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時間線就自動推演成如果到現在,我們就要進入矽基文明了,然後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火種源啊!”
“忍界大戰變成火種源争奪戰啊!”佩恩說着說着又癫了,看得出來他真的被折磨得不輕。
“沒出汽車人和霸天虎已經是看在泡泡面子上了,我的評價是”
“但是,兩個月後,我又變回了人形,但是這一次,我是個樹人,小南變成了一隻浣熊”
又變成銀河護衛隊了啊!
“發明光腦的千手柱間被完全不懂他在幹什麼的他爹千手佛間揍了一頓并且派出去出任務,回來發現他爹怕他沉迷于一些雕蟲小技把他光腦和相關資料都燒了”
“所以,這個推演的未來被改變了”
“千手柱間認為以目前人類的水平并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他應該尋找一個新的道路”
“他把戰争歸功于人過多的欲/望,就像自己的爹整天就想着千手的榮譽和宇智波的仇恨一樣,一個不需要那麼多欲/望的社會自然不會有大規模繳械沖突”
“于是千手柱間成為神之後把其他人變成了樹人,大家都能光合作用,對其他物質的需求變得奇低,所以就沒有明星争鬥了,其實也不是不行”
“牛逼”
安科對此隻能幹癟的吐出已經用了很多次的稱贊。
佩恩…這是下載了個大型模拟器嗎?
“又兩個月後,我,從樹人,變成了一束寫輪眼!”
哦豁,這回版本有宇智波了?
時間線拉到千手柱間出任務的那段,他遇到了宇智波族。
他覺得這個族蠻有意思的,這種類似自殘的技能反而給他一種别樣的安甯感和親切感…
“喂這哪來的感覺啊,錯覺嗎!”
後來他有空就研究這個族,和扉間把這個族全抓了,最後他發現千手的身體和宇智波眼睛結合起來才是最吊的!
“變科學怪人了啊!你到底融合了什麼進去啊!”
不過幸好這個未來又被後來的影響給覆蓋了,又是兩個月後,佩恩發現自己直接進淨土了。
“我剛出生就死了是吧,mua的”,飄在空中的佩恩無話可說。
是的,這一次,他沒有被孤立,他服從調劑直接跟其他意識一出生就死了,在一坨水晶史萊姆球一樣的空間裡像雜質一樣做無規則運動。
其實這和孤立沒什麼兩樣,因為其他意識沒有智慧。
更慘的是,這裡的介質不是空氣一樣阻力很低的,而是漿糊似的濃稠膠質,其他意識又是憑本能行動,把他擠得完全身不由己。
哦對了忘了說了,這團東西的中心是一隻寫輪眼,那顆血色的眼珠朝外伸出附足一般的血管,末端還往外延伸出更加細小如菌絲的吸盤,把每一個路過的意識都吸過來搓一搓再放走。
那些被搓過的意識都萎靡不振,看上去被吸幹了陽氣一樣,身上卻被戳了印子似的帶着毫無意義的規則烙印。
比如說在喊出日向雛田這個名字後她哥的意識體就會被炸成煙花這種奇奇怪怪的規則。
佩恩覺得這個操作很眼熟,仔細一看,好家夥,這不是類似自己洗腦的技能+月之眼嗎?
他用自己已經開始雜亂的意識回憶了一下那同步過來的兩個月,然後人傻了。
千手佛間懷疑他倆看漂亮的宇智波看傻了,整天研究着綁活的,所以出完任務的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又因為不務正業被他爹揍了。
所以他倆又轉變了一下,從明面上變成了暗地裡。
“千手佛間是什麼抑制器嗎?目前的所有改變都是被他揍出來的哇!”安科忍不住吐槽道。
“本來小孩子的行為就是會被大人左右的啦”佩恩一臉無所謂,“我們小時候也經常被自來也老師騙去唱相聲來着”
“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很丢臉”
“是啊是啊”安科煞有介事的點頭,“被迫表演才藝什麼的…”
“之前的梗都太過時了!我還能做得更好!”佩恩滿臉羞愧,看得出來,他在這方面真的很執着。
“?”
話題再拉回剛剛,千手柱間被揍完以後有點抑郁,于是他跑到了那個在各種同人裡都會出現的小河邊,佩恩願稱之為命運的安排。
“扔的時候稍稍往上提,這是竅門”
随着飄忽的聲音出現的是一個詭異的西瓜頭,他就像突然從地裡長出來一樣出現在穿着黑色和服的黑長炸小孩身後,在說話的同時用沒有溫度如枯枝般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宇智波斑一轉頭,那黑白分明宛若玻璃珠的瞳仁就撞進了他的眼睛,毫無波瀾的倒映着他驚恐的影子,冰冷中帶着非人的恐怖感。
生怕安科領會不到,佩恩還把自己的記憶給安科投遞了一份。
草,這個别說小時候的宇智波斑了,就是安科自己,猛地來這麼一下,也得吓個半死。
這千手柱間怎麼搞得跟安娜貝爾似的?
但是啊…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的樣子。
“不是,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啊,你是南河川的水還是他倆丢的石子兒?”
“轉載還投自制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