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潛在意思就是,我就是王家的。
心裡,為難人為難得同樣很痛苦的安科歎了口氣,對不起了大妹子。
但是她是怎麼知道華夏的事情的?
王女士,自己老媽那一脈自己都不太清楚,現在被一個純老外說出來真的好奇怪啊!
這回,總算引出來一個新的主管。
那是一個穿着更加少,幾乎已經接近三點式的女性。
在從後場穿過來的時候,她就下意識的把克洛伊推到一邊,然後在克洛伊黯淡的眼神中自己迎了上來。
這個女士的年歲看上去更大一點,臉上挂着自然親和的微笑,發現安科不敢把眼神往她身上放的時候,她笑得更加風情萬種。
“王小姐一定去過比我們這兒更好的地方,今天屈尊降貴的來,我們一定服務好了,剛剛的服務員隻是志願者而已,一會我就讓她…”
話還沒說完,一旁歪着腦袋靠在安科胸上的音東就打斷了她。
“我覺得她有意思喲,折磨起來一定很有趣嗦”
沒想到這句話竟然引起了這位女士堪稱憤怒的反應。
“我們這裡可是講人權的!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懂得控制自己!”
“在上層社會待久了,和守護獸混在一起變成野獸的你們,根本無法感受到普通人的痛苦!”
“使用金錢把人當成玩物,真是惡心!”
這回,安科開始正眼瞧她了。
剛剛,我不正眼看你,是因為我是個普通人,我覺得你這個穿着不是很禮貌,但是現在,你好像不能被我當做人了。
穿得幾乎要漏光了,看起來堅定的眼神裡頭卻飽含媚人神色,發現自己是女體後,藏得很好的輕蔑。
把克洛伊推開,然後自己毫不在意的上前,就像是在争寵,又像是急于獲得食物的秃鹫。
你說得很有道理,那麼,親愛的女士,你在把自己當做誘餌嗎?
到底在鄙夷什麼?你這個伥鬼。
“那麼,你有什麼見教呢?”
在安科玩味的注視下,她略帶嫌惡的撇了安科的臉一眼,接着輕哼一聲,“你們要賠錢給克洛伊,她受到了精神傷害,還要留下來在這裡工作一天,體會真正的人的生活”
“我們也是有人格的!”
她說這話的樣子好像那又當又立的古早文小白花。
她被某種東西洗腦了,然後融入了這裡。
等了半天,發現她就那幾句車轱辘話的安科輕笑着搖搖頭。
“人權并不是金錢能衡量的,就像你說的那樣,女士”
“這裡的工作,真的是正常人的生活嗎?”
“你覺得,你正常嗎?”
“當然了,我來了這裡,我有穩定的收入,不用為了做舞娘花錢隆胸,我渴望男人把我當成正常人…我…”
她的話越說越密,越說越模糊,她的嘴裡長出長條狀的物體,看起來卻像從外頭插/入的木棍一樣,她幾乎赤條條的身上也爬蟲般爬上了肉色的帶着兩個球的條狀物,那東西要是再形容得詳盡一點,晉江就不給發了。
那些惡心的東西如同蛆蟲般逐漸覆蓋住了她的全身,最後,隻能在帷幕一樣的肉牆中看到被堵住七竅隐約看見絕望而扭曲表情的她。
而這時,伊萬拖着已經凍出鼻涕的薩缪爾走上前,和氣的,像沒事的人一樣和她聊了起來。
“我們花額外的錢雇傭克洛伊作為導引人員,就當是她的精神損失,克洛伊,你覺得怎麼樣?”
那個女士沒有回話,因為她和折磨她的東西已經變成冰雪大世界裡栩栩如生的冰雕了。
而克洛伊則在看清楚情況後徹底癱坐在地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一不小心沒控制住啊,真是對不起”
唉,還是伊萬太好心了,提前結束痛苦。
這倒黴玩意隻剩下點軀殼了,救不了,剛剛的一幕,隻是殘存的一點意識,如同斷頭的蜻蜓一樣在進行最後的掙紮罷了。
這地方十分甚至一百分的逆天,它好像利用了女性的掙紮,用一種高明的方式讓她們心甘情願的為這座泥潭服務。
可笑的是,她們本就是想離開泥潭才來到這裡的。
周圍的人看見這種情況瞬間騷亂了起來,有幾個到達天階的人放出守護獸,朝伊萬這裡撲了過來。
“實力強就可以草菅人命嗎?我們今天拼死也要讨回公道!”
到底在讨什麼啊?安科非常無奈。
側身帶着音東躲過幾道弱得讓人想笑的攻擊後,他歪着頭,有些迷茫的看着貌似憤怒到極點的衆人。
“你們,想要什麼呢?有尊嚴的活着嗎?”
“這裡的表演能給你們尊嚴嗎?”
“驅使你們的,是你們自己的人格,還是大衆所謂的女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