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科覺得懂王真的隻是不喜歡小的。
反正在處理完這個跨國大案以後,下次再聚的時候,各國領袖再次聚首之時,他們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年貨大集上。
他們每個人都穿着正裝一臉懵逼的看攤子,隻有伊萬适應良好,穿得很惡心的到處惡心人。
就像現在一樣。
因為這次活動是華夏舉辦的,華夏的同志們并不想搞那些形式主義。
這群人起初反應都很猛烈,負面情緒稍微有點多,但發現這裡到處都是平常看不到的珍貴華夏靈寶後,他們快瘋了。
然後這項年末活動就這樣離譜的開了好幾屆,目前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每個國家的人都在這裡大肆搶購或者賣貨物,隻要是正常人都能來,流水上億,搞得華夏官方都隻能給這裡限流。
不過瑪格麗特早就習慣的伊萬年常搶劫行為了,現在就想從伊萬這邊搶一點回去,不過目測沒什麼效果。
反正現在她已經放棄了,又和伊萬鬼扯了一下後,她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特離譜他兒子呢?剛剛我在的時候他不是在的嗎?”
安科:懂王的名字翻譯過來是可以的。
“我不知道啊”
“我好像知道”,卡納舉起手,“是不是一個黃眼睛的”
瑪格麗特一聽就知道事情有點不妙了,“對啊,他怎麼了?”
“他死死拽着我們,就差要上嘴舔了,被我打暈在後面,現在應該醒了吧”
就在這時,攤子後面有黑布遮擋的裡頭傳出幽幽的聲音。
“我這是怎麼了?”
片刻後,還是跟安科正面認識上的這個倒黴孩子捂着自己腦後的大包從後頭螃蟹似的走出來,那走路姿勢沒個五年腦血栓絕對走不出。
看得出來,剛剛那一下重了,給他都打出運動神經障礙來了。
“你好,我叫薩缪爾 特離譜”
這位胸前同樣系着紅領巾過于大隻的小朋友一上來就以握手的姿勢拍上了安科的臉,一擊不中還拼命拍,跟頭拍大馬哈魚的棕熊似的。
“…”
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讓拍的安科:我看你确實夠離譜的。
意識到他可能被卡納打成腦震蕩的安科有點不好意思,給他灌了點楚雨荨給的藥,把他勉強搞出了個人形。
“伊萬,懂王最小的那個崽不是叫巴倫嗎?”
“王”,意識到安科說的懂王是什麼玩意的伊萬頓了一下,然後很憐憫的拍拍他的背,“你又開始了”
“啥?”
“沒事,你現在好了,以後如果有機會見到懂王的話,把這個問題再跟他說一遍,他會哭得比剛出生的嬰兒還大聲”
末了,怕安科聽不懂,伊萬又補了一句,“你知道自閉症患者一個最嚴重的問題是什麼嗎?他會一直重複一個問題,回答了也沒有用”
“别的不說,特離譜對你印象很深刻”
緊接着,伊萬微笑着回頭對薩缪爾打招呼:“嘿,孩砸,你爸還沒給你改名巴倫啊?”
“噢噢,我小名就是”,薩缪爾睜着自己的金色眼睛懵逼,他不知道為什麼伊萬會這麼問他。
瞅這孩子的眼神,他甚至不認識伊萬,笑死。
“你跟懂王很熟嗎?”安科好奇的問。
“他是可敬的對手”,伊萬誠懇的說,“但是被你霍霍得差不多了”
“诶?”
就這樣,在這裡混到一堆東西的伊萬和看了大戲的安科帶着卡納溜了,後頭還墜着個不知道為什麼硬要跟來的薩缪爾。
“我硬要巴結你!”
字正腔不圓的中文響徹安科的耳膜,差點給他搞出耳鳴。
路上,薩缪爾拽着安科的袖子死死不放,搞得路過的人都以為安科沒給錢這老外追出來要錢了。
“你這巴結确實挺硬的”,被他拉得受不了,安科隻能無奈的問他,“誰教你這麼搞的?”
“爸爸說對自閉症患者要讓他印象深刻!”
“我沒病啊,我好啦”
“真正的病人說話都像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