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動出乎意料的順利,在故意被抓住後,他面不改色的編造了一席謊言,說自己是外國一個女權國家因為容貌的不受寵的王子,鬼織族的族長對他所描繪的女人占主導的世界充滿了向往,在再三印證後,她同意了讓全族搬遷的計劃。
她甚至把一些在外頭已經成家的族人也诓騙了回來,準備一起加固土樓的結界,到時候好把族人全部打包帶走。
另一邊,對于這個官,在準備打包一衆肉票的過程中,他遇到了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的覺醒神,祂一直在通過他不小心留下的氣息追殺自己,有一次甚至已經快把他發現了。
迫于華夏的恐怖,他不敢和祂正面對上,防止打了小的,惹到老的,所以隻能假死跑進鬼織族裡。
而在鬼織族,他通過蜘蛛繁殖,制造了非常多分體,鬼織族的族人大多在地階以上,已經能為他提供營養,所以他也時不時吃一兩個,或者用能量侵蝕她們,導緻這群玩意的思想完全跟着他走。
特别例子:忙着找鬼織族族地出口的族長姥姥和傻不愣登的湯姆貓王瓊。
常年累月之下,他的氣息和鬼織族的氣息混在一起,難舍難分。
就在他準備把肉票們弄走的時候,王女士帶着安科回娘家了。
安科的神力等級和侵蝕能力可比他高多了,當時還年幼的他無意識的對周圍的改造反而讓大多數鬼織族人清醒了過來,不過也沒什麼用了,因為來不及了。
在安科發現那些人面蛛的時候,整個族地的坐标就被移動了,沒一會就帶着這裡一路到了拉維亞地區的海邊。
說實話,這位官員對安科非常輕視,因為他覺得這孩子小到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甚至因為這個封閉了自己的五感,這麼懦弱的人真的不多了。
而對于一路追過來的音東,他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個尚未完全覺醒跟自己差了一大截的水母除了長得好了點完全是個花瓶,身上的信仰之力多又怎麼樣?毒性強又怎麼樣?近不了身一樣白搭。
把音東塞到異空間裡打包後,他覺得這裡已經萬無一失了。
鬼織族,至少在華夏還挺得寵的,她們族人大代表的發言和提案每次都被通過。
因為安卡拉嫌她們要求太多,而且每次都提什麼改變社會結構的提案,具體問怎麼改,又說不出所以然,又吵又沒用,所以安卡拉就随便通過她們搞的一些小事情,比如每幾年一次的成年禮,又稱光月市蟲族入侵日。
骸爪,這個神雖然弱,但是在華夏信徒衆多,離了神,那些信徒肯定騷亂。
音東,這個離譜的東西,他的信徒依賴他,但是也因為他随性的操作沒有很依賴,安科敢打包票,要是哪天音東噶了,那些信徒肯定會以為他又跑哪潇灑去了。
安卡拉的小孫子,從小就被藏得很深,一看就深得寵愛,結果又因為被保護得太好,被人欺負了也不吱聲,甚至主動幫助那些霸淩者,估計給幾個糖果就差不多了吧。
是的,我受寵,但是你要給我幾個神格作為糖果呢?
就在他半場開香槟給安卡拉打勒索電話的時候,安科給了他好大一個驚喜。
我不是不強,隻是不知道怎麼動手而已,但是被音東被動的打開五感後,我知道了嗷!
幹這一行呢,要是踢到鐵闆,那基本上就是被鐵闆拍死的命。
望着面露驚喜臉上堆滿了笑容,用一種扭曲姿勢扯着自己在自己身上找神格結晶的安科,他真的想大聲質問。
好笑嗎?我問你好笑嗎?
不知道好不好笑,但是好吃是真的好吃。
其實如果從大氣層來看,拉維亞地區的海域已經被觸手包圍了,它們就像沸騰的水一樣沖擊着那幾片飄在海上的島嶼,沒一會就把這裡吃得發亮,隻留下一些等級比較低的人一臉茫然的看着四周。
安卡拉覺得這筆買賣不錯,祂清除了一個早就想弄掉的大隐患,鍛煉了安科的性子,讓他能夠短暫的接觸外界,同時還收拾了一通早有異心的鬼織族。
當然,也有不劃算的地方,比如說看見安科就走不動道,甚至被狠狠揍一頓也沒有任何改進的音東。
他就好像那被狐狸精迷了眼的人一樣,自從安科被放出來後,他就圍着自己的孫子打轉,時不時想上去啃一口,得虧自己把安科的原型弄得很小,這才沒得逞,但是真想直接把他給弄死啊。
在把能救的鬼織族人全救回來拉去醫院以後,安卡拉從一臉頹喪的王女士那邊把安科弄了回來,然後開始哄着他把自己脖子上的觸手交出來。
“兒啊,這個給奶奶好不好?”
聽到這句話,在觸手裡待着的音東探出觸手,如果有臉的話,安卡拉應該能從他的臉上看出濃濃的不屑。
“他絕對不會把我給你的嗦!”
是的,音東覺得這把穩如老狗,安把魚頭給他吃,還是為了他才拼命的!他肯定非常喜歡自己喏,靠着這個觸手,以後自己就能常伴他左右了嗦!
就在音東超自信的時候,安科一把把脖子上的觸手扯下來塞給了安卡拉,然後一臉期待的看着祂。
什麼時候回去吃酸菜炖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