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這個申請是純故意的吧”
在擺弄了一會那個電子文檔後,安科發出氫氣不純的燃燒聲。
在試圖往這裡頭打字的過程中,李導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換語言,英語那是根本不行,表達得詞不達意的,古神語也試過,在場的幾位合在一起也拿不起那個幾字。
安息,但是生活還得繼續。
“你确認?”
李導對于安科死都要去那個學校非常不解,他覺得這裡頭有陰謀。
這才是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他準備勸一下安科。
别的不說,祂的神力已經算很高等了,結果連這個保證書的字都拿不起來,祂們四個加在一起都拿不起來那更是過分了,這真的很怪,看得出來學校不太想讓安卡拉去。
“我得去,不然我估計安卡拉會給我安排一些更恐怖的事情”,安科趴在桌子很是無助的歎了口氣。
比如說辭掉他的工作讓他去他爸那邊又不知道幹什麼,搞得他以為是去玩。
然後來一手爹叫他幹活,他穿着女裝的衣服在流水線前幹一天,感覺還挺好玩的,結果回去他媽給心疼壞了,晚上就給他爹的臉撓花。
第二天單位在傳他爹給小三安排工作然後被正房發現了,臉都撓花了,小三長得不好,但是工作老實。
emmmmmmmmm,怎麼這麼細節,攻擊性還這麼強?
安科感應着安卡拉給他傳的段子,又對着手機屏幕看了看自己跟魔戒裡咕噜差不多的貓臉和粉色小愛心毛衣,覺得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在他們讨論的同時,旁邊那群千手豎着耳朵,看安科的眼神就像魚在看打窩仙人。
七斤以上的,出列!
經過一番思索後,感覺有搞頭的它們準備把千手綱手獻祭了,以此換來更多的飯。
“不可能,别想了,你們吃的已經夠多了,也不怕撐死”
安科果斷的拒絕了它們的提議,并且給它們提供了一些毛球的磨牙棒讓它們無聊的時候磨着玩。
最終,努力了一個晚上的幾位師傅被安科送走,隻留下倒黴蛋本人在電腦前給自己寫自傳,嘴裡還罵罵咧咧的非常不幹淨。
“我真的服了,沒見過吹自己的”
寫完後,安科發現推薦位也可以是自己,隻要是個神就行,那一刻,他安詳了。
我就是我,我tm隻有一個,一個人簽倆推薦信,你讓我chatgpt再改寫一封是吧?
事到如今他也懶得管了,直接一波提交就把東西打包丢給了學校,然後自己倒頭就睡,以此獲得良好睡眠。
話說我申請的啥大學的研究生來着?算了,無所謂,有緣自有天收。
接下來的日子裡沒啥好說的,全流水賬,就是角都變成實驗室的劫财貓了而已。
之前性格大變的門師兄有搞過準時到實驗室打卡器,這件事從不知道哪個嘴不牢靠的人那邊洩露了,導緻角都找到了生财之道。
它現在不出任務的時候就蹲在樓梯門口,身上的觸手還拉喇個精确到微秒的時鐘,脖子上挂着個二維碼收款碼,在那邊看實驗室的其他人為了不被扣錢玩生死時速。
對此,被扣了兩三次錢的闫無就差在地上亂爬了。
“我是你直系上司啊!”
上司,要爆金币!
本來慢慢吞吞來混日子順便治療癫症的固燚:“實驗室都沒給我打過錢”
本來李導覺得這樣挺好的,實驗室裡的人缺勤了他還能找着,那些倒黴蛋的錢扣了就扣了吧,直到…
“你遲到了”,眼前的黑白美短用玉石般青綠的眼睛看着菌人,還用自己身上長出來的菌絲指了指時鐘和二維碼。
“我是你的神!”
神,更要爆金币!
因為規則是安科默許過的,李導當時也同意了,所以這個神咬牙切齒的被自己的信徒爆了金币,真是可喜可賀。
而且這次坑害的還不隻是李導實驗室的人,其他幾個實驗室多多少少受到了波及。
本來身體不行,動作慢騰的安老師隻能找嶽子青改造輪椅,那輪椅現在普通人坐着就是天堂速通器,快得風馳電掣,最高能飙到120邁,交警看他坐着輪椅在路上跑都得給他開罰單。
而且,這玩意沒有安全帶,還很難控制轉向,這個月他為了那點錢已經把國科院的院牆撞爛三四次了,搞得老院士說要不那牆就别裝了,撞爛了看着怪可憐的,隔壁院都說要不要給他們捐錢修牆了。
另外還有軒宇為了蒙混過關變成原型假裝自己是隻鳥飛進來結果被發現,卡納為了不給錢把時鐘的定義給偷偷改了,結果導緻全世界對時間的概念跟着亂了一天等離譜的事情。
瑪德。
還有更離譜的,角都算賬很厲害,現在實驗室的賬全給它算了,由此這隻貓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劫财。
鬼樓是科研助理,之前它和蘇墨染商量過,安科給的神力它留下來一點就算辛苦費了,結果角都一來給它把錢算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