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幾個親手推着女兒去死的族人,在清醒過來後,她們的世界都要崩潰了。
“我都是為了族裡…”
啪,還沒等她周圍本就蠢蠢欲動的族人動手,族長就被安卡拉一鞋拔子打在臉上,并且徹底閉嘴了。
這波…這波安卡拉踩着鬼織族長的臉刷聲望,從各個方面講,都很難讓人對祂沒有好感。
至于安科,他有什麼錯,他隻是個餓得昏了頭的十歲小孩罷了,而且他不僅幫忙救人,還把他家裡人搖來幫忙,其他鬼織族人沒有什麼想責怪他的。
但是就像人在天災前會下意識發抖一樣,那鋪天蓋地的偉力還是讓她們很害怕。
所以王女士雖然很讨厭安卡拉,但是同樣也非常敬佩和感激祂的高瞻遠矚和收拾爛攤子的能力。
這次回去以後,她鄭重其事的給安卡拉道了歉,說她不該腦子不清楚的一意孤行,結果被安卡拉嘲笑了一個小時,說她識人不清白毛丫頭。
最後,她在差點和安卡拉打起來的時候,被吵架期間美美隐身的安國慶拉開,又一次和安卡拉結下了梁子。
“所以我的鬼織族聲望還是可以的是嗎?”
安科聽完王女士的補充後,十分滿意,他就說,他不會和過街的老鼠一樣,被每個路過的人來一腳的。
看他那個一副你們其他人都得遷就我的樣子,王女士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
因為他一生氣起來,其他人确實得跪在地上求他别開始吃人,而王女士對他有更高的要求:
至少吃人,烤熟了再吃,比較衛生。
搞到最後,頗為無語的王女士把他從地上拎起來,然後帶着一袋崽子拖着薩缪爾還要自己兒子走入了被樹木遮蔽起來的一片漆黑中。
“你還是把自己身份捂好吧”
……
“這是哪?”
薩缪爾從黑暗中恢複知覺,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像被什麼大型猛獸攻擊後又缺氧窒息過一樣難受。
“你醒啦,手術很成功”
他看着安科近在咫尺的臉和垂到他鼻間讓他忍不住想打噴嚏的一縷白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無語。
在經過一系列安科不着調的捶打後,他再一次麻掉了。
不就是一進森林就被熏暈了嗎?
我就是弱啦!你把我怎麼樣?
都在谷底了,已經沒有什麼能擊倒他了。
“安珂妹妹,你帶回來的這個黃黑毛羅刹鬼那裡好小啊,他是不是太監啊?”
一個用古神語說話的成熟女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給了薩缪爾沉重的一擊。
沒想到在谷底了,還能挖洞啊!
旁邊,聽到這話的安科都愣了,他看了看薩缪爾無意間變成魚尾的下身,又琢磨了一下,摸了一下他魚尾上瓶蓋大小的黑金色鱗片,搞得薩缪爾下意識一顫,然後不自在的往後縮去。
“一般有鱗魚都是體外受精的,所以這意味着它們不需要橫在外面的性/器官,性/器官這玩意其實算生物的弱點,在個體生存上,越少弱點越好”
“你想,這種外在器官唯一的用處,就是把精子塞到母魚體内,都體外受精了,就沒必要長這玩意了”
“當然,也有幾種軟骨魚會長體外性/器官,比如說鲨魚鳐魚什麼的,還是兩根,特别方便辨别雌雄”
“而且那玩意也不是越大越好”
“有一種魚叫劍尾魚,比起哺乳動物的性/器官,它的器官實際上是□□附近高度特化的臀鳍的一部分,呈細長的折疊狀,末端具有鈎子和小片,被叫做生殖足”
“不過作用是一樣的”
“根據嘤國皇家協會B刊的新論文,這種魚的雌魚相比于外生/殖器大的,更喜歡外生/殖器小一點的雄魚,因為這類雄魚體内的脂肪和蛋白含量更多,有更健康的身體狀态,被雌魚認為是能更好生存的象征,享有優先擇偶權”
“所以大小并不能決定一切嗷,别自閉”
喂!我不需要你的安慰啊!
還有這都是什麼呀!
在薩缪爾已經死掉的眼神中,安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總感覺不太對的樣子…”
聽得雲裡霧裡的王玲張了張嘴,最後幹巴巴的回答道。
見兩人表情都十分抽象,安科有點尴尬。
“不好意思,職業病又犯了”