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fxxk,你要不要聽聽在說什麼!你知道我下去以後騎在兩個什麼都沒穿抱在一起的男的的頭上的時候有多無助嗎?”
一旁細細聆聽這倆小老弟買菜曆險記的安科有點蚌埠住,又覺得很正常。
努加的确是會做出這種離譜事情的人。
不過他買的菜是真的好。
他在前頭開路,觸手輕輕把周圍從各個高樓上圍過來的烈空坐扒拉到一邊,讓它們自己玩去,絲毫沒被兩人宛若胡扯的聊天給幹擾到。
不過,薩缪爾這個古神語說得也挺好的啊,用英語努加都聽不懂,他的魔抗也好迷啊。
“我都懶得說你”,那頭的薩缪爾還在罵罵咧咧。
“你那菜買的,就兩棵菜挑挑揀揀的你鲨十個人,完了還要看看菜有沒有濺到血,你下次直接去吃米其林好了,店員比顧客還多能鲨個夠…”
“薩缪爾”,抱着胸在後頭安靜聽着的伊萬忍不住打斷了他的絮絮叨叨。
“你的父親把你保護得太好了”
“你以為你來的是什麼地方?”
簡簡單單兩句話輕而易舉的把薩缪爾弄得大氣不敢出。
在這群人裡他最怕的還是伊萬,畢竟這位氣質冰冷的老牌天階真的完美形容了什麼叫不怒自威,即使他長得十分帥氣,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時,薩缪爾還是會最先關注到他王者般的氣勢。
他其實一直都很敬仰伊萬。
然後那天的紅糖水雞蛋湯把這一切都毀了。
原來他臉上是能做出物理上扭曲這一的表情的。
當然平常的時候,比如說現在,他還是很怕伊萬的。
見他戰戰兢兢的,同樣落在後面并沒有搶到安科旁邊位子的音東譏笑一聲。
“星巴克,那塊壓縮毛巾鲨的人可都是米國送過來的死刑犯嗦,是不是覺得家裡打掃打掃幹淨多了喲”
“真是惡心,幾百年前在另外一個洲做過的事情在這裡繼續重演”
“算了,這事情講起來沒什麼意思”,安科搖搖頭。
在經過一定了解後,安科知道這個地方因為長期出于世界邊緣,非常混亂,什麼奇怪的玩意都會往這裡跑以便于逃避責罰,而米國也是狼人,直接往這裡丢死刑犯。
但是偏偏這裡又因為亂,很繁華,吸金能力極強,所以那個被安科喂寶可夢的存在才會在被自己和伊萬雙重打擊後跑到這邊來。
至于科斯萊,嘿嘿,祂就是純純慌不擇路,現在又因為自己的能力被卡在了玻璃本,隻能就地開始辦學,就顯得很離譜。
有種哥譚大學一般的離譜感。
看着周圍基本上都帶着幾條人命的路人,安科歎了口氣。
别來惹我一切都好。
“壓縮毛巾是在叫我嗎?”
努加直接偏離了主題,找到了音東話語裡的綽号。
“那你想叫什麼?搓澡巾?一次性洗臉巾?”
“還是壓縮毛巾吧”,努加唯唯諾諾的把自己的身子縮回白布裡。
“别欺負他了”,伊萬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維達抽紙,怎麼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算了算了,别跟他計較”
安科強行把快要打起來的兩人拉開。
在遍地的烈空坐和被寶可夢毆打得嗷嗷叫的死刑犯中,他們就這樣安詳的到達了科斯萊大學的學校門口。
離s/c/p怪近的,雖然今天下烈空坐,五分鐘的路,安科玩寶可夢玩成了二十分鐘。
還沒走到豎有學校名字的大校牌旁邊,安科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Hi”
“卧槽你怎麼跟着過來了?”
安科對早上還在桌上胡吃海塞,現在卻先自己一步出現在校門口的卡納非常震驚。
對此,卡納顯得風清雲淡。
“我,安塞斯特,藍軒宇都來了”
“李導呢?”
“卡護照了連過都過不來”
此時,華夏境内,李導在辦公室裡一把把自己的玻璃本拒簽通知紙質版丢到地上。
“安國慶害我啊!”
他的腦海裡仿佛還回蕩着安國慶陰沉沉的聲音。
“我都說了,管不了我老娘,我還管不了你啊!”
“安老師人呢?”
卡納指了指遠處一條被其中一隻烈空坐降落時犁出來的深深溝壑,和旁邊柔弱無助的安老師。
“輪椅卡溝裡現在在想辦法拔呢”
“軒宇呢?”
卡納朝天上努了努嘴,那裡隐隐約約有慘叫聲傳來。
“剛剛變成原型上天給天上的龍叼走了”
“你在這中間起了多少力?”
“沒有啊,我就正常的走過來…”
在安科麻木的注視下,卡納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好吧,我就簡單偷襲了一下”
下一秒,幾隻烈空坐把卡納也拉上了天。
“你tm真混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