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講到,阿爾宙斯被安科直接丢到了虛空中飄着的一處廢墟裡的化妝間。
這個地方本來是那個以女性脫衣出名的秀場的一部分,被安科連同其他人體實驗機構,甚至富豪們的别墅一起打包丢在了一起,進行人道毀滅。
在他們故意誘導小兔崽子在網上四處撈信徒來引起安卡拉注意的時候,應該會想到自己有這一天吧。
小兔崽子的神力波動是安科見過最雜亂無章的,非常好認,而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幾乎都存在類似波動,既然你主動暴露和它的聯系,那就不能怪我連吃帶拿了哦。
後來閑着無聊的安科統計了一下,這群人裡頭,男性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剩下的女性要麼是實驗體,要麼是真的沒錢下海的女生。
那些不知情況的女性被安科單獨撈出來放旁邊去了,就剩下這群該死的知情者。
所以女權啊,還是被男性掌控的。
其實安科覺得平權才是真正符合社會穩定的,過分講究某一個群體的權益,隻會被資本利用,變成小醜。
說回虛空,這裡是世界和世界之間的空隙,本來什麼都沒有,不過因為很多神會在這裡亂竄,留下許多神力軌迹,五彩斑斓的,像極了極光,美得恐怖,就是普通人一生隻能看一次,因為人在這裡被無意識的污染變成不知道什麼玩意的可能性極高。
可能這部分像這個神那部分像那個神,嘴裡還哼唱着另一個神的祈禱曲吧。
這就導緻很多古神,比如說克蘇魯,非常不喜歡出門。
廢話,這種感覺就像大夏天的,沒有空調的公交車上所有人都熱得一身汗,一股子體味,就這種情況誰願意出門啊!
不過還是有其他辦法接觸外界的,比如說就伸個觸手,再比如說讓信徒幫忙。
當然,丢到虛空裡以後,大部分人都承受不住這邊的環境壓力,因為不僅沒有氧氣,這兒什麼能維持生存的玩意都沒有,本來會死得很難看。
而少部分剩下的,剛好被小兔崽子的神力保護得特别好,好到都變成爛掉了的嬰兒,所以得以保留意識,在更加煎熬的痛苦中死掉。
當然,還有一部分人,那就更獨特了,阿爾宙斯肯定非常熟悉這波人,因為這坨玩意裡面除了信仰耀庭的,還有一個那位存在的分體。
就是和阿爾宙斯轉世體玩了大半個模拟器記錄的那位。
沒想到本體死掉了它還活着嘞,隻不過看上去它好像也傷得不輕的亞子。
它在這裡頭的主要作用就是提供技術指導,不然就憑借一群富豪和幾個毛都不懂的科學家,這事真的很難搞這麼大。
而它的目的,則是占據這個新神的神職,因為舊的神職被安科全狙了。
它需要借安科的力殺死小兔崽子,然後借着力收集散碎的神職,重新開始,繼續用高大的立意吸引不知情況的信徒來吸血。
伊萬一直在定位的就是這玩意,音東負責一擊必殺,它藏得太深了,安科找了半天都沒找着,所以隻能拜托音東和伊萬幫忙看一下。
結果他倆一找到這玩意,音東就遠程把它給一□□頭了,剩下的身體部位自然也不浪費,被伊萬恰了。
所以就有點尴尬,安科好不容易搶救出一點殘骸,估摸着這玩意組在一起的強度差不多能和阿爾宙斯過個幾百招,就給這坨殘骸找了個還沒被拆幹淨的地方丢進去關了起來。
剛好苦主阿爾宙斯也被找着了,就挺好的。
笑死,為了一碟醋還包了一盤餃子。
總之大家都很高興,是吧?
思緒回到早飯的桌上,安科咧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冕下,我不是很高興”,剛剛到現在都沒說話的阿爾宙斯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然後它被坐在安科給安的寶可夢爬架上吃肉包子的奈克洛茲瑪一招從天而降的拳法打進了飯桶裡,遠處拿着湯勺吃草莓味牛奶麥片的砰頭小醜覺得它有點慘,給它丢了一個頭,接着,在劇烈的爆炸聲中,安科就發現那個灰色發紅光的飯桶是壘磊石。
它就把自己縮小了倒着放在公共區域的角落,結果阿爾宙斯把它當成飯桶,往裡面放了一堆水果,還端上了桌。
壘磊石這玩意被當成飯桶了也不說,就安安靜靜的在那裡,還把氣息都收斂了,在阿爾宙斯吃水果的時候,它也時不時從底下偷吃一兩個,看起來其樂融融的,可惜砰頭小醜丢了個炸彈進去,這下露餡了。
看着爆炸後一片黢黑的公共區域和已經物理上打成一片的幾隻寶可夢,安科陷入了沉思。
喂,寶可夢之間也有霸淩嗎?
片刻後,終于把一碗綠豆粥喝完在剔牙的安科總算抽出觸手,把阿爾宙斯從三隻寶可夢的圍攻中救了出來。
“你自己也努力一下吧好吧?不就是被打得全身上下骨頭數量多了好幾倍嗎?你不是還有個羊駝形狀嗎?”
他小心翼翼的把阿爾宙斯立在那裡,努力的不讓它肚子破碎上的金環把它的脾髒給紮穿了。
哦,肋骨已經穿肺了啊,那沒救了等死吧。
安科那慢條斯理的話讓人聽得熱血沸騰,恨不得下一秒給他臉上一拳,更别說苦主阿爾宙斯了。
對,我就是故意的,之前給你說了幾百遍你不聽,特麼的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憑你也想讓我花時間解釋?
安科,看似很随和,實際上極度記仇。
雖然但是,記仇的安科還是給阿爾宙斯又治好了,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而被暴打一頓的阿爾宙斯在這件事上顯得非常堅定,改口的速度安科歎為觀止,深深感覺自己要去學習這種能屈能伸的品質。
“你!對我是要努力,我就是爛!”
“好!很有精神!”
“好個頭啊,你變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