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切在安科眼裡就是…
“逛大型貓咖咯!”
安科愉快的用緻死量的觸手撸着可憐的貓貓們,在它們絕望又帶着快樂的表情□□現了自己撸貓的娴熟度,并且還打亂了佩恩的一切布置。
“彌彥!怎麼辦?那個能殺掉嗎?”自來也隻能無奈的詢問罪魁禍首。
“累了,我不想管了”,十二頭貓的中間那個頭絕望的說,“不過沒關系,門檻已經過去了”
“什麼?”
“我每次過來打木葉都得過中忍考試,不然就會被劇情殺,好幾次都跟鳴人在木葉廢墟下抽煙聊天了,結果死得不明不白,比如說被自來也老師開仙人模式用螺旋丸打死,真是讓人頭大啊”,佩恩用死魚眼看着自來也,好像見到他幾百遍了一樣。
“我好讨厭回檔啊,自來也老師,開心點,你不記得,隻有我記得”
“不過現在輪回要支撐不住了,結束了”
自來也聽得腦子都亂了,“你在說什麼?”
“最後一次,努力了,擺了”,佩恩翻着肚皮解釋道,“明明已經把曉組織的配置刷到最高了,還通過py拉到了最強的贊助,但是現在好像要完蛋了”
“每個神都不受控制啊!每個神都沒有太高的理智,讓黑絕認了幾百個媽好讨厭啊,小黑子素質666啊”
“每次總是會在各種地方翻車,好煩呐”
“為什麼?”一個非男非女的聲音好奇的問。
“一直輪回一直重生,總是被用各種辦法和長門混在一起,我到底是誰?就算有輪回眼也不能輪幾百萬次吧?”
“好對不起長門啊,每一次他都會自我毀滅意識和我并在一起當我的六道,叫我拯救世界,叫我世界和平 ,好恨呐,一次又一次讓長門死掉,什麼都保護不了,真是的,我一個人哪裡搞得定啊?就算分裂成十二個了也不行啊!”
“大家都重生了,就我還有記憶”
可能是因為這次是這個世界能撐住的最後一次輪回,佩恩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整個貓都顯得很神經。
“這樣嗎?”聲音饒有興趣的問,“你确認不是你的意識太強把長門壓沒了?”
“嗯,所以就更傷心了,他可以拒絕的,但是他根本不排斥,好想死啊,每一次重生回來都要玩五村械鬥之眼睛傳奇,而且越玩越難,越玩越無法理解”
“我也不是不想拯救世界,但是這個世界已經結束啦,怎麼扶都不行嘞,每次我即将把污染種類降低成一個的時候,都會出問題”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該死的輝夜姬意識,所以我把她殺了,沒想到後面不論我做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我會死,我一死,世界都重開了,我又回來了,其他人的影響卻還在,比如說大蛇丸,有一次年少無知的我搞到了核彈的生産方法,然後忍界從此就多了核遁嘞,不想努力了,大家一起死”
“一次的污染就要靠幾百次輪回來取消,隻有人物的主要人生軌迹不變,真是讓人絕望”
“噢噢,好慘”,聲音像是在聽故事似的贊歎的點點頭,祂聽起來更像是在圍觀路邊被碾死的麻雀,用毫無感情的話說一句好慘,然後繼續忙不疊的去幹自己的事情。
不過這個聲音,也就是安科,還是比較負責的。
畢竟他老早就屏蔽了其他人的感知,沒讓佩恩說的虎狼之詞波及到其他人,不然這都不用努力了,光是讓黑絕聽到這些都能直接遊戲結束。
“話說啊,你是怎麼判定要翻車了?”安科對他草率的結束非常不滿,他還想再看看呢。
“因為每個神都有一個偏向嘛,比如說這個喜歡貓,那個喜歡蛇,或者有一些喜歡自己的同類,還有一些喜歡畸形”
不知道為什麼,佩恩在說畸形的時候語氣奇差,安科感覺就是某個神把他搞成這樣的,紫檀一隻小貓咪可沒那麼大能耐。
“我會用輪回眼和來自門之匙的能力篡改祂的認知,每一輪的祂都不一樣,但是我要最大程度的保證祂喜歡這裡,還要讓祂盡量消掉其他神都污染”
“但是,神啊,都是無序的,混亂的,沒有過高理智的,或者就是不喜歡理人的”
“祂們好像都隻有一個目标,但又迷失在走向目标的路上,最後和世界融為一體”
“這個祂也不怎麼樣嘛”
安科眯着眼睛想了想,先不計較佩恩的嘲諷,其他的祂充其量隻是控制了某些人作為信徒,這幾個媽倒好,把自己都賭進去了,真是豪賭啊。
黑絕果然是三姓家奴,叫了媽以後媽全死了,都成這個世界的養料了,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方天畫戟專捅嶽父啊。
至于佩恩,這個無法無天的氣運之子把大簡木一族的世界意識都給刀了,可不得陪着世界一起玩過家家嗎?
這個世界确實沒救了,從佩恩的隻言片語中能看出,它的本能就是抓着不同的神去利用,但是又隻借不還,貪婪得無可救藥,身子卻配不上,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就相當于一副畸形的身體,它有着扭曲而充滿各種力量的器官,它們瘋狂的逼迫身體攝取着本就不該作為養分的有毒物質,但是帶動這具身體的骨骼卻脆弱無比,真是可憐至極。
不過迷失在目标的道路上有點意思啊,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個孱弱的身體怎麼能吞噬那麼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