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發的薩缪爾則一臉厭惡的看着他,不過卻并沒有反駁另一個自己。
“爸爸的推特都被永久禁言了,哦不,現在叫X”
“…”
那是特離譜大爺太離譜了,這個真的不能怪推特。
聽完他倆的話,音東把舌頭伸了回去,然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臉上的嘲諷之色讓他看起來鋒芒畢露又不可一世。
“你們怎麼就一定确認安說的沒留活口,是鲨人?”
他淡然的從小包裡拿出一支口紅,對着手機屏幕開始補起了妝,末了才抿抿唇,漫不經心的撇了薩缪爾和伊萬一眼,然後收回化妝品哒哒的朝裡走去。
“這裡面就沒有活口”
是的,這裡根本沒有活口,安科無奈的點點頭,又拿出了那盤嬉皮笑臉的遮瑕給他們仨展示。
“這東西,這兒來的,人都和這盤歌劇魅影一樣被咬成破爛了”
“走,進去吧,沒什麼事我就把屏障收了,不然我們擱這當三維彈球,時不時就撞在一起,看着怪尴尬的”
說着,安科撥弄了一下自己齊腰的白發,把它用不知道哪來的筷子紮了個發髻盤在腦後,接着非常自然的調整了一下身上的抹胸和長裙,沒什麼表情的跟在了音東的身後。
“好的,王”,伊萬妩媚的一甩紅發的扭着腰跟在他身後,黑色的緊身衣勾勒出讓金發薩缪爾根本不願意移開視線的風景。
“那我們呢?”此時智商在線的黑發薩缪爾發現情況有點不對,他好像被套路了。
“你自己要來的,又沒有女體的殼子,那我有什麼辦法”
最後,本着能和美人在一起也不虧的想法,金發薩缪爾拉着一臉不情願的黑發薩缪爾一步一個腳印的跟上了安科他們。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還要從安科一直在玩的那個遮瑕說起。
一般來說,普通的問題輪不到安科來解決,隻有特别離譜的,甚至死傷特别大的,安卡拉才會把安科搖過來幹活。
而今天這個,屬于又離譜死傷又大的。
隻要一個種族有了權,有了錢,那它們很大概率會飄。
耀庭的構建非常有意思,他們就是掌握一切财富站在世界頂端的人,其他富人加入他們需要得到所有人都認可,而這個認可,有的時候真的讓人覺得很抽象。
伊萬之前遇到的蘿莉船就是其中一個例子,他們總會搞出一些極端的,挑戰人類底線的場景,讓加入的人去做,這玩意叫羞恥儀式,在打破了道德底線後,你就是他們的一員了,看起來神聖,實際上惡心至極。
富人們和這些被抓來的可憐孩子玩耍過後,就有把柄在他們手上,還會生出一種奇怪的同流合污感,更甚者本來就好這口,這就導緻他們會越發團結,然後奴役下層的人民。
簡直就是資本的腐敗。
現在耀庭被伊萬和自己整沒了,可惜那些富人成立的離譜設施卻還在,不過目前安卡拉也懶得管國外的東西,免得被人當成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隻有真的出大事了祂才會去關注。
這兒,三天内,死了十萬多個人,基本上全是女性,米國的先遣隊來了,也全送進去了。
死這麼多,不上吊,還在這裡和他說話,特離譜大爺大罵官員全是吃素的,要不然怎麼上吊都沒力氣?
結果好不容易解封的推特賬号又沒了。
接着薩缪爾就得來給他爹擦屁股,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這個地方,叫瘋驢秀。
專門給女性表演的地方,号稱讓女性做女王,舞者有男有女,但是大部分為男性。
他們的主要表演,跳衣服越來越少,甚至能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騎在你身上和你做一些讓你當田他當牛的事情,最後再加上一些充滿暗示的表情。
這個地方在安科看來和花錢被人騎沒有任何區别。
進門就收你四千刀米元。
服了。
不僅要花錢,這輩子還能和晦氣玩意打交道。
踩在栩栩如生畫滿生/殖符号的暗紅色地毯上,安科差點要翻白眼,他感受到了腳底蠕動的血管般的充血觸感,這攤子甚至還是溫熱的。
怎麼滴,人家開門迎客,你開門騷擾,這合适嗎?
這個時候音東的靴子就體現了它的用處,随着西紅柿爆開的聲音響起,那本來都快湧出什麼的地毯被音東踩出了一個窟窿,正在往外滲出略帶腥味的液體。
對此,音東沒有絲毫歉意,半透明的觸手從抹胸裡伸出,最後在他手裡變成了一把帶着毒鈎的鞭子。
“垃圾!連個看門的高級守護獸都請不起”
他狠狠抽在地上,激起了一陣極緻痛苦的嘶鳴。
“女生,您…”
抱着胸在一旁看熱鬧的伊萬在端着香槟的侍者上去道歉時一腳踹在他膝蓋上,接着毫無感情的看着他狼狽的推舉着托盤跪在地上。
“我習慣有人跪着跟我彙報”
還不來啊。
安科百無聊賴的伸出觸手從托盤裡取出一支細長的香槟,金色的酒液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着誘人的光澤,猶如液體黃金一般。
如果那個味道不那麼像童子尿煮的雞蛋就好了。
服了,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他直接把那讀作香槟寫作排洩物的東西澆花一樣澆在了侍者頭上,導緻周圍的人對他的動作都十分憤怒。
“這可是玻爾科夫香槟,在外面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你怎麼能辜負人家一番好意?”
終于,在吵吵嚷嚷了一陣後,安科等到了自己想要見的結果。
“幾位,心情不好可以升位置,再鬧就隻能請你們出去了”
“克洛伊?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