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他并沒有計較長門要把木葉炸掉,反而在意自己在徒弟眼裡的形象,真的很會抓重點。
當然,可能是他也不想管木葉了。
“自來也老師,光是你拿自己同期當素材寫的那些就已經…嗯”,佩恩好像說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那不算什麼,我豪傑自來也的魅…”
話還沒說完,綱手對着他的臉又是一拳,緊接着,密集的蛇群拖着他打,那隻不知道怎麼描述的哥斯拉蛇則對上了看起來很符合原著的□□仙人,場上呈現出一個一面倒的情況,他們本來要針對三代火影反而遊離在這仨逆徒之外,一時半會竟然不知道要做什麼。
在旁邊圍觀的佩恩很擔心孤寡老人受到冷漠後心理會受到創傷,于是搖搖尾巴讓宇智波族上去收拾三代去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鼬突然發現自己的爸媽和族人還活着…
“爸爸!媽媽!我這是已經死了嗎!”
看到他這個激動的反應,一群黑貓硬生生把自己的寫輪眼翻成了白眼,接着完全無視了他開始剁手,砍頭的砍頭,搞得木葉到處都是天照,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火之意志。
“你們真是一脈相承的欺師滅祖啊”,看着這混亂的場面,安科不由得感歎。
和鼬一樣,本來運籌帷幄裝逼的帶土也懵了。
“這些宇智波是什麼情況?”他有些茫然的喃喃道,“不是都死了嗎?”
但是馬上,他就把矛頭指向了佩恩,“你做了什麼!佩恩,你竟敢在我宇智波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
這玩意還是裝得很,看上去高傲又冷漠,和一旁東倒西歪的佩恩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傻逼吧”,佩恩也懶得演了,簡單的嘴臭,極緻的享受,反正他現在已經被賣掉了,享受享受怎麼了?
主要是,你現在才意識到不對會不會太晚了,帶土?
“帶土!是你嗎?”
這邊帶土正給佩恩找麻煩呢,那邊豁然蹦出來一隻渾身白色短毛的卡卡西,他頭部大半的血肉都裸/露在外,被亮白色的眼球神經包裹着,那顆寫輪眼比他的整隻貓頭還大,在不詳的太陽光照射下閃着不可言語的光。
“我不是…”
戴着面具的帶土還在企圖狡辯,結果卡卡西用爪子把那隻寫輪眼從眼眶裡拔出來,把和他頭一般大的眼珠像踢足球一樣踢到帶土面前。
“帶土你在說什麼啊,是你的寫輪眼把我扯過來的”
佩恩見狀還好心的提醒了他一下,“你拉倒吧,所有人都認出來了,就你還在那裡馬達拉”
帶土一把把卡卡西塞進神威空間,接着用異常冰冷的聲音說道,“佩恩!我才是宇智波斑,你會後悔的!”
“我後悔個der,你都下意識把卡卡西送去避難了,還跟我擱着演戲呢”,佩恩歪着腦袋呵呵一笑,對帶土的反應冷漠至極。
“不過啊,真正的馬達拉很快就要出現了,不急的”
正在說話的佩恩突然撕裂一般變成了好幾束,像鬼魂一樣拖着自己橘色的,沒有腿腳隻有尾巴的身子,它們每一個都插滿了黑棒,一出現就如風般朝四面八方沖去。
“他去幹什麼了?”發現勢頭不對的帶土警惕得毛都炸了。
“做一些儀式吧”,安科撓着頭,“他說現在不把那個禁掉,會很麻煩”
“什麼?”因為進度太離譜了,帶土真的有點跟不上,這很正常,因為安科也跟不上,不過這不妨礙他嘲諷帶土。
“我看你真是一點都不懂哦”
“那你懂什麼?”
安科沒有理睬他,而是笑嘻嘻的用尾巴盤住自己,然後讓觸手把虛化的帶土拉回來,給他提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你知道中忍考試後面接着的木葉崩潰計劃嗎?”
“這不就是佩恩給我的借口嗎?他說要趁那個時候抓尾獸”,帶土不動聲色的扭動着試圖掙脫,卻發現這觸手是和他同步虛化的,隻能先接安科的話茬拖延時間。
“不不不,我要說的是,大蛇丸會穢土轉生一代和二代火影,現在的大蛇丸有這麼多宇智波,他還會轉嗎?”安科眯着眼睛問。
“你到底什麼意思?穢土轉生不是隻能…”
帶土突然想到了什麼,整隻貓吓得尾巴都夾了起來。
“隻能什麼?說出來啊”,安科淡漠的撇了一眼像是被什麼無法描述的恐怖東西吓到的帶土,神色慵懶的注視着那些開着不同顔色貓佐須能乎幾乎要和天照融為一體的宇智波族人。
“這個世界這麼亂,這麼不合理,你有沒有想過穢土轉生轉的是什麼玩意?”
安科說罷就微笑的看向那邊已經物理意義上燃起來的宇智波族,貓眼的笑意直達眼底。
他們的對手是一隻被白色的毛領一樣的藤蔓纏繞着的寫輪眼,那東西被三代控制着,甚至還能瞬移,在它出現後,到處都被湍急的水流淹沒,夜色也不知不覺降臨在了這裡。
“千手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