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爆菊,主要是覺得髒手,所以剛剛他打的是尾巴側面。
在安科等它大招CD的時候,這賊頭賊腦的玩意,見他不打它,竟然就這樣跑遠了。
啊這,原來剛剛那些區域性攻擊是虛張聲勢啊。
“龍王,它跑了”,晏一見它跑得都看不見了,急忙提醒安科。
“哦,沒事”
跑呗,這附近全是結界,你口針夠靈活的話可以試試自己自己嘴裡那根夠不夠撞。
就在這時,音東才姗姗來遲。
“安嗦,你跑這麼快幹嘛咯?第一個到現場的龍組成員要為場地損失賠錢的喲”
他這句話把安科都震傻了。
什麼玩意,滘東湖這旁邊的廢墟都要自己賠?
這裡原來可是名勝古迹啊!真要賠,那是好幾個小目标不帶停的。
“真的嗎?”他不可置信的問。
“真的嗦,不過有保險,所以一般沒什麼咯,也就幾百,跟獎金比不算什麼嗦,我聽信徒講的”
“所以如果沒有人在這塊地方哝,她們要不然就跑得很快,要不然就等幾分鐘,等敵人破壞完龍組進入另外一個方案直接自動賠錢,這就不用她們付錢了喲”
音東有些懵了,龍組不是安的嗎?他在給他們發工資诶,怎麼不知道這個工資要求?
唉,估計又因為腦仁太小把不重要的事情忘了。
在音東憐憫的注視下,安科臉色大變,那臉色黑得跟吃了九轉大腸似的,不過看他的表情和信徒看他的表情一模一樣。
“那音東你是龍組的嗎?”
安科想到了一個辦法,如果音東是龍組的,他就假裝是音東搞好的這個妖怪,然後把賠錢的幾百轉給他。
然而,音東讓他很失望。
“不是嗦,我是自由神明咯,我很有錢哝”,他似乎在因為不需要被龍組包養而自豪。
“那我一個外包算龍組的嗎?”安科又想到了另外一條路。
但是安苄沒給他可乘之機,随随便便就在他心裡紮了好幾刀。
“天主,算,而且您不僅沒工資,還沒保險”
安科,規則的蛀蟲,由于沒有買保險,而需要為這頭鐵線蟲妖怪狠狠爆金币。
“其他龍組的人會來嗎?”
他快絕望了。
不過沒關系,當你在坑底覺得一切都不能再太糟糕的時候,坑上頭會有狗拉屎到你頭上。
“嘻嘻,你接了任務其他人肯定不會來呀,他們有他們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可以把自己的事情推給别人喲”
安苄的聲音和安卡拉疊在一起,不用想就知道祂又入侵内部頻道了。
祂真的,我哭死,祂明明可以阻止我,卻還是看了半場的戲。
下次再也不在龍組免費打工了,老底都差點賠進去,太要命了。
想到這裡,安科也懶得和這隻鐵線蟲玩躲貓貓遊戲了,他找了塊凸出來的石頭坐下,兩條腿交疊着,一隻手破開虛空在裡頭掏雜物一樣掏了起來。
“本來我想讓你玩夠了,再把你宰了交任務的”
像是扯到了什麼,安科的手頓住了,接着,他就毫無困難的把那玩意拽了出來。
他面前的天空中,一隻無法想象大小的觸手組成的手從黑洞裡穿出,穿過雲層準确的捉住到那隻看起來已經跑路,實際上還在原地伺機偷襲的鐵線蟲妖,然後無視它的反抗,拖着這玩意橡皮筋一樣的身子往回拉。
最終,這玩意被安科從黑洞裡拽了出來,在他手裡跟個塑料玩具蛇似的瘋狂掙紮,還吐了好幾次口針,不過,正如它玩具一樣的體型,這玩意的攻擊性也跟玩具似的,那深色的嘴就像牙簽發射器,給安科造成了一些小麻煩。
比如說,把他袖子勾起球了。
見狀,不耐煩至極的安科直接扯掉它胸前的一串神色驚恐的眼珠子怼口/球似的怼到它嘴裡,一直把它塞成了大噴菇的樣子才停下來。
“現在”,他把這玩意提起來,和它身上看起來想要抛棄身體獨自逃跑的眼睛對視。
“因為你”
所有人都聽見安科磨牙的聲音,以及他從喉嚨裡壓出來的幾個字。
“老子要背幾十億債務”
他的瞳孔都收縮成一團了,看這隻東西的表情異常扭曲,五官都要移位,身上的氣勢把音東吓得完全不敢靠近,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安科這麼生氣。
“我看,就這麼死,便宜你了!”
話音剛落,在它的慘叫聲中,鐵線蟲妖身上的眼睛紛紛承受不住壓力爆米花一樣炸開,它身上的鱗甲也一片片如頭皮屑般脫落,露出裡面血淋淋的内裡。
這玩意的血和肉竟然是紅色不是白色?算了,都這種時候了,懶得管。
雖然它還想通過自己初生的神格之力反抗,但是,沒有用,那點微不足道的攻擊力隻夠把安科袖子弄髒,回去洗衣粉搓一下就沒了。
就在安科想一片一片把它的肉活剮下來當刺身喂它自己吃掉的時候,安苄突然激動的冒了出來。
“天主,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