼬被提醒完後急忙撤退,心裡還暗歎輝夜一族真是重情重義,自己不過是幫他買了點橘子,他就直接幫忙救自己弟弟。
如果富嶽知道鼬在想什麼,并且知道朱自清的背影,他估計現在就會當場殺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