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才知道,那條魚人是故意上岸來狙莫拉摩拉的,她給他安排了一波一見鐘情,然後就和他在一起了,接着就沒有然後了。
大郎,該喝藥了。
成功獲得成就,亞特蘭蒂斯人殺掉的第二隻古神。
安國慶對此評價:活該。
“你是唯一一個來看我的…”
然後就完全不顧他羞澀感激又欲語還休的眼神,把他打得差點直接升天,幸好最後他說v他五十他就發送複仇計劃…不是,他說他留了個後手。
那邊安國慶還等他吭氣兒呢,外面的海邊就冒出一抹金色,接着,一個上/半/身人下/半/身魚尾的孩子跟保齡球似的砸開窗戶上紙糊的玻璃被丢進屋裡,還跟安國慶來了個眼對眼。
“這什麼玩意?”
安國慶默默放下毛球,把這個撞破了玻璃卻一點事情都沒有的金色鯉魚王拿了起來。
還…挺可愛?
“我的後手啊”
聽到這句話,安國慶再次出手把莫拉摩拉揍了一頓。
“唉,他好久沒回來了,是時候給他吃點好的了”
莫拉摩拉對安國慶的話深有感悟,垂着淚又把那塊挑戰安國慶做菜三觀的牛肉給放了回去,然後乖巧的坐回了原位。
“你兒子去處理亞特蘭蒂斯的事情了,你不擔心嗎?那可是曾經殺掉兩個古神的種族啊!也就是我兒子還有點亞特蘭蒂斯血統,他們才手下留情”
他略有些局促的說着,漆黑的眼裡是止不住的擔憂。
而安國慶對此嗤之以鼻,他覺得以安科面善心苦的狀态,那群亞特蘭蒂斯人怕是兇多吉少。
兒子最近太閑了,結果閑了一下就被自己老娘安排得頭頭是道,旅個遊,什麼活都給他幹完了,真是慘不忍睹,而且他估計兒子現在還挺開心,完全沒感覺自己是被騙去采棉花黑人小學生。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以他的性格,一般都是團滅,隻不過這次因為人多時間久一點罷了”
此時的安國慶還不知道安科一分鐘内就用血源詛咒把亞特蘭蒂斯殺了個片甲不留的事情。
“你的仇報完了,真是瞧不起你,就隻會躲在暴風眼的中心瑟瑟發抖”
面對莫拉摩拉好脾氣的樣子,安國慶隻覺得惡心又嗤之以鼻。
“你要是被奪走了身體,隻剩下靈魂和一個微弱的神格,你也會像我一樣”
在莫拉摩拉說話的時候,這個老朽的身軀突然如同橡皮泥般被無形的力量揉搓着,最後從一個戴着保暖羊毛帽子穿着灰色夾克和帶有不明顯污漬牛仔褲的老年男性變成了一個穿着金色深v晚禮服的成熟女子,她綠色的蕾絲手套配着那套衣服把安國慶看得不忍直視。
哇,這配色,比自己老娘的大紅色旗袍和綠色珠钗加藍色老北京布鞋還醜,自己真是遭了大劫才會認識這麼個冤種。
但是該說不說,以正常人的審美,這位眼角有淚痣的金發紅唇美女看上去氣場還是很足的,隻是當她用手上那雙洗碗手套似的蕾絲手套提着個淑女扇時,安國慶默默的想起了被逼無奈在蘇墨染家裡廚房洗碗的蘇美爾。
非常好的外觀,使我腦洞大開。
變得看起來還挺有瑪麗蓮夢露感覺的莫拉摩拉感覺安國慶在想什麼離奇的事情,迅速打斷了他的施法。
“你那什麼表情?我這樣不好看?啊?”
“海綿寶寶”
安國慶還沒反應過來,看着她那件印着菠蘿紋路的衣服下意識道。
“啥?”莫拉摩拉沒跟上安國慶的思路,被搞得整個神都傻了。
“沒事”,回過神來的安國慶連聲否認,他才不說他剛剛海綿寶寶主題曲前奏都在腦子裡開始了。
他拿出一個防水袋,裡面是一條刻着古神文的魚皮衣,安國慶直接把這條衣服攤在矮幾上,指着其中一行古神文開始和莫拉摩拉核對。
“依照約定,我會讓米國在聯合國消停一會,羅斯國那小崽子估計會很開心”
“另外,我的壓力神職直接給你們”
…
“最後,賬戶上的錢全給你們”
“我要他們死!!”
“我要死了…”
在安國慶面無表情的在對賬時,安科這裡也有了新進展。
這兩條魚被生物戰艦揍了個半死,現在都快翻肚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