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把這倒黴孩子的污染給淨化幹淨了,現在就可着它把吃進去的人捏好形體都吐出來呢。
結果他看見了倆嘻嘻哈哈不幹活的玩意。
她們倆聽安科的話聽得哈哈大笑,跟看笑話似的,好玩。
這倆玩意發現安科不會鲨掉她們,甚至還把她倆治好了之後,就不是很怕他了,蹬鼻子上臉的,這一點在安科讓伊萬和音東先去和努加彙合後愈演愈烈。
我是什麼很沒有威嚴的玩意嗎?安科垮着臉。
而且她們好像還挺喜歡自己,什麼鬼。
總之,趁着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偷懶是吧?
“快點啊,是沒吃飯嗎?”
安科無奈的催促道。
“是,真沒吃,想吃雞腿”
克洛伊的崽想起旁邊華人老闆做的鹵雞腿就饞,它剛剛下去買自己一個都沒混到,全給安科他們吃了。
聞言,安科沒好氣的瞪了她們一眼,在已經面目全非的房間裡找了個位置随便盤腿坐下,然後好整以暇的用手搭着腦袋歪頭看她們。
“那給你整一頓再幹?”
“不了不了,馬上幹,馬上幹”
雖然說了她們一頓,但是安科還是從小紅的空間裡拿出了一堆飯菜給她倆。
“那捏人那玩意自動就行,你倆過來吃吧,順便給我講一下什麼情況”
“好耶,王家人果然是好人”,聽着這隻小朋友的歡呼聲,安科感覺頭好痛,他好像共感了安卡拉。
王家人,好人,你這孩子别把這幾個詞組合在一起,每年她們闖的禍和她們立的功直接抵掉,想想就頭大。
“唉”
安科終于明白為什麼安卡拉會讨厭王女士了。
那不是婆媳之間的嫌棄,準确的說是家長嫌棄疑似得了多動症的孩子,真是一天天的人憎狗厭的。
但是她們沒捅出安卡拉處理不了的簍子,所以安卡拉覺得問題也不是特别大。
給将信将疑一秒鐘後就歡呼雀躍過來吃上的克洛伊母子搭好桌子後,安科轉頭把旁邊疑似自閉的薩缪爾罵了一頓。
“你在那邊愣什麼,一天天的碗筷也不知道幫忙收拾一下,給老子也滾過來”
就這樣,結合前後邏輯,安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全貌,并且暗自慶幸自己留了一手。
現在那幾個制造克洛伊和這種惡心大秀的耀庭信徒應該在被阿爾宙斯追着打吧。
也算是給祂自己報仇了。
雖然安科很懷疑祂能不能打得過。
是這樣的,薩缪爾為什麼會像個拖油瓶一樣出現在這裡,主要原因并不是安科想要他叫他爹,在自己因為鲨人太多被關警局的時,候把他撈出來,而是發現這裡有和他能量反應差不多的東西。
安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那玩意的實驗味道非常重,就像兩種不同的東西硬生生通過人工拼在一起了,所以他擱那門口和伊萬薩缪爾拉拉扯扯,就是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出來認領一下薩缪爾。
結果沒有,所以隻好用女體進來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結果一進來就撞上克洛伊了,她身上就是一股子薩缪爾的守護獸味道。
所以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克洛伊和他有點意思,薩缪爾那個炮友的迷惑程度實在太高了。
結果現在一看,是克洛伊的孩子,和,薩缪爾,有關系,有極大可能是血緣關系。
克洛伊本人,根本不記得金毛薩缪爾。
怎麼說呢,安科有一種自家哥布林醜魚去把人家漂亮孔雀魚配了的絕望感。
與此同時,在安科痛心疾首的注視下,薩缪爾咬着牙開口。
“你什麼時候有的孩子?我記得我每回和你都戴着啊,而且我們就一回啊!”
“我不記得,你記得嗎?”
“我也不記得,我有意識的時候就在紅色水池裡了”
“喂,你問它有用嗎?”
眼看着他們仨都快急出繞口令了,安科迫于無奈打斷了他們。
“你倆記得就有鬼了,不過很不幸,這崽真的是你的”
“不是我才二十四啊,我就有孩子了?”
“我踏馬也才二十四啊兄弟,我孩子都三四個了”
一聽安科這麼說,薩缪爾的眼裡頓時失去了高光。
“早知道不來了…”
“你别擔心,我看不止這一個,你不是八個女朋友嗎?”
“其實”,薩缪爾尴尬的看了他一眼,“不止”
聞言,安科可疑的沉默了,接着他以極大的力道勒住了薩缪爾的脖子上下搖晃起來。
“你完蛋了我跟你說,你特麼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