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過去被人救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芯子是空的,出來的就是壘磊石。
但是這種改變規則的能力好像被祂用了兩次,一次寶可夢,一次僞神和D.D.D。
至于安科為什麼把僞神和D.D.D也判斷為規則改變…看那位存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它看上去深受其害,對D.D.D深惡痛絕,甚至連給安科洗腦都要帶上這個早就寄了的組織。
就比如現在,安科發現這群假裝是D.D.D的東西抓了很多穿着華麗的人,并且把他們和自己以及那個存在關到了一個不足十平米的地方。
這裡太小了,完全沒法坐着下,安科就這樣随意的靠在牆角,漫不經心的聽着他們哭喊哀嚎的聲音,以及那位存在喋喋不休的解釋聲。
“他們真的很可惡,我們有什麼錯,我們隻是在認真賺錢而已,我們甚至還給了他們贖罪的機會,讓他們用祈禱換取食物,僞神和其他的人又有什麼區别?不過是為了迫害我們…”
你把人家逼到全家隻剩下一個的時候,心裡真的想着你們沒有區别嗎?
安科這回真的忍不住笑了。
與此同時,不少觸手從這間屋子的各個方向爬出來,并且有選擇的捏碎了幾個還在當背景闆哀嚎的人的腦殼。
捏核桃一般,毫無難度。
安科看着從他們腦子裡掉出來的科斯萊的其他組成部分面無表情的想。
那個存在看着安科的笑臉,不存在的心髒止不住的跳動,渾身上下的能量差點逆流。
它希望,祂也能對着自己笑。
“你喜歡這樣玩嗎?我還有更多人可以給你捏着玩…”
“夠了”,安科厭煩的揮揮手打斷它,“沒必要了”
“你…”
那位存在發現安科的情緒不對,心中登時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祂是…什麼意思?祂不開心了嗎?為什麼?是自己做得不夠好嗎?
見它那副想東想西的樣子,安科忍不住搖搖頭。
“你跟D.D.D到底怎麼回事和我無關”
“聽着,我沒有權利去審判兩個種族的生死戰争,我隻是從我自己的認知出發而已”
“都是為了活着,但是你們比較惡心,骨子裡喜歡掠奪别人的東西,再假惺惺的用一些小恩小惠玩弄别人,難怪他們會想要弄死你們”
卑劣惡心的種族。
你們屠殺的是誰,又是誰屠殺的你們?
“不過D.D.D也挺狠的,直接給你們關到一棟樓裡,讓你們全部一起死掉,幸好沒給你們加工成肥皂”
安科說着說着就忍不住又笑了,這個空架子耀庭真的太有既視感了。
之前這玩意都發展到能讓伊萬為了一群小孩子和祂拼命…
唉,錢和權真是恐怖的毒藥,而這位僅剩的神更是深譜其道,完完全全的讓自己在安卡拉世界圓滑的活着。
“一切好的,上流的,都是你們的,你們就像大樹頂端的寄生植物,享受着一切優待,又或者是吸取底層群衆血肉的吸血鬼,用簡單的信仰作為遮羞布,過得優雅又醜陋”
“而現在,你的種族隻剩下你一個了”
說罷,四面八方而來的觸手緩慢卻不容拒絕的的重塑着面前存在的那張臉,最後剩下的,是和安科見了一個照面就被鲨掉的克隆人的臉。
“剩下的隻是你和你的克隆人”
“活得很滋潤啊,能掌控全球的經濟政治命脈,還喜歡煉銅”
“不,遇到你之後我發現我喜歡成熟的”,像是怕誤會什麼,這個存在急急忙忙的想抓住觸手接着糾正安科。
這一下,本來非常憤怒的安科一下就沉默了。
你變态,還不讓人說了是吧。
頓了一下後,安科想到了那群被關在小室裡的倒黴蛋。
瞬間一股邪火又湧上心頭。
“用無趣的方法玩弄着來到這裡的人,你是怎麼死的,就要千方百計的報複在無辜的路人上,他們跟你有什麼關系?别說為了活着這種屁話,你不用搞這些也活得可滋潤了,我說是吧,某位天堂的上帝?”
“你說了,你無權審判我”
都到現在了,這位還是維持着表面上的鎮定,甚至看安科的眼神也完完全全被占有欲和毀滅欲所替代,至于它心裡是怎麼想的,安科不想知道。
“對,但是,我餓了,我早就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