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安排的,不然你怎麼可能認真的被我耍”
坐在一堆卷軸中間的安卡拉靠着老闆椅寬大的黑色靠背,蹬掉高跟,晃着穿着白絲襪的腳,漫不經心的拿起其中一個打勾,接着用同樣敷衍的語氣對安科說。
“哦”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還是自己。
焯,感覺自己變小醜。
此時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還跟着安科的倆人魚:hi?
triple joker了現在。
可能是看安科太過卑微,安卡拉覺得有點可憐,就給他搞了件毛衣,純羊毛,雞心領,大紅色,貓款,上面印着字,疊起來看不清楚是什麼。
安科看了看這醜得有些抽象的毛衣,默默讓安卡拉給他穿上。
對,我就小醜,穿個醜的紅毛衣本命年好過一點。
在安科走出辦公室往門口走的那段路上,一群路過的猛男剛交完任務,看見安科蹑手蹑腳的穿個小衣服在那裡走,頓時大叫出聲。
“哇,組裡面引進了撫慰貓!你看,它毛衣上寫着!”
“???”
緊接着,安科就被滿頭大漢了。
在龍組混了頓豬排飯并且被榨幹最後價值後,安科和亞瑟他們就被愉快的丢了出來。
因為一些意外,亞瑟要補入境簽,奧姆直接莫名其妙得了個身份證。
安卡拉說,要不這麼搞,待會龍組食堂裡會出現紅燒美人魚。
安科覺得很有道理,這倆不算人的東西,真的可能會因為看起來味道不錯被抓去,當場變成一盤菜。
亞瑟還在他弟将信将疑的目光下跟他說華夏的身份可難搞了,他這一偷渡就搞到了,弄得他都不想說他原來是米國的少數族裔了。
總之這次沒搞出大亂子都得感謝音東他們,下次主世界做任務不能這麼瞎來了,要是沒人兜底就完蛋了。
面對安卡拉給他的結算工資,安科連連擺手,他覺得自己沒把藍星炸掉已經挺好的了,得給安卡拉錢把沿海被破壞的建築修一下,怎麼還好意思管安卡拉要錢。
這一下安卡拉笑得合不攏嘴,拍拍安科耳朵下垂的貓頭就把他放走了,祂白得個免費勞工,幫着把所以事情都漂漂亮亮的幹完了,幹完就算了,還要倒貼錢。
“嘻嘻,你實在不好意思的話就去一趟那家的老巢,把他們全抓來斬草除根吧,那家小孩也不小了,該去上學了,成天在山溝裡窩着給我在這裡演盲山呢!”
于是屁股都沒在安卡拉那邊坐熱的安科就這樣踏上了去表情包家族族地逮小孩的路。
他覺得挺好的,這活适合他。
義務教育是符合國情的,适當的,所以不能讓任何一個山溝裡的小朋友變成九漏魚。
就這樣,安卡拉又省了一筆叫人去摟窮困兒童的費用,這麼一趟下來連個實習證明都沒有,真是自己家人坑人最狠。
在安科萎靡的走貓的時候,安卡拉又把他給叫住了。
“诶,你要去的話順便把音東的床闆也收了吧,放在南海多不好,撈上來放博物館裡吧”
祂這話說的,就像叫小孩去買醬油的時候捎帶一瓶醋似的。
“好”
哦,青銅門是吧,這就去這就去。
另一邊,音東已經罵累了,在鐘正甯唯唯諾諾的賠罪和邀請下,他去了這個妹子所在的祖廟,準備喝一杯茶再走,而此時,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很緻命的問題。
“安呢?”
“您說跟您一起的那隻綠色章魚嗎?走了啊?”
頭上頂着水母帷帽的鐘正甯小心翼翼的端着茶壺說。
“我不是說那隻章魚,是海裡的,長得和放大的草履蟲一樣”,音東努力和她形容,但是鐘正甯明顯沒有聽懂。
“啊?”
聽着他的描述,這個妹子還舉着茶壺傻愣愣的瞪着溜圓的眼睛看着他,茶壺水倒出來撒褲腿上了都沒注意。
見狀,音東重重的歎了口氣,對鐘正甯的智商和實力都有了一定的認識。
“沒你事了,衣服去換一下吧,不知道的以為我在虐待你們”
就在這時,想了好半天的鐘正甯突然砰的一聲把水壺放到茶幾上。
“那個海怪?我記得它早就走了”
“什麼時候?”音東趕緊問,不知道現在追還來不來得及。
結果鐘正甯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硬是因為手機放在廟裡不記得具體時間。
音東本來想裝個b給安科看的,誰料到鐘正甯眼睛被水母傘蓋擋住看不見東西直接給他來了一下,後面其他廟祝又全都鍊接了上來,他就想着先把這群冤種解決完了再說,安不是也喜歡看大家團結一緻嗎?
結果,因為幾個蠢蛋,人是訓了,一氣之下說得太多,前後超過三個小時,太陽都訓得西斜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安已經消失在他的感知裡,這讓音東懊悔不已。
這時,鐘正甯終于找到了參考标準。
“我知道了,在您罵胡三奶奶,她反罵您彪子的時候”
“…”
那早得很了,這下徹底完蛋。
安肯定是等得不耐煩自己先走了,他這回又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