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就知道你喜歡,我承認我是懦夫,還需要喝酒壯膽才能…我愛…”
嗯,有些武器顔色不太對,粉色的,看起來伊萬還是很有猛男心的,确實很愛武器了。
安科愉快的打斷了他,“你愛這些武器也不能這樣放滿了啊,這特麼過的了機場排查嗎?給我放回你的空間啊!”
就這樣,伊萬拉喇個面條似的癱在他身上,渾身都寫着不爽的被安科扛着飛,為了讓他舒服點,安科還在周身開了屏障。
一路飛了三四個小時,等伊萬徹底酒醒的時候,面對安科在高空中給他遞上的一杯熱茶,他恨不得自己再一次昏迷。
就是說,有一點太丢臉了。
“王,你聽我解釋,我就喜歡和你一樣成熟的”
安科拿着航線圖,身上百八十個眼珠子都不帶朝他那頭轉的。
“和我一樣的,那叫腐爛,詞兒用錯了嗷”
就在伊萬準備繼續解釋的時候,一塊帶着火苗的零件往安科這頭飛來,給伊萬一下整正經了。
“這東西是引擎零件,前面飛機引擎爆炸了”
“而且”,他的觸角摩挲了一下這個被凍成冰雕的零件,“這是羅斯國的飛機”
因為安卡拉世界有很多異獸,像飛機一類的載人工具都會帶有防護罩和屏蔽裝置防止異獸攻擊,有的更極端一點會帶遠程攻擊武器。
羅斯國的飛機完全不受異獸潮的騷擾,經常準時起飛,靠的就是飛機上攜帶的武器,還有那不怕死的莽勁。
伊萬說炸了也沒關系,羅斯國航空一向生死看淡,炸了的話飛機上的乘務員會跳出來和外面的異獸拼命,哪怕沒有武器了也會把飛機廁所裡濃縮的糞便抛向敵人。
“…”
就是說,這有點太極端了。
算了還是去看一下吧,也不知道現在前面不知道發生什麼了,能把這玩意炸到幾十公裡外那打得估計蠻激烈。
而且,安科看了航線,他懷疑這架飛機是他原來買飛機票的那架。
加速飛到現場後,讓人更加難評的情況出現了。
這架飛機的外頭,一群長着翅膀的海豚,沖着熠熠生輝的白色飛機,在…□□做的事情,給安科一種小區裡泰迪沖着人小姑娘的腿頂胯的猥瑣感。
反正他是第一次見到有海豚能把自己的那啥伸到引擎裡,連着火都無所謂的。
難怪那小零件能飛那麼遠,原來是這樣啊,安科看着那燃起來火球似的引擎迷茫的想。
這飛機有四個引擎,炸了一個,還有三個,問題不是非常大,安科還隐約聽見飛機裡頭空姐在那裡用極快的俄語安撫乘客的聲音。
“尊敬的乘客們,我們的飛機引擎炸了一個,但是沒關系,我們能準時飛到目的地琉璃本,預計将在三小時後當地時間14:00到達”
“…先生要酒嗎?客艙服務每人一瓶威士忌,免費的”
“…”
能喝,聽上去确實沒有大礙。
接下來,安科就目睹了煞氣騰騰從飛機隔層出來的乘務員在空中踩着高跟鞋一槍一個給這群倒黴海豚閹割的盛大場面。
那火力壓制得可狠了,連飛機側邊都伸出來兩個炮管,從裡頭往外打炮彈,因為摩擦出現的火花比引擎炸了的動靜大多了。
沒一會,這群海豚就消失在安科的視線裡,搞得他隻能遠程幫忙飛機滅個火。
安息。
“真牛逼啊”,安科看着逐漸遠去的飛機贊歎道。
“這算什麼”,伊萬蜷着觸角有些恨鐵不成鋼,“一群玄階打一架飛機還把引擎打爛了,還得多練”
“還有,那落下一個”
他用翅膀指了指那個端着槍一臉懵逼看着飛機飛走的乘務員。
“啊?我還以為是乘務組的小巧思”
安科人傻了。
比他反應更大的是已經從安科旁邊沖出去的伊萬。
“твоюмать(特麼的),她不是乘務組的,瓦蓮蒂娜,你在幹什麼?”
片刻後,在伊萬的咒罵聲中,這趟旅途裡又多了個乘客。
“下來透氣結果飛機開走了,你是不是把自己大腦落飛機上了,無組織無紀律,在戰場上第一個死!我都不知道怎麼救你!”
在他沖着小朋友兇了一個小時後,安科覺得這樣不太好,就給他和瓦蓮蒂娜各遞上了一杯熱飲,讓他倆冷靜點。
“别罵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小朋友這次吃了教訓下次就不敢了”
但是伊萬完全沒聽他的,依舊對兩眼冒淚花的瓦蓮蒂娜罵得起勁,不知道還以為他倆有什麼仇怨。
“你還抱着那機槍做什麼?”
“孩子喜歡機槍也不會怎麼樣嘛”,安科小心翼翼的勸道。
在瓦蓮蒂娜放下手上的東西委委屈屈的坐好後,伊萬覺得自己确實罵得有點過了,就開始轉移話題别扭的關心被自己當女兒的瓦蓮蒂娜。
“你那把最喜歡的粉色機槍呢?”
聞言,瓦蓮蒂娜鼓起臉頰,“給您當僚機薅走了,還記得不,您昨天說制造浪漫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